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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诸山庄内,阿钰走进行礼,“公子,清韵来信,萧姐与两个婢女同往俞州,此刻已经出了京城,途中会经过燕州、凤州、南州,公子何意?”
“派人去燕州城内拦下她们四人,另派人前去追宫姐,此刻断不能让她去俞州,那里太危险,阿夜昨日传信,两**力不容觑,辰国却也不派兵相助,北琴的情况不太乐观,云国与燕国是只围不攻,北琴也是顾不上南琴,所以,她断不能去俞州,若——若她执意要去,阿钰,你便备马车,我与她同去。”沈浪幽道,语气中充满着无奈,以她的性子,定会去俞州,他拦不住。
与其拦不住倒不如与她同去,他虽身子弱,但阿钰的功夫却是不弱,保护她足够,再者她身边的三个婢女都是从月诸训练出去的,一路上会很安全。
一个时辰后,萧惜蕊四人来到了燕州城内,刚一进城便被人拦了下来,为首的男子拱手行礼,“请问可是萧惜蕊萧姑娘?”
萧惜蕊下意识的警惕,眯起双眼却是不答,倒是清韵道,“姐,这是月诸山庄的人,想来是庄主派来的。”
“他怎会知道我来这里?清韵,你又报信了。”萧惜蕊直直的看向清韵。
清韵只得低下头,“姐,清韵也是不得已,姐莫要生气。”
萧惜蕊微闭双眼半响才睁开摇头,“罢了,我不怪你,你也是职责所在,去月诸山庄吧。”
四人在那人的带领下一起到了月诸山庄,清韵第一件事便是带着碧清与碧茉离开,而萧惜蕊则是被带到了上次的“望惜阁”内。
推门而进,入萧惜蕊眼中的仍是一袭白衣的沈浪幽,他坐在正中间,一旁是刚泡好的茉莉花茶,两个白底印着青花的茶杯与两侧。
阿钰分别倒好茶后便起步离开,将整个房间留给了沈浪幽与萧惜蕊二人。
“萧姐请坐,冒然请姐前来,是沈某的不对,还望萧姐莫要放在心上,沈某以茶代酒向萧姐赔罪。”沈浪幽边着边准确无误的端起了茶杯朝着萧惜蕊示意。
萧惜蕊向来不是矫情之人,如此也端起茶杯,“庄主的道歉惜蕊收下了,只是不知,庄主是何意?庄主也该清楚,媃儿离家前往俞州,若我快马加鞭兴许能够赶上,可庄主为何要将我请来庄内?”
“我只能,俞州不能去,此刻不能去,如此,萧姐还要去吗?”沈浪幽不多只是问道。
萧惜蕊放下茶杯坚定回答道,“非去不可,不但是因为媃儿,俞州那里有我父亲、有我兄长、还有我朋友,以及庄主等人效忠的二殿下,倘若二殿下出了什么意外,那庄主岂不是做了赔本儿买卖?”
她这话得似是有些讽刺,效忠一个会成为明君的人怎会算得上赔本儿,但沈浪幽也不反驳只是道,“好,如此我便陪你同去。”
语气平淡,和出的话着实让萧惜蕊一惊,半响没有反应过来,在反应过后她轻轻的问,“为何?”
沈浪幽的声音很轻,轻到萧惜蕊几乎是听不到,他轻声回答,“十岁那年见到你,虽不清楚你的模样,但你的声音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再次相见便是那日在京城内为你画像,我对你的情意无须多,你只需知道,前前后后三次送你的都是出自月漪坊,蝶恋簪子世间只剩一支,我拿来送你,你配得上蝶恋,至于你及笄之礼送与你的那支——你若喜欢便戴,若不喜欢便放起来,蕊儿,可否将你自己交与我?我断不会负你。”
萧惜蕊沉默不语,她不知该如何回应,一如当日不知该如何回应顾冥澈般,但萧惜蕊能够感觉得到,那日被顾冥澈突然揽入怀里,她只觉得极其的不自在,可今日,沈浪幽的一番情意却是让她心跳如鼓,几乎是要跳出胸腔般的剧烈。
“你无需尽快回答我,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蕊儿,好好感受你自己的心再回答我。”沈浪幽完后便扯开了话题,“北琴情况不太好,附属南琴的辰国也不出兵,蕊儿可有什么法子?”
他扯开了话题萧惜蕊自然顺之而下,“那齐国与月国的兵力如何?比得了南琴吗?”
“虽比不了南琴,但也不是不堪一击,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此刻的俞州能不去则不去,但我知道你的性子,午间用了午膳我与你同去,碧清、碧茉与清韵,还有阿钰也同去,宫姐是个女儿家,赶路不会太快,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前去追宫姐,随时保护宫姐,不会让她有事。”沈浪幽道。
萧惜蕊愣愣的看着沈浪幽,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考虑如此周全,一方面拦下了她,一方面又派人去保护媃儿——这个人,怎会这般的为她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