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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老夫人虽也是极精明的人,却也局限于内宅这一方天地,对于朝堂上的风云变幻却是不大了解,听了温家父子的分析,对于自家眼前进退两难的窘况大感头疼,跺跺脚说:“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那你们倒是说该怎么办啊?难道咱们就这样束手无策,看着甄家那个老太婆耀武扬威?”
“娘,甄家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惧,让他们闹又能如何?眼下咱们最大的对手一明一暗,明面上不用说了,就是诚王一派,那咱可以见招拆招,后发制人;最可怕的,就是那个幕后黑手,不仅查不到他的任何蜘丝马迹,就连他逼咱认回七丫头的意图也琢磨不透,根本没办法对症下药。”温庆文按捺着性子给自己的母亲细细分析说,“不过,今日他请动了白云大师说和,倒露了一个大破绽。天清寺的知客静宁和尚与我私交很好,我回府时已经悄悄派人去问他了,只要知道这两天都是些什么人见过白云大师,咱们就可以顺藤摸瓜了。”
温老夫人轻呼一口气,合掌说:“阿弥陀佛,你们快把这个人揪出来吧,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傍晚,派去天清寺的人回来复命,温家三人又失望了。那知客说,这两日并无什么特别的人寻过白云大师。
他们哪里知道,安王这人行事何等的谨慎,别说他本人,就是和安王府沾边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露面,他不过是拜托天境大师从中牵的线。
在同一个寺庙里,师兄师弟见面,那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旁人如何能看出什么端倪?在三清寺这两人身份最高,就凭他俩的修行及声望,别说在寺中,就是放眼大周朝,谁敢去追问白云大师,究竟是谁拜托他出面调停的?
总而言之,温家三人不得不承认,幕后黑手比他们棋高不止一招,沿着这条路继续追查显然是条死路,看来只能另想办法。
话说那一天,甄老夫人谈判时拂袖而去,趾高气扬地回到伯府,心里如三伏天吃了冰镇西瓜一样畅快,只觉得几十年的郁闷一日间消失殆尽,高兴的一宿睡不着觉。
第二天,她少不得再约上几个所谓的知交好友,借着打叶子牌的功夫,如此这般地将温府细细地损贬一顿。
如今的铜雀大街第一家温相府有多少荣耀,私底下就有多少只妒忌的眼睛盯着它,就有多少颗阴暗的心期盼着它倒霉。因此,这些知交好友回到府里,少不得又在亲朋好友面前添油加醋地宣扬一番。
风言风语传到温老夫人耳朵里,这回她也无力再约什么至交好友反击了,直接气倒在床上;温柔对外一律宣称需要床前伺疾,基本谢绝了一切贵族圈里的交际,应该也是为了暂避风头。
至此,这件在京城贵族之间,传的纷纷扬扬的相府认女事件暂时告一段落,温家选择了沉默;其实私底下各方势力之间更加较上了劲,调查的调查,有证据的就收集证据,找不到证据的就创造证据,反正为了达到各自的目的,而不懈努力着。
铜雀大街温府从面上看似乎是输了第一阵,温老夫人和温庆文的夫人晋阳郡主都开始闭门谢客,极少参与京城上流社会的各种交流活动;与之相反的,京西伯府的行事却异常高调起来,似乎专门和温家唱对台戏。
在温老夫人开始称病期间,老祖宗一改往日深居简出的作风,接连出席了几位王公夫人的寿诞或宴请,每次出门,必然将甄家几位花朵一样的姑娘带在身边,所到之处,均引来一片赞扬之声。
二姑娘身为嫡女自不必说,今日的甄宝人更是当仁不让,老祖宗必然是要带着的,除了炫耀之外,还有恶心温家的妙用;虽然甄宝人本人不胜其烦,但也毫无办法。
三姑娘因为婚事失败、父亲被贬,这种场合能不去则不去,去了也是十分低调,并不指望着能入了哪家贵人的眼;于是,剩下的机会就在四姑娘、五姑娘和六姑娘之间随机产生。
毕竟,甄家这许多姑娘,除了最小的八姑娘尚未成年,年龄倒数第二的甄宝人亲事基本落定,其他的几位从二姑娘开始,都还是八字没有一撇,这种贵妇云集的场合,能够陪着老祖宗出席,对自己的亲事显然是大有好处。
五姑娘甄笑人打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并不认为仅凭着自己出挑的美貌,一个庶女的出身,亲爹还失了官职,在这种场合能为自己谋一个当家夫人的位置,而她对于正室夫人之外的职位一概毫无兴趣,因此对于能否作陪这件事,并不是太热衷。
这样一来,热衷的就剩下了四姑娘和六姑娘,两人有时为了得到最后一个陪伴的名额,私底下渐渐较上了劲儿。
尤其是四姑娘甄倩人,眼睁睁看着往日自己最瞧不上的七丫头,居然伸手攀上了那样的豪门,简直气得要吐血了;每当揽镜自照,更觉得自己花容玉貌,酥胸翘臀,哪里不比那臭丫头强?尤其是小七那身材,惨不忍睹,苗条的就像一根竹竿,男人怎么可能喜欢?
在四姑娘甄倩人的心里,甄家除了小六的容貌和她勉强有的一拼,剩下的,可以说哪个姐妹也美不过自己,难道那扈国公府瞎了眼不成?
正因为这份愤愤不平,这份不甘心,四姑娘一心要攀上一门更高贵的婚事,要让所有的人眼珠子跌落一地,为他们曾经轻视自己而后悔。
这天吃了晚饭,大夫人在灯下细细看着一张帖子,想了想,让巧珍去将二姑娘找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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