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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雨的笑很温暖,让赫连幽眼中也充满温柔,他觉得她就像是雨后的一束阳光,让他的生活产生了改变,她给他的惊喜太多,竟渐渐的让他的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而且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和她,从上辈子就注定这辈子会牵绊至深。
“一盏花灯就能弥补你的遗憾?这我倒是有些好奇了。”赫连幽轻笑道,深邃的双瞳如同柔媚的黑夜,而映在他眸子里的的人儿,就是黑夜中的星辰。
南初雨从思绪中回过神,侧眼看了看赫连幽,神色复杂,又略带些尴尬地笑了笑:“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王爷不会感兴趣的……天色不早了,我怕娘亲担心,咱们回去吧。”
赫连幽见她不想回答,也不再追问。
南初雨望了远去的荷灯一眼,理了下打湿的裙裾起身,然而脚底像是踩到长了青苔的石头,猛得一滑,让她整个人向后倒去。
“啊!”
就在南初雨以为自己会掉进河里的时候,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把她往岸上一带,视线一晃,她依稀看见有什么东西被烛火映得微微发亮。惊魂未定中,她以为只是水面的波光。
“谢……谢王爷……”南初雨惊魂未定。
待到她站稳,赫连幽揽在她腰际的大掌才不徐不缓地放下,转而牵起她被河风吹得有些凉的手。
南初雨微微一怔,对上赫连幽的视线,心跳蓦然加快。然对方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只是用比以往温柔的声音说:“地上湿滑,小心一些,走吧。”
“嗯……嗯……”南初雨一手被赫连幽牵着,一手拎起自己的裙角,这次她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再像刚才那般出丑。
走上大路后,赫连幽很自然的松开了手,由始至终面上都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地近乎漠然。倒是南初雨一时有些不习惯,眷恋地看着空落落的手心。
“南掌柜和令堂都在云来居,有寒刀保护,我送你过去吧。”
“咦?嫂嫂也过来了?还以为她不来灯会和我们碰头了。”话出口,南初雨突然意识到什么,蓦地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赫连幽跟她们根本就不是巧遇,而是特意和南柳一道过来的。
他是特意来找她的?
南初雨探寻地看向赫连幽的眼睛,发现他罕有地回避了,这让南初雨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看着赫连幽极力维持脸上的淡然,目光却略有些局促地飘向远处,南初雨低头莞尔,并不点破,心里却如同吃了蜜一样。
哪怕她知道赫连幽只是看在哥哥的死,才会照顾自己。
她奢求不多,在他心中有一小片立足之地就够了,哪怕只是利用她。
回到云来居,赫连幽和寒刀以有事先行离开。和水千波她们碰头后,南初雨果然看见了南柳。南柳目光暧昧,带着几分调笑以为地上下打量南初雨,眼神让南初雨如坐针毡。
然而当着水千波的面,南柳什么都没问,这方让南初雨把心放回肚子里。
姑嫂两人陪水千波聊了一阵,南柳见天色着实不早了,才动身回笑蓬莱,临走却交代让南初雨明日“务必”去笑蓬莱一趟。那眼神,让南初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生出不好的预感。
待南初雨等人回家时已经深夜,东珠伺候水千波就寝,凌霜则陪着南初雨回到屋子。
“小姐,要不要洗个澡去去乏。”
“也好。”说起来,南初雨也觉得浑身难受,尤其脚上,刚才在河边失足,现在鞋子里泡的都是水。
凌霜出去准备热水,留南初雨一个人在房间里。南初雨脱掉外裙,只穿着一身中衣,本是想将裙子放到盆子里明天洗,却在收拾衣裙时,发现裙摆的水渍颜色有些不对。
她端来烛台,将裙角摊开在烛光下,这才赫然发现,裙角上被打湿的地方,竟然隐隐透着红色!
“这是……”南初雨用手指在上头拈了拈,又用鼻子闻了闻。虽然气味很淡,但可以确定这是血!“莫非那个时候……河水其实混着血水?”
在脑海里将种种一切串联起来,南初雨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个时候,莫非树下有人……”南初雨突然萌生出这个想法,血融在水中尚能染红衣裙,说明那人受了伤,而且就在她和赫连幽附近!
犹豫再三,南初雨还是决定再去古柳那儿一趟。
“凌霜!凌霜!”
“小姐,怎么了?”凌霜闻声跑进房间时,看见南初雨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小姐,您这个时候还要出门?”
“恩,别告诉娘我出去了。”南初雨飞快地将头发完成髻,一面说一面就快步往外走。她不确定河边受伤的人还在不在,但不去确认一下终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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