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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珋小腿有伤,先前救人心切强压疼痛默不作声,此时也近乎极限,创口崩开鲜血流出,一瘸一拐,速度霎时慢了下来。
“柳珋,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行。”
“不可,师姐踝处有伤,如何走得,大丈夫生居天地间乃应能人所不能,若是于此将师姐抛下,岂不让人耻笑,你莫要担心我了。”
“可是你这样一瘸一拐的,颠得我很不舒服。”
“……”
“柳兄你还是放下柳姑娘吧,照二位此时行路速度,片刻就要被追上了。”汪毓扯开碍事的黑袍披风,露出本身,形容俊朗身岸魁拔,左右腰间各绑六柄短剑一柄子母剑。柳静芝盯着这张脸注视良久,甚为熟悉却是一时想不起来为何人。
“柳姑娘有礼,粗鄙武夫汪毓幸会。”看着柳静芝一脸迷惑神情,汪毓含笑作揖。
“啊,是你,柳珋柳珋!这可不就是师兄们一直找寻的人嘛,这下可叫我找着了,我们快回去告诉他们。”柳静芝径自从柳珋怀中跳下,脚下不歇,三人并排而行。
“师姐,便是汪兄与我把你救出的,怎就变成你找着汪兄了。咱们可真当欠他好大的情呀,两次相遇都是汪兄救于水火,不然此次我也差点成刀下亡魂了。”
“但见不平抵剑相向,微此小恩何足道哉,更不必说咱们还是旧友故朋。这次幸是我撞见了能救出二位,以后若在遇险呢?还望回柳剑派后,你俩好好听师兄掌门的话休再莽撞行事。”
“哼!”柳静芝逃出魔爪又遇派门苦寻之人,本是满心欢喜,不曾想听得汪毓做长辈样训责自己,当下嘟起了嘴,轻哼一声满脸不快。
汪毓摇了摇头,知道此女顽固深根,虽经此祸事,却好似未能得到教训,当下也不再言语,策步于柳剑派二人身后。
背后杀声渐近,且有破空声传来,料想是飞器投至。三人恐惧得紧,已是满头大汗,但限于有二人腿脚不便,速度却是无法再提,如此过不多久,定会被黑袍追上。
汪毓一个急转身,左手抽出子母剑,右手攀上身旁壮阔古树
“柳剑派先走,你们于此帮不上忙,这一众十多余人,我自挡之!”
“刈禾!”子母剑于树身平划数下,右手猛然一扯,巧力劲力相承,直撕出褂衣般大小树皮,护于身前。“噗噗噗噗。”古树皮厚且敦实,飞至暗器尽皆钉于树皮之上。
“师姐,我且觉得应当是要回去助汪兄一臂之力。”
“凭咱俩跑都跑不顺畅?还是凭咱俩上不得台面的剑招?更何况连把剑都没有。既汪公子胜券在握,我们不要拖他后退,远远躲开见机行事。”
“哎,此后我回柳剑派,定专心练剑。”
“射日连环!”子母剑回鞘,左手回拨树皮上所钉之暗器,掷技炉火纯青,精于迅发数枚,片刻已有三人倒下,余众匆匆找掩体庇处,不敢再追。
“这叫以彼之镖还至彼身,鬼手门的朋友们,可还有人要出来与我切磋切磋暗器?”汪毓树皮做盾,左手捏住数枚铁镖,侧身躲于树后,眼角余光注视对面鬼手门众,胸膛起伏不定,豆大汗珠自面庞滴落。
无甚动静!感到奇怪,汪毓探出脑袋望向对过。
颈后一股劲风袭来,赶忙缩起脖子,架起树皮抵于颈后:“搬天!”钢刀劈于树皮之上,幸而树皮裹有铁镖钢钉,铁器相抵才不使钢刀直接劈开树皮,不然这一下便可叫汪毓丢了性命。
丢开树盾前滚数下,左手发力自后盲射铁镖“惊鸿一掷!”,此手法精在力沉势急,五枚铁镖悉数钉入黑袍人体内。再是几个起落跃至茅草丛中躲起,虎口发麻刺痛不已。先前鬼手门找掩体一则为躲暗镖,二则避开视线绕至汪毓身后偷袭,手段老辣配合缜密,但有松懈便是横尸当场,汪毓此时复盘起也是一阵后怕。
隐于茅草后,不急起身,小步于草堆中移动,与风中吹曳配合,倒是难辨此时身位。四人毙命当场,鬼手门也不敢再行轻举妄动,各躲暗处。一时间风平浪静,如是太平。
“噼里啪啦……”焦味四起,皎黄焰浪霎时暴起卷席而来,此时暑气正浓,茅草根叶中水分沥干,如干枯稻草遇火即着,茅草海顿时化作火海。
竟是火攻!
热浪裹来,柳珋柳静芝于远处看得是心惊肉跳,生怕汪毓出事。
片刻茅草燃尽,黑色草炭遍地,却是不见焦尸。两黑袍人攥着钢刀来过,东挑挑西拨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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