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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第91章 因为我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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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你是在说谎,但我承认这句话挺受用的。”她问:“怎么察觉出来的?”

韩翀盯着她的眼睛说:“因为你看着我的眼神一直都很理智。”

“果然,你很敏锐。不过这样也好,我也不用再装模作样。”她笑笑,望着他扬声说:“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

把段文喜送到楼下,何彦看着她走进去才吩咐司机开车回去。

他拿出手机按了号码接通。

“字画都已经被我安排的人标回来了,为什么你们非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直接捐钱就好了。”何彦说。

“那是爷爷生前珍藏的,我不想它流出去。”电话那头是程熙平的声音,“不过没办法,遗嘱里指名留给他的。”

“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大概这是给我的挑战信号吧!”

“也许。公司里的人已经被他换掉不少,你就由着他乱来吗?”

程熙平低低笑道:“再让他折腾一阵吧。”

“你对熙安没有兄弟爱我理解。”他忍不住抱怨说:“可是对段文喜,你有必要这样设计她吗?还把笑蓉牵涉其中。”

“段文喜,你见过她了?”

“有接触过几次。”

“那你是想替段文喜出头呢,还是替你妹妹抱不平?”电话另一头不急不缓地问:“在我的印象里,你不像是会好管闲事的人。”

何彦一时语塞。

“你在那边的事情办完了吗?昨天你家老头还向我抱怨说你们走太久了。”程熙平说。

“是的,最多一星期后我就要回去了。”

“那你干完你该做的事就马上给我飞回来。至于何笑蓉小姐,她明着暗着和家族作对,关于这点我实在很欣赏她,只要她能让段文喜对韩翀死心,那她喜欢的人我自然如约设法保全。而我妹妹,我并不想象你父母一样霸道地干涉她的人生,只要她喜欢的,是什么人无所谓。只是她值得更珍惜她的人。”

“如果……我是说假如,我若对段文喜……”

“何公子。”程熙平打断他的话,冷冰冰的声音传来:“那我建议你先查查自己手机电话薄上的honey名单。”

“……就是这样,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你愿意帮我吗?”何笑蓉诚恳地问。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我不能答应你。”韩翀说。

“为什么?”她的神情窘然。

“那不是我该插手的事。”

“你要钱还是要其它的条件都可以商量。”

又是用钱砸?韩翀心里低叹。

“我一向循规蹈矩,遵纪守法,但是也不常做好事。”尤其是这么麻烦的事情,而且算起来他和何笑蓉前一阵子才通过工作认识,见过几次,也就比陌生人更熟一点。

“真是一点人情味也没有,亏我还特地去机场接你了。”她嘟囔着。

“何小姐,是你先行把公司派来接我的司机给打发走了。”结果何笑蓉不单是路盲,还是无照驾驶,最后还是韩翀开车把她送回来的,到了之后又说有文件要拿给他。

“可那是我想帮你庆祝生日啊。”

“谢谢你。但我一点都不在乎过什么生日,因为将我生下来的人已经逝去了。”他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出差这几天忙得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如果没有你的多此一举,现在我已经在家里洗完澡躺在床上舒服地度过生日。我真的很累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快快离开这里,爬回自己公寓的床上好好睡一觉。

“可是,帮了我你也就可以甩开段文喜的痴缠,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她仍企图说服他。

“请不要这样评说段文喜,她和你是不同的。”一字一句,韩翀清楚地听到自己这样说。

二十一

“那个人为什么可以直接上楼去?”魏月茹不满地问道。

“因为他是公司的客户,而且有预约过!”接待小姐理直气壮地回答。

“可我是他母亲……的妹妹,也就是他的阿姨,你们竟然把我拦在这儿,到底有没有搞错啊?”魏月茹原以为报上了和韩翀的关系就可以直接上楼找他,结果等了很久连一楼大厅都过不去。

“这位女士,就算您是韩先生的亲戚,但这里是公司,我们还没有确定韩先生的同意前,是没办法让您任意在公司里进出的,请您一定要谅解。”韩翀行事低调,一向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来公司找过他,小姐很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我已经等了半个多钟头,你还没有打电话给他吗?”

“韩先生现在在开会,我们已经跟您报告过了啊。”

“那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我自己打电话给他。”

“韩先生在开会的时候不能随便给人打扰。”打量她的衣着寒酸廉价,说是亲戚却连他的电话号码也没有,小姐更加确定她只是个想混进去的行销人员。

魏月茹想要继续争辩,台面电话铃响,接待小姐乐得接电话不理她。

等她挂上电话,已经收起微笑的脸孔,充满轻视的眼光望着她:“韩先生的秘书刚才转达了他的回话,韩先生不认识叫‘魏月茹’的人。我看你是认错亲戚了。”

魏月茹气结,嚷着说:“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来跟他说。”

“我看你还是自己离开比较好,如果你要继续在这儿吵,我会让警卫来,还有别的问题吗?”

