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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茶肆地面下陷,茶肆倾倒,茶肆内的人被弄得灰头土脸,虽有被横梁青瓦所砸,但受伤较轻,茶肆外一阵尘土波袭来,众人四散了了逃开。薛仁贵脱离危险后,右手用力一掷,方天画戟流星般朝殷卓然飞去。殷卓然眼看方天画戟伸手即可抓住,不料后背一股凉风袭来,他大吃一惊,往地上一滚,只听“嗖嗖”几声,九把飞刀擦身而过,向天山派人she去。楚青青叱咤一声,剑如青蛇吐信,一式“三缄其口”使来,只听“叮叮”几声,九把飞刀被击落在地上。
“卑鄙小人,老夫最看不惯背后放冷箭的匹夫!”天行者去而复返,一声大怒,蒲扇般的大掌挥向铁世文,“啪”的一声,铁世文被扇了个正着。铁世文恼羞成怒,一张铁青的脸怒瞪着天行者,天行者蔑视地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不服?”铁世文知武功与这老头相差甚远,内心唾骂,却不敢顶嘴,转头一看,方天画戟已在李君羡手中。李君羡一手方天画戟,一手一块木碑,木碑上刻着“人中吕布在此”。铁世文回头看了天行者一眼,知有这老头在,自己绝夺不了神兵,仰天一望,不知想说什么,最后摇了摇头,向北而去。
因天行者去而复返,众人不敢乱动。李君羡瞧向雄威镖局众镖师,只见他们正满腹疑问地盯着自己。这时,华姗已离开薛仁贵,蹒跚地走向李君羡,问道:“阁下可在侯君集侯爷府中偷出来的?”说的是神位木碑。李君羡颔首点头,华姗长叹一声,道:“果然英雄出少年,侯爷这生征战无数,武功昭卓,想不到竟然栽在你手里,我华姗身受侯爷多年救济之恩,无以为报,虽然武功低微,拼了命也要把神位木碑夺回来。”说完,缓缓提起长剑,直指着李君羡。
“慢!”薛仁贵忍着脚痛,拦着华姗与李君羡当中,说道:“我薛仁贵素来仰慕侯将军的雄才武功,如果嫂夫人觉得这神位被偷有损侯将军为名,薛某愿就此替侯将军要回神位木碑。”华姗没有作声,薛仁贵转身对李君羡道:“李少侠,薛某愿向你讨回木碑,为不伤和气,我不用双手,还请赐教。”一言既出,众人睁大了眼睛,想看他右脚受伤又弃双手不用如何要回神位木碑。李君涛见薛仁贵如此欺辱他,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喝道:“大言不惭!”方天画戟一指,一招“长虹贯ri”直刺薛仁贵腹部。薛仁贵背负双手,身子左倾,左脚左挪一步。李君羡紧接着横扫千军,薛仁贵左脚一点,腾空一个螺旋,向后飘出一尺。李君羡两招落空,画戟前驱而刺,薛仁贵右脚踢出,踢至半途突变踢为缠,勾住画戟戟头。那弯月状的刃锋割得他右腿痛上加痛,鲜血直流,薛仁贵咬牙右脚一掀,一股蛮力向李君羡推去。李君羡顿觉握戟的左手心火辣辣的疼,不得已松开了左手。众人没想到薛仁贵会来这招苦肉计,刚想到这,薛仁贵大喝一声,道:“嫂夫人接住!”右腿一翻一踢,方天画戟直朝华姗飞去。李君涛见状,眼睛一眨,左手无名指点在华姗肩井穴,右手一伸,抄住方天画戟,对华姗道:“前辈,晚辈对不住了!”说完,一个纵身,越过众人,向南跃去,霎时昆仑、天山、殷卓然、法藏、晦明、黄石、雄威镖局众镖师均追了去。
李君羡一下被夺了神器画戟,大是受窘,一掌排山倒海挥去。薛仁贵大吃一惊,凌空一个跟斗避了开来,落地后因右腿受痛,一个站立不稳,眼看跌落在地,李君羡趁机一拳下冲。突然手腕一疼,原来被薛仁贵左腿脚尖踢在手腕,李君羡一个抓不稳,神位木碑抛了起来。李君羡方知中计,左拳半途变招,飞身向神位木碑抓去。说时迟那时快,薛仁贵左脚踢向李君羡胸前,李君羡只觉胸前劲风来袭,双手护手去挡,谁知薛仁贵竟然半空换身,一鹤冲天,头顶着木碑飘然而下。李君羡一脸颓废,双目索然,低下头来委顿在地。薛仁贵将神位木碑交给华姗,来到李君羡身前道:“承让!”李君羡摇了摇头,道:“你不用双手就可以赢我,我这身武功又有何用?”天行者俯下身来,对他道:“他是天下第一人吕洞宾的徒弟,还一而再地使诈才使得你失手,这一战你虽败犹荣!”李君羡瞪大了眼睛,问道:“真的?”天行者扶起他道:“是真的,再说你还年青,只要你不气馁,将来你一定可以胜过他!”李君羡眼睛一亮,道:“不错,即使他是吕公的徒弟又如何,我李君羡是绝不认输的!”
李天朗笑着走来,道:“贤侄说得对,一时的失败并不代表你输了,只要你不认输,将来一定赢回来!”一句“贤侄”听得燕恒秋满不是滋味,他怔怔看着李君羡,没有找到一点像喜儿的地方。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有去寻找喜儿,心想她的儿子也该十三四岁了吧,因为现在是贞观十四年。燕恒秋问李君羡道:“李少侠,请问你今年贵庚?”李君羡道:“晚辈今年十五周岁。”燕恒秋有些失望,李天对燕恒秋道:“燕大侠,李天有一事相求!”燕恒秋愣了一下,问道:“何事?”李天道:“太子设下吕布神位一事,想来目的是调开武林好手到蜀地,李天已出来多时,宫廷内可能发生大事,所以我得急需回去。”燕恒秋道:“国事为重!”李天道:“虽说我不大看得起吕布此人,但三国以来,‘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流传民间,方天画戟是吕布神器,能得此物者,定神勇过人,若可为朝廷所用,也算是大唐有福。”燕恒秋道:“在下一定让方天画戟得主投效朝廷!”李天微笑道:“如此多谢了!”说完看了华姗一眼,转目对狄仁杰、上官仪道:“二位可愿随我一同上京?”狄仁杰、上官仪立即叩首道:“我等求之不得!”李天颔首,回头瞧了燕恒秋一眼,毅然向东行去,李君羡等人随上,天行者盯着他们行走的方向望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追了去。
燕恒秋看了薛仁贵一眼,叹了口气,仰天沉声朗道:“文帝好武而臣年少,景帝好文而臣习武,陛下好少年而臣已老矣!”薛仁贵不知燕恒秋为何感慨,问道:“燕兄何事烦恼?”燕恒秋向南望去,道:“没什么,只是不知你有何打算?”薛仁贵道:“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华姗上前告辞道:“薛兄弟,妾身要把神位木碑送还给侯爷,就此拜别。”说着也向东而去。
燕恒秋、薛仁贵对望了一眼,向南追赶,行得一段路程,忽听见“叮当”之声传个不绝,俩人赶上前去,转眼就见到雄威镖局的一群镖手受伤躺在地上。不远处,**亚齐一伙五人缠着李君涛,而方天画戟已落在楚青青手中,法藏出手抢夺,殷卓然顾念她是天山掌门千金,出手相护。袁敢当趁虚而入,黄石及时援手。晦明守护着受伤了的刘总镖头,见法藏双拳敌四手,念在都是释家子弟,目不转睛地为他掠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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