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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晚饭时间,有小姑子来送饭,还送了满满一篮药草来给苏锦叶。
苏锦叶又讨要了研磨之物和一套小炉灶,准备给圆惠师太熬制膏药。其实她也不敢确定,只是看圆惠师太行呼甚慢,又想她常年侍奉佛前,这山脚下又难免阴潮些,上了年纪的人不免都会有个风湿之症。
没想到被她看准了。如此她总算能有与圆惠说话的机会。之所以求圆惠让庵中戒律尼接手此事,她也不过是想缓一步,若是彻底落入苏锦怜之手,她势单力薄,即便寻到她们害自己的证据,也不会有出路。
如愿地被囚禁在圆惠眼皮子底下,短时间内她们还不至于敢伤她。而且这福延庵只有她与苏老夫人有故。自己的冤曲必须在她面前洗清才有活命的机会。
顺手拿起一只馍正准备吃,却发现这馍似有不寻常。忙掰开看了里面果然藏着纸条“灵安无事。”苏锦叶心中一阵狂喜,却不敢显露出来,不管这字条是何处送来,至少灵安有了线索。
装着若无其事的吃了饭,便开始研磨那些药草直到很晚才熄灯安睡。
苏锦叶躺在床上,透过禅房的窗缝,一抹乌云遮了月亮,整个福延庵都不见一丝光线,窗边传来轻微的一点响动,苏锦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吱”的一声窗开了。
随手扯了一只簪子在手里紧紧握着,便见一个暗色身影窜入屋内。
苏锦怜真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圆惠眼皮子底下伤她?一股巨大的恐惧迫使她张口便要呼救。
“小姐,是我……”黑暗中一声孱弱的声音传来,但很熟悉。
“灵安……”苏锦叶蓦地下床,一个巨大的黑影将一个小身影置于桌边的椅子上,便快速闪出禅房。黑暗中还是能够看出椅子上倚坐着的正是灵安。
“你怎么……”苏锦叶近距离看清了,一把捉住灵安的手,眼中是不可置信。
“嗞”灵安吃痛地缩了手。
苏锦叶低头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双手缠着厚厚的白布,有点点鲜血渗出,额头上的伤处虽然包好了也有血迹渗出。
“是苏烟儿,对不对?”苏锦叶眼中恨意森森。
灵安点点头,才幽幽讲起经过。
原来,白日里她听到苏锦叶回来的消息便往前院赶,哪知半路就被苏烟儿带人拦下关进柴房里。让她在一份她们写好的供状上按手印。
那供状自然是说火是苏锦叶放的,她因为嫉恨苏府的姐妹都自幼锦衣玉食,自己却被送入穷乡僻壤。心生怨恨,放火报复。怎么与灵安一同去偷了香油,怎么才烧后院,事情败露没来得及去烧前院云云的。
灵安不肯,她们便将她的手摁入沸水之中烹煮。灵安知道若是不出卖苏锦叶,那些刑罚必会让她生不如死,不如自己了断。便假意应允,让她们松了绑,便趁人不备,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想来,苏烟儿是以为她死了,拿了她的手在供状上摁了手印。
“那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苏锦叶听得心惊。
“我醒来便见到刚刚那位蒙面大哥,是他将我的“尸体”从柴房偷走,发现我还有一口气便送去医治,我才又活了过来。”灵安指指门外。
苏锦叶才蓦然想起,沈七告诉她的暗卫。想来是他救了灵安。
“你这个样子,怎么还能起身?”苏锦叶听着灵安的喘息,无比心疼。
“我担心小姐……”灵安低头拭泪:“小姐,蒙面大哥同意将你一起从这救出去。”
“然后呢?”苏锦叶面色一寒,她不能走,走了就便宜了苏家姐妹:“我娘怎么办?”
灵安一时无语:“可也不能在这等着被冤死。”
苏锦叶望望门外的高大黑影,既然沈七将人借给了她,不用白不用。脸上浮现一丝笑:“灵安,府中男仆可有一个左脚微跛的?”
灵安一愣,点点头:“外院的车把式旺子,很高壮的一个人,就是左脚微跛,怎么了小姐?”
“此人如何?”
灵安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道:“他与妙儿相好,本是表兄妹。不过妙儿提过她娘嫌弃他穷,并不同意他们的亲事。”
苏锦叶面上微微一笑……“让他去查。”她指指门外的黑影,又接着道:“灵安你且好生休养身体,过两日……”她附耳在灵安耳边……灵安眼中渐渐亮了。
苏锦叶轻叩了叩禅房的门,黑衣人又从窗子翻了进来,也不言语抱起灵安向着苏锦叶一点头,便消失在夜色中。
苏锦叶安心的睡了,而有人却还是睡不着。
苏锦怜,苏烟儿坐在微弱的烛火前,美丽的面孔被映得有些阴森。
“大姐,那老尼姑真是多事。”
“烟儿,你亲娘去得早,咱们都在母亲身边长大,这府中再无人比我们姐妹更亲。每每想到苏锦叶克死了二姨娘,为姐便忍不住地心疼你……”苏锦怜拭着眼睛,拍着苏烟儿的手。
“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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