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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械投了降,苏子桐趴在闻靳又怀里,哭声哑然:“对不起,对不起……”
就一次,就这么一次,她不在做不诚实的孩子,她想他,那怕用了五年的时间去忘记他,可她还是忍不住想他。
英国的五年时间,她时时刻刻都逼迫自己去忘记一个人,忘记一个爱了12年,在心里刻了12年的男人,忘记一个叫做闻靳又的男人。
可是,忘记谈何容易。
于是她选择了用忙碌来麻痹自己。
可是,坐在图书馆看书的她,会想起他,明媚阳光下,背光而坐的他,明朗柔软的线条,唇角扯起的笑,白皙的仿若通明的手指,执了笔不缓不慢划过泛着墨香的书本。
英国街头漫步时,会想起他,依旧明朗,唇角是敛不去的笑,执了她手,十指紧扣,明明没有目的,却可以慢悠悠走上一天,幻想着,倘若街道没有尽头那该多好。
咖啡店打工时,她依旧会望着撒了阳光的通透落地玻璃窗想起他,火红夕阳下,眉眼带笑吻掉她唇角落下的奶油渍,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她鼻尖,宠溺地说一句,邋遢鬼。却依旧一次又一次吻去她唇角各种的食物渍,乐此不疲。
他,是她岁月里无限的温柔,仅此五年,难以忘怀。
有人说,忘记一个人需要7年,是了,是7年,而不是5年,可这缺失的2年,让她如何去补足去度过,去不再见他。
所以她想,她这辈子是再也无法忘记他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闻靳又,苏子桐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却是怎般都无法睁开,只觉得肿的要命。
抬手捂了双眼,静静躺在床上。
时间滴滴答答流逝而去,耳边依旧寂静无声。
刚想起身,耳边却是传来一阵开门声,很轻,应该是开得十分小心,怕扰了床上沉睡的女子。
苏子桐笑,干脆闭了眼睛躺好假寐,心里却是说不出地甜。
一阵皮鞋敲击木质地板的声音响起,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轻手轻脚坐落在床沿上,双手撑在子桐身子两侧,好看的桃花眼弯如钩,俯身向她。
感受到男人身上淡淡地烟草味愈加逼近自己,苏子桐慌乱神,急忙睁开了眼,双手置于闻靳又胸口,推拒。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眸,闻靳又笑得愈欢,低头于她耳垂边,耳鬓厮磨,惹得苏子桐烧红了面颊,窘迫不已。
苏子桐就奇了怪了,明明五年前与这男人有过更亲密的举动,为何如今就这碰面颊的行为便可让她面红耳赤。
难不成,她是太久没和男人接触,可,唐南亦又算如何?
苏子桐皱眉想了老半天,却是想不通,便也不再去细想,此刻的她只想把握这短暂至极的幸福。
闻靳又抬首,薄唇落在苏子桐眼睑之上,温柔如水,蝴蝶翩飞般美,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一用力便将她抱起。
苏子桐吓,低呼一声便是抱了闻靳又的脖颈。
揶揄的笑声在耳边想起,苏子桐囧,藏了脑袋在他怀里,却是怎样都不敢再抬起。
“胆小鬼。”宠溺至极,闻靳又迈步向着餐厅走去。
他们的房间极大,有独立卫生间和餐厅,阳台的景观也是极美的。
疾步到地餐厅,闻靳又扯开一把椅子直接坐下,却是没有放下怀里的人儿。
望着怀里似乎没有抬头趋势的女人,闻靳又乐开了,抚了她长发,头抵在她发顶,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