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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是因为丁小姐才这么开心吗?老实说,丁小姐其实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不娇气,也不傲慢,虽说有些冷漠孤僻却也是个真性情的孩子。如果老爷夫人在世的话,也一定也喜欢的。”说着说着,老陈的声音放慢了速度,“只是神爷那一关,恐怕不好过……”。
父亲母亲会喜欢她这样的女孩吗?如果父母没死的话,他们一家人现在不知道过得有多幸福。
“老陈,你想多了,我不过是玩玩,不会牵扯到义父的利益。”暗沉的眼眸微微抬起,林睿城靠在椅背上,感叹道:“不管怎样,还是谢谢老陈,当年若不是你把我藏在假山下面,我可能也早就死了。”
“不用谢我,我也是听了阿蓉的话,混乱中,将您藏在下水道下面,这才免遭那些人的迫害。”
“蓉姐?”
“是的,说来也巧,那天大厅被那些人层层包围着,我按夫人的吩咐,将你藏到阁楼后我就赶去大厅,当时大厅已经死了好些人,鲜血染红了地毯,那些人还在屋里到处找人,见人就杀,眼看着就要搜到阁楼去了,我当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在走廊遇到了阿蓉,她让我将你藏在后院假山旁边的下水道下,还是说这是神爷下的命令,我想,神爷和老爷也算是兄弟,他肯定会救我们的,就是这样少爷才躲过灭门之灾的。”
“我记得那时候,蓉姐才来我们家没多久,义父怎么会找到你。”他们家的庭院里假山旁的下水道下面能藏人?为什么父亲母亲不知道,而义父却知道……
“Sir。”
洛克高大的身影走进饭厅,将林睿城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林睿城看了眼洛克,起身离开餐桌,走向客厅,洛克跟随其后,而刚刚还回忆过去事的老陈也悄然的退下。
老陈五十有余,半白的头发有些稀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听了阿蓉的话,保住了自家少爷的命,所以这辈子他最幸运的事也是娶到了像阿蓉这么漂亮又聪明的女人,就算是死,他也无憾了。
“你刚刚在跟少爷聊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那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吗?”
别墅后院的的围墙边,蔷薇花开得正艳。老陈摘了一朵最鲜艳的花,插在蓉姐的耳鬓边,人比花娇。
“少爷又不是外人,再说我又没乱说,当时的确是你让我将少爷带到下水道里面藏着的,只可惜那个位置刚好看到老爷夫人被惨杀的画面。”
“你懂什么!”蓉姐一把抓下耳边头发上的蔷薇花,扔在地上,“你只要记住我给说的话,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就行了,否者别怪我不跟你念夫妻情分。”
老陈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他弯腰捡起地上被踩了一脚的花朵,放在手心里,破碎的粉色花瓣被揉成了渣。
“事情进展得怎样了?”
“已经证实,昨晚金轩锋和金鑫的七个大股东秘密会面的内容,确实是收购股份。而且金鑫的其他高层都没参与,也并不知情。”
“这么说,杜奇文的话是真的了。”邪魅的俊脸上浅浅的笑容让人阴冷寒栗。“金轩锋,这个时候收购股份,他想干什么?星河湾的那块地,他不想要了?”
“应该不会,我一直观察着,金鑫对星河湾的地态度从没变过,甚至还有志在必得之势。而且,我们还查到,金太龙的主治医生最近频繁出现在金家老宅。想必金轩锋是想趁他父亲生病的期间,夺得金鑫的大权”
“上要看父亲的态度,下要看那七个老头的脸色,按金轩锋的血性,肯定是容忍不了。不过洛克,你有没有想过,正真想要收回金鑫大权的就是金太龙呢?那只老狐狸,是相当的虚伪。表面上仗义禀然,背地里其实就是一个踩着兄弟的鲜血牟利的小人。”
洛克漆黑的额头皱起,这个可能性他还没想到过。“虽说金鑫的大部分股份在外姓人手里,但金家还是金鑫的最大股东,金太龙有必要这么做吗?再说那些股份在那七个老头手里都长达十几年,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才想收回。”
“很简单。”林睿城仰靠在沙发上,一双幽暗的眸子深不见底。
“从金轩锋接手金鑫起,这几年他亏了好几个投资不说,暗地里也折本了几桩大生意,虽说金鑫一年到头还是能赚不少的钱,但那些唯利是图的人只会拿着他的失败说事。金轩锋想要重塑他在金鑫的威望,就全靠这次在星河湾的投资了。之前我们不是查到,那七个老头反对他投资星河湾吗。金鑫到底是姓金的,金太龙自然还是希望儿子在金鑫能得人心。当年,金太龙迫于无奈将股份送出去,如今,父子两很有可能联合起来做戏,一个充当血气方刚,急于想独揽大权的毛头小子,一个则是无奈又无辜的老好人。”
“您是说金太龙生病是装的?这样就可以回避那七个老头,然后任由金轩锋强收股份。”
“哼~~~这才是金家人正真的面目。”这倒是个不错的时机,瓦解金鑫,指日可待了。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做?”洛克垂下头,等待命令下来。
“好好利用杜奇文这颗棋子,我们一定要抢先一步收购金鑫的股份,还要让他们狗咬狗。”
洛克抬起头,灰黑的眼眸对上那双深邃的幽暗眸光,他一直以为,Sir除了是组织里最厉害的杀手之外,领导才能也是最了不起的,没想到他的腹黑和谋略,也是让人自愧不如。
“那件事查清楚了吗?药是谁动的手脚?”转瞬,幽暗的眸光变得通红,那条在丁轩瑶肩头上的红色疤痕像针尖一直扎着他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