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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寒一来就看见这一幕,有些怔住。
“怎么了?”他沙哑地问。
暖玉放开盼儿,看他一眼,擦着眼泪起身:“没事……”
他缓步走到她面前:“马车在下面,收拾好就可以走了。”
“嗯,无波刚刚醒了,我去叫她。”暖玉转身,又回头看着盼儿,“盼儿在这里等娘吗?”
盼儿抬头看了一眼暮寒,对她道:“我去帮娘。”
暖玉一听,霎时觉得暮寒在瞪她,她有些心虚,不敢去看他,伸手牵过盼儿就回房。
茂荀看着暮寒:“你——”警告他、交代他?叹口气,他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有说,“好自为之,我就那么一个姐姐。”
“放心。”暮寒道。
茂荀冷哼一声,看着他的双腿:“那年你坐在轮椅上这么对我说,今天,你站着说……”
暮寒沉默,没再接话。
静言伸手挽住茂荀的手,他低头看着她。
“我过去看看无波。”
“好。”他点头。
静言微微一笑,松开他的手往暖玉房中走去。走到门口,听见无波惊问:“你给我换了衣服?!”
她推开门,见暖玉和丫鬟正扶着她下床,拿了干净的外袍要给她穿上。
“你的衣服上沾了血,所以换了。”暖玉柔声道。
无波挡住她的手:“我不能穿。”
“为什么?”
无波正要说,见有人进来,抬头见是静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喜地道:“是静言?你怎么在这里?”
静言关上门,走到她身边:“微服私房,来看黄山风景,千万别告诉别人。”
“好多年不见你了。”无波伸手握住她的手,“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啊。”静言心疼地看着她。无波的事,从点儿和流连口中,听说了大概。她嫁进了蜀中唐门,就在那年她和茂荀去东山顶回来的时候。回想他们回来走的路线,说不定与她的马车错身而过也未可知。
可是,七年前,她就守寡了……留下一个遗腹子……
“先把衣服穿上再说。”静言拿过暖玉手上的袍子,白底紫花……她记得无波爱穿黑色。“我知道你爱穿黑色,但暖玉姐姐大概没黑衣服给你穿。”
“那有纯白的吗?”无波按住她手,深吸一口气,道,“我在服丧……”
暖玉和静言一愣。
“你丈夫不是去了七年了?”暖玉问,“丧期早满了啊?”
无波低着头,眼泪落出来:“我儿子……三年前死了……”
二人一听,急忙伸手将她抱在怀中。旁边的丫鬟马上转身去找白衣服。
“唐门说我是克星,不管我了……”无波哭道,“我怕家里人担心,没回闻家堡,一直到处乱走……若不是听说大哥血洗了名剑山庄,我也不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