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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雨本就想好了这处退路,但眼下闲杂人等太多,无法断定到底是谁想对赫连幽下毒手,主使未定,竹林酒坊又事关竹仙酿的秘密。
“草民的酒坊的确在前面不远,但就在官道一侧,若是躲避有心人的搜捕,那处不是上上之选。”
竹林酒坊有个隐秘的地窖,是南初雨接手酒坊后私下派人修建的,就连闻老也不知晓,赫连阙更是。
是以听南初雨这么说,赫连阙也没有提出异议。
“咦,那边的马上怎么没有人。”南初潞有了先前的教训,这次压低了声音。
“这是侍一的马。”赫连阙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南初潞下意识地躲到赫连幽身后:“可怎么没有人?”
众人不由自主地往前几步,马儿从树林里出来后边慢慢往这边靠近,而后噗嗤的一声,却见一个黑影从马上跌落了下来。
马背上不是没托人,而是马头将尸体挡住了。
“啊!”南初潞再也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
侍一的尸体从马背上花落下来,脸上还保留着死前的恐惧,背上插满箭支,一路从树林过来,在地上拖出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血河,只怕血液已经流干。
饶是三位皇子看到那双死不瞑目的眼,也抑不住心头微微一颤,更别提早就吓得一身软的南初潞。
死亡的恐惧刺激着南初雨身上每一个毛孔,她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尸体
“别怕。”温柔的嗓音如吹气般在耳旁响起,南初雨一只手被人握住,温热而略显粗糙的掌心让她的昏昏沉沉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清明。转头,对上赫连幽的视线。
他唇角微微张合,那声音明明很轻,南初雨却读懂了他的意思。
“我不会让你有事。”
南初雨鼻尖微微一酸,用力握了握赫连幽的手。
他不会让她有事,她又岂会让他有事?她南初雨从重生之日起,就定下誓要护他周全的信念,所以她才会赶来救他啊!
感受到手上有力的回握,赫连幽看着南初雨渐渐恢复清明的眸子,唇角微微一扬。手心的柔软让他眷恋,不愿松开,但此情此景并非该缠绵的时候。
“我们先避到暗处,看看来的人是谁。”
赫连幽的提议很快被众人接受,一时几个人迅速的退进树林,只有那南初潞还有些发愣的站在原地。
看她傻傻的站在原地,走在最后的南初雨本不想管她,但又担心因此暴露众人的行踪,便返回去拉了她一把。“若是不想死,就乖乖闭紧嘴巴,跟在我后头!”
“我……我……那边……”
南初潞眼神毫无焦距,整个人都僵了,抬手指向前头。南初雨感觉到了她的异样,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瞳孔也是蓦地缩紧。
侍一的尸体变得像帐篷一样肿大,皮肤已经被绷紧至极限,仿佛小一秒就会炸开。南初雨脑海里飞速掠过一个可怕的猜想,可不等她证实,便听轰隆的一声。
众人本以为是雷鸣,可天上却突然下起了红色的“雨”,打在身上黏糊糊,还湿湿热热的。
赫连幽抬手看向掌心,竟是一块血肉的碎片。那一刻的感觉,好像心肝都要崩裂了一样,他猛然转身,却又猛然顿住。
南初雨就站在他身后三步开外的地方,惨白着脸,身子簌簌发抖。她眼睛睁得圆圆的,眨也不眨,似是努力压下眼中的水雾。见他回过身,眼中的无助和凄楚更是瞬间崩溃而下。
此时的赫连幽,恨不得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王爷……我没事……”
南初雨竭尽全力地让自己声音平静,他回过头时,她看到他眼中的惊恐,或者说是绝望。那样表情,不应该出现在这张冷峻线条勾勒出来的脸上。原来一向淡薄坚韧的赫连幽,也会害怕。
“该死……”赫连楚的声音在这样的雷鸣之中并不是很大,又或者现在其他的几人都已经有些魂不附体了,自然是没有人在意还被南初雨拎在手上的南初潞。
待最初的惊恐过后,南初潞才如终于回魂了一般,猛然的跌坐在了地上,更是不争气地“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侍一的尸体已经化作无数随便,遍地血红。除了距离稍微的赫连阙和疏楼好一些,南初雨和南初潞两人皆被淋了血人。充斥鼻腔的血腥,和遍地死人的血肉,诡异的气氛宛若地狱一般。
“哈哈哈哈,怎么样我血莲教的礼物几位皇子可还喜欢!”那声音忽然出现在整片空旷而又诡异的丛林之中,声音尖细的可怕简直就像是巨大的齿轮摩擦着石块发出的声音一般。
雨一直刷刷地下着,像永远不会停一样,黑云把天光遮得严严实实,使得树林里的光景越来越暗。
“你是谁!”赫连楚冷声问。
“我是谁?你这辈子都没机会知道了。”那声音极其的平静,是将他们全都视为死人的冷漠杀伐。
“装神弄鬼。”赫连楚低骂一声,同赫连幽一样将长剑握在手中。疏楼护在南初雨身前还给了她一把匕首,唯有南初潞像一滩烂泥一样摊在地上。
“可能通知无忧他们?”南初雨压低声音问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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