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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街市上,苏慧娘撞上了王家母女,她们哪里能有好话。苏慧娘虽知自己对王家并没有什么亏欠,心里终难免耿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往园子里散心。
听得墙外一声惨呼,她吓了一大跳。透过一人高的漏花窗外向外看去,因离得远,月色又淡,只看得个隐约。惟独郭宪、李裕二人认的真切。
早起听说巷口多了具无头男尸,想起昨晚上莫名倒下的人影,苏慧娘的后背脊一阵阵发冷。
“尘香,你说会不会是……”
“不会的。”洛尘香厉声打断,“李裕不是心狠手辣的人。”
话虽是这么说,她心里却是不大信的。还有后边来的那人,苏慧娘不认得,可听她描述,十有**是呼延谟!
原来,呼延谟是李裕的人,难怪那日在北门施粥,呼延谟会来得那么及时。其实细想起来,李裕到底是什么来历,莫说自己,就连姚家父女、拓跋猗都不知道。
对别人来道,神秘也许更添好奇。
可对洛尘香而言,这只代表了不确定。一个人连自己的来历都讳莫如深,她又如何交心?更何况在她心里,那个人,纵不是李裕动的手,也是他下的令。
因此,她神色慎重地嘱咐苏慧娘道:“昨晚的事,阿姐千万不能漏了口。”若让李裕知道,有个目击证人,洛尘香深吸了口气,不敢深想。
她即心生嫌隙戒惧,听说李裕又在登门,忙让叶思宗去应门,只说自己被姚重华请去了。
李裕立在门口,听了叶思宗的话,眸色陡转沉凝!
自己分明才刚与姚重华别过,洛尘香这个谎话实在让他连拆穿的力气都没有。他实在是不明白,昨晚都好好的,怎么一觉起来,她又变了。怪道人说,女人心,海底针!
李裕是无奈、无助,再带些伤怀。可郭宪却是火直往上冲--这位洛大小姐也太能折腾了。
公子爷一出了衙门就赶了过来,惟恐她受了惊吓。昨晚还有说有笑的,今朝又把人挡在门外了。这翻脸怎么和翻书一样!只是他正要质问,李裕抢先道:“如此,有劳叶叔向尘香转告一声,若是觉着家里住着心慌,就搬来馆驿住。”
“多谢李大官人了。”叶思宗是个忠厚老实的人,说着谎话,连头都不敢抬,惟恐碰上李裕的眸子,答应了声,忙不迭就说,“公子慢走。”又不等他二人下石阶“哐啷”一声,关上了门。
郭宪气道:“这一家子人,没一个知好歹的。”
李裕怔怔地望着紧闭的乌油门,剑眉轻蹙,过得良久方轻叹着转身而去。他只顾着自己黯然神伤,却不知粉墙内,洛尘香立在桂树荫下,远隔着漏花窗,目送他身影去远,同样也是一声轻叹。
都怨自己一时心软,才沾染上这些烦人的事情,早撇干净了早……好。
出了这么大的人命案,最心烦的当数姚慎先,眼瞅着任满闹出这么些事情,真是让人不省心。尤其李裕还打探广信府地界是否有从漠北而来的。
漠北,那是什么地方。紧挨着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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