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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母亲大人接触最多的人,应该就是她。
她跟妈说丁克做什么?
以前不觉得顾婉柔会使坏心眼,也不觉得她会嫉妒,因为她在他身边一向谨守分寸。
但是,联想到今晚顾婉柔失控的样子,宋苍墨觉得有可能是顾婉柔在母亲大人耳边别有用心的碎了嘴。
白竹茵重新布置好了食物,经过加热,饭菜的卖相已经打了好多个折扣了。
打开蛋糕盒,里面是一只一磅大小的香草味蛋糕,宋苍墨不爱吃甜,所以挑了这个味道。
插了三根蜡烛,点上,然后去关了大灯。
看着摇曳的烛光,白竹茵发现真的好久没有给自己也没有替别人庆祝生日了。
这两年,仿佛做了一场噩梦,浑浑噩噩的过去了,现在想想,其实人生并没有那么灰暗,只是自己画地为牢囚心已久。
看宋苍墨还在打电话,薄薄的唇一开一合,竟然让她觉得性感不已,她不由得想起刚刚的肢体交缠,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就像蛋糕上装饰的红草莓那般粉红又鲜嫩,而她则又开始纠结。
刚刚她怎么可以在客厅就那么……银荡呢?
她无法解释自己怎么会那么疯狂。
也许,是宋苍墨太懂得取悦女人了,总能找准她的敏感点煽风点火,让她意乱情迷完全没法自控。
想到这里,她又有点郁闷,因为她一直觉得有爱才能性,可是,她怎么能够毫无抵抗力的任由宋苍墨予取予求呢?
之前还能说是他强迫她半推半就,但刚刚……
白竹茵越想越乱,真恨不得有块豆腐把脸埋进去不用见人了。
“啵……啵……”
小蛮腰被箍紧,吻痕朵朵的锁骨又被某人啄吻了几下。
“在想什么,宝贝。”
白竹茵抖了一下,心尖震颤得厉害,甜腻得她鸡皮了一下。
宝贝,宋苍墨也会说宝贝!
白竹茵挣扎,他的手臂箍得更紧,刚刚硬生生被人打扰的**又如潮水般涌了回来,手掌情不自禁的往她的****袭去,捏住粉红的顶端捏弄着。
白竹茵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才****一场,她的身体还异常敏感,经他这么一挑逗,细碎的呻吟便逸出了樱唇,两腿发软无力。
但她还很清醒,所以,用力的抓住了他邪恶的手。
“别乱来了,蜡烛要烧完了。”
宋苍墨看着烧了大半的蜡烛和她用心准备的晚餐,这才收敛没有继续吃嫩豆腐。
“快许愿吹蜡烛吧。”
白竹茵退开一步,想到椅子上坐下,但宋苍墨把她一拉,抱着她一起坐到他的椅子上,指腹温柔的在她嫩滑的脸部肌肤抚摸着,然后滑落到美艳如花的唇瓣,来回的描摹她的唇线,声音磁性性感蛊惑人的心智。
“陪我一起许愿吹蜡烛。”
“是你生日……”
“嘘……”
宋苍墨的手指用了力,压住了她的唇瓣不让她说出他不爱听的话。
“好吧!”
白竹茵横坐在他腿上,调整了一下姿势,只听得宋苍墨闷哼一声,随即他某处便坚挺如剑的戳在她的腿间,让她脸色蓦地涨红,小心翼翼的不敢再乱动,正正经经的合十双手许愿。
宋苍墨看着她的侧脸,瞧着她认真的样子微笑。
他可不迷信,愿望要真只靠期许就可以达到,那还需要努力劳动付出做什么?
白竹茵许了心愿,才发现宋苍墨只是温柔的望着她笑,根本就没有正经的许愿望,不满的撅了小嘴。
“你偷懒呢!”
“你许我做就好了。”
白竹茵心头蓦地一阵温暖,暖得她不知道该如何文字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