魏月茹愤愤地走出公司大门,踏下台阶她仍依依不舍地回头,仰望了一下这座高楼,玻璃反射的光线让她的眼睛不习惯地眯起来,心里很快忘了相见的人不肯见她的事实,油然而生出满足和自豪――他终于也长大成人,而且是在这样一流的企业上班。

她沿着大楼慢慢转了一圈,走到地下停车场的入口,看到保安亭里的警卫大叔,她翻了一下提包,找出一张以前保险人员派发的名片,走上前去。

“你好。”魏月茹向他微笑,“程氏公司的规模真是大,这座几十层高的大楼有一半是属于它的吧。”

“整座大楼都是程氏的,部分租给了其它公司,都是大企业。您是?”

她递给他那张名片,“我是保险公司的出险员,早上的时候韩翀经理的车子和其它车辆发生了轻微碰撞,我们取证回去后才发现拍的照片不够清楚,我现在想去重新拍过车子的受损部分,小事情就不麻烦他本人了,你能告诉我他的车子停放在哪个地方吗?”

下班时间,韩翀从办公楼层搭电梯直落到负层,快到自己车子停放的位置,发现有个女人正背靠着驾驶位的门上,他怔了一下,底层的灯光昏暗,一时看不清。

魏月茹站直身子,慢慢向他移前一步,他的身材高大,俊秀的五官却长得象她。她微微有点骄傲,心里同时充满酸楚愧疚和喜悦的感觉。

韩翀眯着眼,旧日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和她的面孔重叠。时间过了那么久,她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她对他微微绽笑,光线暗淡下她的面容也似未变,韩翀有一瞬间的恍惚,一秒后他猛然想起他已经长大成年,他甚至比她还高出一个头,早不是当年那个抱着她的腿哭喊着别走的小孩童了。

他把眼光从她身上移开,视线放在她的身后,大步越过她,打开遥控锁,拉开车门。

她急忙拉住他的手臂,“韩翀,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

韩翀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不认识。”

他迅速地坐进驾驶座,要关上车门却被魏月茹先一步抓住。

韩翀直直望着车前方位置,说:“请放手!”

“我……”她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她费尽心思才找到他的工作地点,从未奢想过这次重逢会有抱头痛哭的感动场面,也想过可能会被他责问她当年的抛弃,却没想到他会象现在这样完全无视她。

想着想着她的泪水就酝酿出来了。

她腾出一只手拭了一下眼睛,另一只手牢牢抓住车窗,她担心只要一放手,车子就会“嗖”一声开走。当年她只要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韩翀的父亲就马上举手投降,现在她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他的儿子却毫不动容。

“韩翀,我们谈谈好吗?”她向他哀求。

“我们没什么可说的。”

“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

“你可以继续在这里自言自语。”他拿出手机,按了几个号码,“但是如果你再不放开手,我马上叫警卫过来。”

魏月茹望着他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神是很认真的。只怕她再坚持一秒,他的手指就按了下去。她失望地松开手指,慢慢退开两步。

韩翀砰一声关上车门,疾驰驶离。

从医院一出来,段文喜就大大舒了一口气。

林志谦的曾祖母乐天知命,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是罹患病痛的高龄老人,尤其当见到他俩牵着手走进病房,她的脸上象笑开花。

“怎么,医院让你难受吗?”林志谦看她一脸解脱的样子。

段文喜点点头,她的爷爷去世前她正读高中,那些日子她在他住院时天天探望。爷爷平日非常疼爱她,而她眼见着老人无助地躺在病床上,生命一天天在消逝,最后变成皮包骨,自己却束手无策,这种感觉让她进到医院就想逃。

“生老病死总是难免的。”林志谦理解地拍拍她的肩膀说:“但那股消毒水味实在让人气闷。”

“我……”她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她按了接听键。

二十二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执意见我!”等服务生关上包厢门,段文喜开口问何笑蓉,她认为彼此几次见面就算没有什么过节也称不上留有好印象可以让何打电话邀请她喝茶谈心。

“我是很有诚意的。”何笑蓉微笑着说,恭恭敬敬地端起茶壶亲手给段文喜倒茶,“如果知道今天我们会这样坐在一起聊天,相信前几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一定会表现得更有善意。”

段文喜没有回答,只是狐疑地望着她。

何笑蓉继续保持着和善的笑意:“昨天晚上我见过韩翀,昨天是他生日,我想你也知道吧。”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着段文喜毫无表情地点头。

“我是在国外长大的,自十五岁开始我身边就经常围着各种男人,加上这些年在工作上摸爬滚打接触了更多的大男人,我以为自己对他们已经有很深的了解。”她给段文喜一个明媚的笑容说:“我承认我是带着目的,昨晚他一下机我就先把他接到我住所,我原以为他会象其他的男人一样,结果让我颜面扫地。”

所以,她不是来跟我炫耀的?段文喜想。

“他的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好。”何笑蓉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说道:“我无计可施。”

“那你是觉得我比较可以理解你被拒的心情,所以找我安慰你受伤的心……”段文喜嘲讽地说。“还是说你是来找我一起成立一个叫做‘被韩翀拒绝过的女人联盟’?”

