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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将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浩南,这几年来,浩南每做一笔赚钱的生意,都会让他们跟着分一杯羹。万一遇到棘手的赔钱交易,也不会牵连他们,独自一人承担损失。
因此大家越来越觉得浩南更加讲义气,而且也堪称一个领头人物的表率。
反观宫闵俊,从来不曾让他们真正捞到什么大利益,却时不时地要求他们搭钱。以前许多次赚了钱也不还的,这次就算真的赚了钱,还不晓得他会不会临时变卦又不还了。
浩南淡淡地勾起唇角,把玩着自己最为满意的山羊胡,“宫老大,三百万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是不是太多了一些?我们这些人加起来的钱,估计可以收购整个金三角的现货毒品了。
中东那边近几年来走私的军火口碑不大好,毒品的纯度又不怎么浓,建议您还是三思而后行才是。”
“就是,就是。宫老大,这事是不是需要考虑一下,也是为了咱们老挝的黑道势力将来而考虑呀!”
“是呀,近几年来,缅甸和泰国那边日益壮大,越南方面也从来不落后,反倒是我们这边最先崛起,却总是无法朝前面更迈进一步,是不是……”
一时间,大家都附和地提议,心里也在担忧着。完了,光是看宫老大面色瞬间铁青的脸,也知道他又要发怒了。
宫闵俊一听,更加恼火,“怎么?你们这是要拆我的台吗?正因为这几年来老挝的黑道势力总是停驻不前,我才想到用这种方式挽回局面!
不然你们以为言成洛和坤沙他们的势力是怎么发展起来的?还不是靠一个‘拼’字!
这年头,谁豁得出去,谁就最有能力坐享其成!你们不想老挝日后成为他们的附属基地,那就乖乖把钱给我交上来!“
说着,他抬起一只脚踩在座椅上,信誓旦旦地扬起下巴,“老子在黑道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看错机遇过?谁要是不肯交钱,就是跟老子过不去!
有本事的话,你就滚出老挝一个人单干,是死是活都不要滚回来求老子!”
众人噤声了,在老挝,倒也不是真的需要宫闵俊的庇佑才能得以生存。
只是他们如果真的得罪了心眼小又狂傲的宫老大,只怕不好在老挝继续混下去。自己的主场都没有地位了,在外面怎么可能会过得顺风顺水?
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浩南抬眸向对坐的毒龙五使了个眼色。
毒龙五会意,状似无意地感叹:“老大,论理您说得很对。坤沙的母亲是个缅甸人,父亲是中国人,大本营在泰国,咱们本来就井水不犯河水,平时也不能起什么冲突。
自从坤沙介入琅南塔省,我们有许多毒品交易都被他垄断了。就连他为弟弟庆祝生日,都要在琅南塔省大张旗鼓地宴请宾客,摆明了是跟您过不去嘛!
就算您不计较,我都替您鸣不平了!”
果然,宫闵俊不悦地皱起眉头,但很快就凛冽地笑了起来,粗犷的笑声在会议室里来回激荡。
“坤沙算他娘的狗屁?老子给他点教训,他就吓得不敢吭声了,凭什么跟老子抢老挝的地盘?”
毒龙五故作讶异.地低呼一声,“宫老大,难道那天晚上,彭公馆被人安放炸弹的事情,是您派人去做的?”
其他人面面相觑,心想,宫老大的胆子真是太大了,居然敢和金三角顶级大毒枭叫嚣,那以后的毒品生意万一没得做,岂不是太得不偿失了?
宫闵俊毫不忌讳地冷笑,本来他并不想明着说出来,但如果不让这些人知道他的厉害,恐怕钱也不会那么容易拿出来的。
于是得意地扬眉,满不在乎地承认:“当然是老子了,你们这些人畏首畏尾的,一个都做不成大事,以后跟着老子继续混,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这时,他旁边坐着的矮胖男人担忧地提醒,“话不是这么说,坤沙那个人城府太深,咱们谁都吃不透他。万一被他知道埋炸弹一事是您在幕后主使的,只怕会跟您死磕到底的。”
“对呀,宫老大,我看您还是先躲着他一些吧,免得他故意找茬要对付您。”
宫老大不满地瞪向说话的那几个人,“你们怕什么的?老子那天又没去参加宴会,也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唯一被抓住的手下也服毒自尽了,他能知道什么?
就算他怀疑是我,也不会有任何证据的,怎么敢在我的地盘跟我公然抗争?再说了,万一他真的知道事情真相,也一定是你们其中一个人说出去的!
就凭你们这些人的胆子,量你们也不敢胡作非为!假如有人向他泄密,他又敢说些什么?又敢做些什么?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