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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幽和南初雨各自从容地退了一步拉开距离,脸淡然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守在门口的寒刀见两人,又看了看脑袋都快低到胸口的侍女,一时有些纳闷。
“离兄,你远道而来,不如一同用早膳吧。”
赫连幽虽是邀请,却根本不以询问的语调,那口气就算南初雨不愿意也必须留下似的。
南初雨微微一笑,其实这也是她也不想太快离开燕王府,赫连幽果然知道她心中想的什么。“那就叨扰王爷了。”
“请!”赫连幽伸臂做邀请状。
“请。”南初雨佯装客套。
直到赫连幽去上早朝,南初雨才随同一起出了门,两人亲密交谈的模样被潜伏在燕王府外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听到手下回禀的消息后,赫连阙和其心腹北辰睿面色皆是不好,一向脾气暴躁的赫连阙更是直接将茶碗摔在地上。
“那离魂胆子还真大,先是向三弟示好,又亲自登门拜访九弟。根本不把我这个大皇子放在眼里啊。还真把竹仙酿的酒方当做护身符了是吗,以为本王不敢动他!?”
北辰睿是商贾出身,如今投靠太子赫连阙也是一直在替他打理名下的产业,悦人酒馆自然是其中之一,闻老也是他手下的人。
“商人图利益,那离魂所做的无非是想沽高竹仙酿的价格罢了,这也是商场惯用的手腕,此人有几分胆色,若是合宜,王爷倒是可以留下为己所用。”
“哼,敢算计本王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留来何用。”赫连阙愤愤然道,心中还是想着把不识好歹的离魂置于死地,连番巴结了几个皇子,偏生漏掉他这个主动找上门的,不是**裸的轻看是什么。
“王爷息怒,还是待老朽会他一会再说吧。”北辰睿笑眯眯地捋着山羊胡,毫不掩饰自己最这后生的喜爱。这招按兵不动声东击西的计谋是铤而走险,但不也成功吊起了王爷的胃口?
南初雨来到酒坊的时候,恰好看到黄寅在门口徘徊,她微微一笑,上前打了招呼:“黄公子,来得挺早,何不进去坐一坐。”
黄寅目光有些闪躲,没了昨天的傲气,反倒是一脸尴尬的赔笑。“不,不了,我只是来看看离老板。”
“咦?黄公子,三箱黄金和三箱白银在哪儿?”凌霜故作夸张地左右张望,好像这里真有那些东西似得。
“那个……离老板,实不相瞒……在下此次是来取消竹仙酿的订单的……”黄寅表情僵硬,张了几次嘴才说出口,只不过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都听不清楚了。
“那可不好办了。”南初雨摆出为难的模样。
“就是就是,我们连放黄金白银的屋子都腾出来了。”凌霜也不忘添乱。
黄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到极点。“实不相瞒,昨夜家中出了变故……所以……”
“黄公子莫不是搪塞在下吧,世间怎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变故?有何变故!”南初雨故作冷厉揪着黄寅不放。其实,她哪里会不知道个中缘由?说来事情本就巧合,李天熊带着金寒帮的人昨夜打劫的目标正是黄家,这个时候黄家金库里恐怕是一个铜板都没留下。
并且今早赫连幽给她看的财务清单里头,赫赫然竟然有一对汉白玉雕的龙凤纹玉佩,这可是贡品,居然在黄家!事情若是深究,必定把梁太尉府也牵连进去。
所以说,黄家又是一个有冤不敢诉的苦主。
南初雨让李天熊记下的人员名单里大都是这样的人物,也着实对黄寅同情不起来。送上门的肥羊,焉有不宰的道理?哪怕这羊已经被剃干净了毛,可身上的肉还在不是?
“黄公子,你可知我为了把酒。你一句取消订单说得轻巧,天禄酒坊的损失由谁承担?咱们虽然没有纸上契约,但昨天在场的人都是见证。若是想赖账?我们就到官府说理去!”
“在下……并非想赖债……而是着实有困难。”黄寅想起对面这胡子老板的彪悍模样,顿时腿就软了三分。在这非常时期,他是万万不想再得罪这种人物了,可钱也同样拿不出来。
昨夜那帮匪人实在可恶,搬光金库不说,还写来勒索信,以那对汉白玉雕龙凤纹玉佩为要挟,说若不凑够一百万两银子就把他们家私藏贡品的事情昭告天下,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名啊!
光是想想,黄寅就出了一头冷汗。
“有困难?”南初雨一步一步给黄寅下套。“黄家难道会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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