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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请您跟县里说说,今天的事情是我自己不对,没有怪执法人员的意思。真的。”刘医师说着有些慌乱,不知会有什么是接着发生在他头上。
在县里,不管是哪一层次的执法人员,都是执行错了也就将错就错,今后改善。从没有给被执法人道歉的,如今,给自己道歉,那是不是嫌自己命长了?说一万道一千,自己当立即交割清楚关卡发生的事才是正理,自己才会安宁下来。
“你不要急,”副院长见刘医师发急,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在平江县里谁不怕县里的执法人员?“你的态度我会跟上面反映,但今天你要配合县里将这事做好,也是政治任务。相信我吧?”
刘医师听说是政治任务,当然不敢再说什么,又听副院长说是不是相信他,刘医师患有失眠话好说?“我听院长的,组织让我做什么,我听组织安排。”
“好,就是要有这个态度。”副院长说,“我也跟你交一个底吧。省里有些人一直想插手我们县里的矿业,那些有权人心将矿业变成自己的,这种事我们这里没有,但国内其他地方却不少。省里的人对我们县里的一些措施挑三挑四的,就是在找岔子。县里在政治层面上,有时候也不得以,要做给上面看啊。
不过,今天,县里对你的事情也是查明了真实情况,当初你在过关卡时确实不是有意要冲关,我也跟县里说过,我们院里的人哪会有冲关卡的可能?核实之后,关卡那边也要对你表示意思,只不过地方选择在市里,让当时的三个人看到。知道我们县里在执法过程中,有错了会诚恳地纠正。”
“我……”刘医师不知要说什么,但感觉到对自己的危险性不算大,放心不少。但也担心今后那个年轻人会不会再找自己麻烦?这种事真不好说,却又不敢直说出来。
“这事就这样说,医院这边也会有人陪你一起到县里去,那边会安排好,明白了吗?”
“请院长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关卡的事本身就是我有错在先……”
刘医师随着医院办公室的人到县委,那里有县公 安局的人在。说明情况后,县委办主任王程走进来,县局的人将刘医师的情况做了简单的汇报。王程没有多说,对县里的情况他自然知道,指标过今天遇上这样的事情,在关卡那里有省厅的人出现。看到一些不太好的场面,不到市里跟对方进行道歉,对县里接下来的工作会造成被动。
他真没什么好说的,让县局的人将县里的意思跟刘医师进行交流,也征询刘医师本人的意见,问要不要将他老婆也请过来。刘医师表示在医院里已经跟院里领导汇报了自己的思想,承认今天的事情是自己做错,对执法人员表示谅解。
不久,刘医师见到之前在关卡处用钢筋打他的染发年轻人,刘医师哪敢跟他对视。如今,自己家里的情况对方知道得清清楚楚,心里唯有颤栗难禁。那年轻人也不多说,有另外一个四十来岁的人陪着他,王程交待几句话,一起上车往市里出发。
杜勇三人回到市里,市局的人跟省厅领导正在讨论案情,三人虽回到市里,也还没有时间跟他们见面。今天遇到的事情,让杜勇等人情绪异常地低落,倒不完全是因为在平江县边境那处丢了脸面。平江县的情况虽还不完全得知,见一叶而知森林,这个小小的事件足够说明情况之严峻。
回到市里,市局的人安排了饭食,但三人丝毫没有食欲。但又不能过于表露出来,老陈比较稳重,用眼神盯着小曹让他别表现得太异常。市局的人也了解三人,没有过多说平江县那边的事。
才吃过饭,市局来人了。说是平江县那边得知发生在边境关卡的事件,如今县里非常重视,办事雷厉风行,已经将事件双方的人都带到市里来,让关卡的人给受害方当面道歉,至于损失的赔偿,县里会进一步落实到位。这时,要请省里三位到市里去,道歉时请他们在场。
“不去,我们去做什么。”小曹大声说。
“小曹,注意工作纪律。”杜勇说。在市局的人面前,不能过多流露出心里的事。小曹在那个关卡人员面前受气,市局的人肯定也会得知一些细节,如果他们这边情绪过大,市局会以为他们省厅的人生在为自己的脸面而闹别扭。
杜勇等三人到市里,绷紧着脸,看那个染发年轻人给刘医师当面道歉赔礼。刘医师则表示接受,也表示自己有不少责任,也不会回避自己责任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