“这是我之前看轻你的报应。”何笑蓉一哂:“也许你可以理解,女人都认为自己的魅力才是最大,我把自己高估了。”

“如果你只是找我诉苦,我的同情心恐怕不够。”段文喜说。

“希望听到最后你会给我加点同情分。”她说。

“今天我会来找你是因为韩翀临走前说了一句‘段文喜和你是不同的’。”为了抓住救命草,何笑蓉的把姿态摆得很低。

段文喜低眉,轻轻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何笑蓉继续说:“我不是很明白他说这句话的背后意思,但是他的话启发了我,我想也许你和我们真是不同的。”

“嗯,可以转入正题了吗?”段文喜放下杯子,望着她说。

“抱歉。”何笑蓉苦笑。

她喝了一口茶,理了理思绪说:“大约一年半前,家族有个年轻人和一个白人小子争吵,后来还叫了几个人教训了他一顿,把他打惨了,没想到这个人是有黑帮背景的。”

她耸耸肩:“结果可想而知,这个家伙吊着臂膀带了一帮人直接到公司总部要补偿,他们原来早看中了我们在郊外一块待开发的地皮,要求低价转让,我们当然拒绝,他们就威胁着要对我们整个家族进行报复。”

“大家都知道他们不是开玩笑的,于是公司和家里都加强了保安,平时出入很小心,重点的几个人也随身跟着保镖。”

“结果还是出事了。”她叹了一口气:“那天晚上在回家的半路,我的车被截停,他们人多,我们这边只有三个人,我,司机和保镖。他们还带有枪,还好保镖的身手不错,我们安然无恙,但是不妙的是混战中他们那边被打死了一个人。”

“麻烦的是这个死的人还是他们那边一个头目的儿子,我们担心争斗升级,打算乖乖奉上那块地皮,他们却不干了。”

何笑蓉望着段文喜说:“这个时候你哥哥才慢吞吞走出来说他和那帮家伙有点交情,可以帮忙调平。出事之前的两个月他冷眼看着我们家族鸡犬不宁,一如往常和我们家老头下棋品茶打高尔夫……没错,他和我哥的交情一般,却是我爷爷的忘年交,即使这件事后,爷爷还是把他引为知己。”

“程熙平性格虽恶劣,却真是有两把刷子。不知道他怎么跟那些人说的,总之他们最后就连那块地皮也可以不要,只要求付给死者家属一笔合理的抚恤金,以及交出杀了那个人的保镖。”

“爷爷当然答应照办,牺牲个外人他毫无意见,但问题是,那个保镖――他叫徐洋,是我爱的人,那段时间因为担心家人知道会反对,我们暗地偷偷拍拖。所以当我听到消息马上帮助他逃了出去。”

“我们的事只有何彦知道,但他在家里实在说不上话,而且我们自小受的是‘个人自扫门前雪’的教育。”

“所以你是想让我大哥帮你吗?”段文喜问。

“是的,安顿他藏好,回头我就去找程熙平。结果他好像知道我会找他……我一整年都没能逮着机会和他谈一次。”

“于是我试过找那些人谈,但给多少钱他们都不肯放过他,追杀令仍在。”

“没办法,为了保命,徐洋不得已只好再去投靠原来的老板,重操旧业。他的老板是在经营地下赌场,为一些寻求刺激的富人提供玩乐下注的地方,徐洋以前是在那里打黑市拳。因为这个老板也是很有背景,所以呆在那里他们暂时不敢动他,但那种搏击比赛很残酷,几乎场场见血,最少也要将对手打昏过去,死亡或者残废的是常事。所以这就象是从虎穴逃到狼窝,可他的体力已不是当年巅峰状态,又曾受过伤,这样迟早会死在擂台上的。”

“然后呢?”段文喜承认对她少了很多敌意。

“上个月你哥哥终于答应召见我了,他说只要我能让韩翀为我神魂颠倒,他可以帮我。”

“因为我?”

何笑蓉点点头,“最近徐洋的状态很不好,有很多新人又都想打破他的不败纪录,我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想快点让他离开那个地方,我没有时间和韩翀玩暧mei了,所以昨晚干脆和他说了这件事,只要他能和我配合一下,没想到他一口回绝。”

“他……”

“我原以为他是那种乐于助人的好青年,但他拒绝的理由是不想介入别人的是非恩怨。”

“昨晚我想了很久才想到,要捉老鼠的话不能单靠老鼠夹,猫才是它的天敌。”

“你是指大哥是老鼠,我是那只猫?”段文喜说。

“请原谅,把你大哥说成老鼠,这个比喻不大好,但我真恨他的袖手旁观。你也有很喜欢的人,一定也理解我的心情,我不想徐洋这样死掉。能救他的只有程熙平,而程熙平在乎的人只有你,请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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