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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姑娘手艺当真不错,以后你大哥有口福了。”马车里,孟母捻着块鱼梅梅亲手做的桂花糕,口中赞叹道,对这个儿媳妇甚是满意。
莫说糕点味道上佳,便是冲着她专程做好送到府里,想让他们在路上解馋用的这份心意,孟母亦是动容的。
孟慕晴含笑不语,鱼姐姐虽爱吃,但会做的菜却不多,其中唯这桂花糕能拿得出手,且让娘就这般以为吧,她也想日后鱼姐姐嫁到家里来,能与亲人相处和睦。
马车在黄沙飞扬的官道上疾行着,行过五里路,马车忽然急停,孟慕晴眼疾手快地扶稳了孟母,面露不悦:“怎么回事?”
为何没一点动静就停下来了?
“晴儿且陪着你娘,为父下去看看。”孟华遥隐忍薄怒,挑了帘子跳下马车。
车夫战战兢兢的捏紧马鞭,待孟华遥下车后,当即把事儿说了一遍,原来,前边坐着老夫人和秦氏母女的马车不知为何突然停下,他一时乱了阵脚,方才勒了缰绳。
孟华遥唯恐母亲出事,三步并两步走到队伍最前方的马车边上,透过车窗的布帘问道:“娘,您可是哪儿不舒坦?”
“不是我,是菀菀。”老夫人略带忧色的面庞出现在布帘后,“她坐不惯马车,从方才脸色就没好过,阿遥,咱们暂且在这儿休整片刻,待莞菀缓过气儿再启程不迟。”
慕菀菀绝美的面庞的确煞白如纸,秀眉紧皱着,好似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惹人怜惜。
孟华遥纵然再不悦,看在母亲的面儿上,也只好同意了。
秦氏扶着弱不经风的女儿下车,母女俩互相依偎的样子,足以令人恻隐之心萌动。
“秦夫人您慢点。”车夫搭了把手,换来秦氏感激的眼神,那双勾人魂魄的丹凤眼,就跟会放电似的,只一眼,就让车夫软了双腿,狠狠咽了几口唾沫也没缓过劲儿。
“给孟爷添麻烦了。”秦氏站稳后,盈盈走到孟华遥身畔。
“无妨。”孟华遥罢罢手,刚欲转身回车守着爱妻,忽地,秦氏似是被地上细碎的石子绊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直挺挺朝孟华遥倾倒过来。
“撕拉!”手中娟帕应声撕裂,后方马车内,车帘高挑着,孟慕晴神色冰冷地注视着前方不堪入目的画面,只觉怒气难平。
“外边怎么了?”孟母瞥见她难看的脸色,挪了身体想往外边看。
孟慕晴以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强笑道:“娘,你有身子在身,这点小事就让女儿代劳吧,您放心,若真有什么大事,女儿马上回来告知您。”
她可不想让那些个心怀鬼胎的人影响了娘的心情。
女儿这般贴心,孟母自是欢喜,点点头,由她去了。
孟慕晴下车时,秦氏已羞红了脸,从孟华遥的怀中退出。
风韵犹存的妇人,满面春色,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又不失女子成熟的妖娆。
孟华遥失神地看着双手掌心,上边似乎还残留着秦氏的体温。
“爹?”孟慕晴眉心紧锁。
双眸微微颤了颤后,恍惚被清明取代。
他方才是怎么了?不过是碰过秦氏的身子,竟会萌生那般可耻的悸动!
孟华遥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些年来走南闯北不是没有过女子投怀送抱,可唯有这次,会搅乱他的心。
“孟伯伯,”慕菀菀柔弱地步上前,眸中满是歉意,“娘她逾越了,请孟伯伯见谅。”
“方才仅是一次意外,你也无需搁在心上。”孟华遥温和地笑着,不愿在女儿面前多谈此事。
见爹并未上心,孟慕晴暗暗松了口气,至于方才的异常,则被她忽略掉。
而她在数日后,则为今日的大意悔青了肠子。
片刻休整,队伍再次启程。
城南寺与京中护国寺、清正寺、洛神寺齐名,有四大宝寺的美称,香火鼎盛,信徒遍布天下。
巍峨庄严的寺庙坐落在七仙山半山腰,一条好似直达云端的石梯贯穿半个山壁,山脚下多的是贩卖香烛的货商,还有不少解签、算卦的奇能异士,当然,大多是些招摇撞骗的。
“飞茗,你去找架竹椅来。”孟慕晴有些担心石梯太长,会让娘过于疲乏。
“是。”飞茗急急走向挑着竹椅的挑夫。
“站住!”老夫人厉声高喝,搭在秦氏手背上的左手猛地松开,“区区一点山路,我都能走得,需要什么竹椅!?”言语间,责备的目光如利刃无情刺向孟母。
这是孟慕晴记忆中,奶奶第一次对娘大小声。
心头一咯噔,又见孟母眼圈泛红,甚是委屈,不觉出声维护:“奶奶,娘她是有身子的人,路上车马劳顿已是受了累,不如就……”
话还未说完,老夫人竟冷下脸,甩手踏上石阶,俨然不愿再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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