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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曲珂颜看着张侍卫,惊讶的问道。
“小的本来就要查出来是在在背后捣鬼,可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他打断了我的腿,并让我给夫人带个口信。”张侍卫道出经过。
曲珂颜冷声问道:“什么口信!”
“安分守己!”
四个字,将曲珂颜瞬间打入了无底深渊。
她颓然的挥了挥手,低声道:“去账房领三百了银子,好好回去养伤吧!”
本想借机会重新夺权,却因为简单的四个字,让她只好将计划押后。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司徒将军府发生的事情很快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菏泽圆的晚晴湖畔上,一座华丽而精致的画舫缓慢而行。悠扬的丝竹之乐,令人忍不住侧目望去。
卓凌煜依旧扮演着消沉,无能的南儆王,与一众好友在画舫上寻欢作乐。
“你可听说司徒家的事!”赵云晋赵二公子微眯着眼睛,小声在卓凌煜耳边说道。
一脸笑意的卓凌煜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下,随即仰头饮下杯中的酒,笑着问道:“人尽皆知,我自然也知道。不过我知不知道这重要吗?”
“有传言说是三小姐一手导演的,你觉得可能吗?”对于司徒天静的影响,赵云晋自然停留在当初在画舫上看到的痴傻模样。
虽然外界传,司徒天静并非真傻,他却抱着怀疑的态度。
卓凌煜挑了下眉,将问题推了回去:“你觉得呢?”
那天见到的司徒天静,是那么的沉着冷静,怎么可能像外界传的那么不堪。
“我要知道就不会问你了,你好歹也是人家的未婚夫,怎么这点消息都不晓得。”赵云晋没好气的瞪了眼好友,兀自端起酒杯喝闷酒。
卓凌煜笑而不语,私心想着不想让好友知道那么多。
“对了,上次让你出面谈的铺子,你谈的怎么样了。”既然无心眼前的歌舞,不如来谈谈正事。
赵云晋耸了耸肩,遗憾的摇了摇头,低声道:“谈不拢,人家换主子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难道你没听说过吗?”卓凌煜不相信好友连这点都不知道,区区两间破败的店铺,三倍的价格,店主应该感天谢地才是,难道还想坐地起价?
“有钱也未必能使鬼推磨!”赵云晋一副白痴的眼神,看了眼卓凌煜,继续未完的话。
“新主人不是别人,正好是你那未婚妻,而且人家态度坚决这是她的嫁妆,无论如何都不会卖。”
卓凌煜脸色微变,望着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赵云晋:“云晋,恐怕要麻烦你继续调查了。”
“不是吧,还要调查?”赵云晋拍了拍额头,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难道你不奇怪吗?”好奇心害死猫,卓凌煜不信好友不为此感到奇怪。
偌大的司徒家,家业何其大,而且女儿嫁给当今的王爷,难道司徒泰平会小气的用两间快要废弃的店铺作为嫁妆吗?
在乎名声的他,似乎不是他的作风。
忽然间,卓凌煜脑海里浮出司徒天静的脸,心里悄然升起了一丝兴趣。
“你是说这既有可能是司徒天静故意的?”从卓凌煜的眼中看出一些端倪,赵云晋简直不敢想象。
“不能说是故意,只是事情太凑巧了。”为了能够组建铁骑军,卓凌煜不得不把念头打在当年凭空消失的黄金上面。
而当年的黄金是暮如霜代为保管,所以他对曾经是暮家产业的郊区店铺有所怀疑。
如今司徒天静用它来做假装,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之举。
“好吧,我舍命陪君子吧!”赵云晋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他还得去跟那两个高手较量了。
“多谢了!”多余的话,卓凌煜不说赵云晋也明白,多年的朋友,不用说太多感谢的话。
“不用!”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都不再多说。
“哈欠……哈欠……”
碧水阁里,正躺在贵妃椅上无所事事的司徒天静突然打了两个喷嚏,心里顿时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一转眼又过了大半个月,司徒府因为曲珂颜的足不出户而变得格外的平静,让司徒天静有更多的时间出门处理事情。
虽然,有些时候会遇上不可理喻的司徒泓羽,但也不足以影响她一天的好心情。
就好比此刻,现在她正好出门,却偏偏遇上了司徒泓羽。一时间,让她想走也不成,想退也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