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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不动我不动。
嗯,遭遇野兽就要盯着他的眼睛,以防对方的突袭……大概……
七崎桑子就抱着这么一个“大概”跟那个毛茸茸的家伙足足对视了十来分钟。
这到底是个什么生物?……那么多毛,还黑不溜秋的。= =
第一眼以为是大猩猩,再一看以为是只大狗熊,直到第三眼细看才发现他远没有猩猩狗熊壮硕,四肢算是纤长,指甲很长而且看起来相当锋利,全身是棕黑的长毛,约莫五六寸长,头部、算是头发的毛发更长些,脸也被毛发覆盖。
除了毛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哦,不包括那对大眼睛和毛发上纠结在一起的结,还有嘴角仍在不停哗哗往下淌的哈喇子。
这时,心口又传来一阵绞痛。
她一边不敢移开视线,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伤口,沙粒嵌入伤口的软肉,时间久到起了血痂。连续被黑虎掏心了两回,又恨又准,可她在这儿同样也接受不到魔力,明明已经不在陵墓内了。
就在她开始发愣的时候,对面那生物忽然从喉间发出声响,蹲坐在地上的姿势跟着起了变化,脑袋向她慢慢探了过来,似乎是在观察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来同她不知道他一样,他对她也充满了好奇,还带上了更大的疑惑——她到底能不能吃?
那活像从隔壁丐帮剧组借来的头套式长发随着他脑袋的摆动微晃两下,两只亮闪闪的大眼睛也跟着眨巴眨巴。
这么一看,他不似野兽,倒像极了人类。
……人类?……天哪,越看越像。
七崎桑子的思绪已经飘到了神农架野人这类在古书上记载的酷炫生物,看着那东西的眼神越发深究。
本着为科学事业奉献的精神,其实也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好奇心,她胆儿肥地做出了下一个动作。
她小心翼翼向他伸手,想要拨开他脸上的毛发,看个究竟。
那生物有一瞬间的退却,但最后还是没有躲开,他细细看着向他靠近的手,眼神充满警觉,一有不对,手下的利爪就会结果对方的小命。
毛发比想象中的要柔软些,将头发往边上捋开,露出的一张脸满是络腮胡子式的长毛,上半张脸干净些,要是忽略掉那些碍眼的毛,可以说完全就是一张人类的脸,居然还能夸上一句“长得不赖”。
七崎桑子受到了巨大的视觉冲击,野人竟然生得这么好,纯天然的就是不一样。
不知不觉,她捧着他的脸凑得更近了,手指越过长毛碰触到了他的皮肤,就是这么一接触让她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怎么这么烫?”
她一愣,手覆上野人的额头,高温从指腹传来。除非野人的设定就是这么个移动火炉,不然就一定是他生病发烧了。
野人的肚子在这会儿传来了不适时的一声“咕”,他饿很久了。
他确实不对劲,完全没有生病的意识,只知道一早起来头晕目眩,四肢乏力,对捕猎也兴致缺缺,直到这会儿饿到不行了才出来觅食,然后就看到了受伤的七崎桑子——对他而言,犹如天上掉下来的一块肥肉。
不打算继续探究,他啊呜一口就要啃下她的脖子,却紧接着两眼一翻,在一阵天旋地转后一头栽倒了。
七崎桑子的手还僵着,那野人就已经倒在了她的身上,热乎乎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分量还真不轻。
……她能直接把这家伙扔在这儿吗?= =
最后还是默默扛着那野人满林子跑了。
七崎桑子只得夸自己心地善良,所幸老天也没多给她找麻烦,他们俩在的地方离那野人的窝并不远,那是一个山壁下的石洞,离地大概有三四米的距离,于她也不算高。
山洞里面黑漆漆的,深处找不到阳光,七崎桑子的夜视相当好,能清楚地里面的布局摆设。
说是布局摆设,其实就是一处干草堆,大概就是床。
她在那干草上找到了野人身上的长毛,确定了这就是他的住处后,就把野人扛到上面放下了。越发粗重的喘息声,隔着黑毛都能看到烧红了的脸颊,他的状况似乎很不好。
七崎桑子看着那野人,叹息再三还是默默出了山洞。她跑了很久才找到一处水源,是从来没见过的清澈,水底的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越来越无法理解了,这个地方到底是哪儿?……算了,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她蹲下身,简单处理了下自己的伤口,也不知道这个样子还能撑多久。
回去时她用在树林里找来的一片大得不像话的叶子蓄了水,还抓了几条鱼。在石洞里用了几块石头做了支架撑起这个临时的水盆,扯下上衣的布料当作帕子,沾湿后给野人擦拭降温,最后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似乎舒服了一点,至少没有再露出痛苦的神色,呼呼睡得可沉了。
七崎桑子看他睡得舒坦,难免一阵摇头:“我怎么就这么苦逼呢……为什么自己伤重得都快挂了,还要照顾一个野人?还是个打算拿我作晚餐的野人。”
当然没有人会回答她的问题。
七崎桑子只得再拿出心地善良来安慰自己的劳碌命,最后提起在地面上大喘气的鱼去洞外杀生了。
做Servant也挺好的,至少放在野外抓抓飞禽走兽还是可以的,而且皮糙肉厚到哪儿都能睡,连刀都可以具现化,看来她就算没有贝爷的生存技能碉堡,也不用担心太多。
可惜七崎桑子没有杀过鱼,折腾了好久才去鳃刮鳞把鱼肉弄干净,然后像模像样拿了根棍子j□j鱼腹,然后才想起来自己不会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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