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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他却更加生气,像是想起了房间里不能被自己掌控的人,如果对方也像画一样就好了,自己想让他上自己,只需要给他画上慕的心。
可是对方总是那么恐惧自己,他一开始的确开心,他觉得自己报复了对方,可是现在的失落感,又是怎么回事?
他烦躁地揪揪头发,撕掉了赝品,他决定去找真人。
打开门,菲利普正望着窗外发呆,一只鸟在树间自由飞翔。
难道对方是想逃走?他可以给他任何东西,除了自由。
跳到窗外,他捉住那只鸟又跃进来,板着脸问,“你知道这只鸟乱闯的代价是什么么?”
菲利普偏过头不看他,他心里讨厌极了对方,怎么会跟他讨论这个。
“如果他没有主人,就会被人逮到。”他放飞了那只鸟。
小鸟刚跳到树上就被女仆捉住吸干鲜血,女仆享受地眯起眼,“小东西,告诉你不要出来,你就是不听,我只好让你永远陪着我来惩罚你。”
她捏着小鸟尸体去了厨房。
格雷看向菲利普,“你看到了,如果有了主人的东西乱跑,惩罚很少有人能承受得起,我劝你不要犯傻。”
菲利普冷哼一声,“我没有主人,我是我自己的。”
一只手卡在他脖子上,他咳了一下,窒息的感觉随之而来,他使劲拍打对方,对方却无动于衷。
格雷一脸狰狞得贴上菲利普的脸,他知道自己很难看,但他控制不住,不掐断对方的脖子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他愤怒地咆哮,“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哪个器官都是我的,我不想你呼吸,你就给我憋着!”
菲利普憋红了脸,这个怪物疯了。见对方朝他看过来,格雷心中一喜,对方要承认是自己的了。
可是菲利普只是朝他冷笑,他被对方眼底的嘲讽戳中,像被烫到手般甩开了对方,看着菲利普撞到脑袋,他的手下意识去扶,却在半路收回,咬唇转身离开了。
他怕再晚一步自己就控制不住,把对方掐死在自己怀里,就像女仆说的那样,永久的陪伴。
他一定会被对方逼疯的,他早晚有一天会连对方的尸体都想要。
他需要镇定剂,女仆带来一个昏迷的猎物,他颤抖的手抓住猎物的死穴,低头咬向对方的动脉。
就在咬下的一瞬,脑海里忽然闪现对方逃跑的身影,难道对方跑了?
他猛地扔掉猎物,半口血也吐了出来,他推开门逃命般奔向菲利普的房间。
最后快到身影都不见,他推开门看到对方的脸才放松下来,这才发觉自己衣衫都被冷汗湿透。
但他不想去换,万一对方在这个空隙逃了呢?他不敢给对方一点机会。
搬来椅子,他坐在上面望着菲利普,就算对方只是疑惑,看了他一眼,他都兴奋地不行,这是画给不了的,就连对方的呼吸声他都觉得像是夜莺的歌唱,让他沉醉。
菲利普看出他眼神的病态,拉上被子,背对他抱紧了膝盖,忽然格雷站起来了,他吓得一哆嗦,但对方只是离开了房间。
格雷眼底的风暴越来越狂躁,他庆幸自己离开得早,现在哪怕看到菲利普的背影,他都会忍不住扑上去吮吸美味。
他觉得自己是饿了,在猎物那饱餐一顿,他走了两步就又有了空虚的感觉。
难道是病了,可是吸血鬼怎么会病,他忽然想起对方说自己失去了记忆,难道是因为这个,他才总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只有在看到菲利普的时候才感觉满足。
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空虚。
原来对方没有骗自己么,那他更是可恨,居然想让自己消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比想杀掉自己还可恨。如果说之前只是想惩罚,现在确实想连肉带骨头得吃掉,让他和自己再也不能分开。
忽然又是一阵空虚,他去了菲利普的房间,只听到对方的呼吸,他就有所缓解,下一秒更渴望。
既然对方像腐肉一样会加重病情,自己却舍不得剜掉,那就一起腐烂吧,他坐回椅子上,头一回不再掩饰自己慕的眼神,贪婪地打量着对方的一切,恨不能把对方关进眼睛里,囚禁着。
囚禁,这个词让他想起了以前的兽笼,那是个黑暗的房间,关在里面一段时间,再凶狠的野兽也会变成家猫。
想起那个亲昵的半步离不开人的猫,把它换成菲利普,想象对方围着自己转,他不由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