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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
这个字用在口头上,便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种赞誉,亲昵之极。
可严世蕃多大了?
马上四十岁了。
蒋庆之还差点才二十。
特么都能做你爹的年纪了,你说什么?
乖!
可蒋庆之是谁?
大明宰辅。
新政执掌者。
是和严世蕃的老爹严嵩平起平坐的大佬。
而严世蕃名义上不过是太常寺卿罢了,蒋庆之若是开口,严世蕃就得配合。
近乎于下属!
但乖这个字用的也促狭了些,朱希忠想笑,他知晓今日严世蕃给老弟准备了些‘礼物’,可礼物没用上,老弟却先发制人。
给了严世蕃一巴掌的同时,也在告诫严嵩和徐阶。
这不是普通的宰辅。
而是能和你等坐而论道的权臣!
严世蕃能发怒吗?
能!
但蒋庆之的手段他知晓,如今二人地位天壤之别,他但凡开口怒斥,蒋庆之顺势收拾他,连严嵩都无话可说。
崔元没想到蒋庆之竟然一来就气势逼人,干咳一声,“这个……和为贵。”
“是啊!和为贵。”朱希忠附和,但说的有些暧昧。
严世蕃不给面子在前,首鼠两端在前。
蒋庆之给他一巴掌,道爷只会拍手叫好。
严世蕃此刻憋着怒火,便是知晓这一点。
严嵩开口打破僵局,“长威伯,请!”
作为首辅,在蒋庆之来报到的第一日,严嵩需要出面相迎。大伙儿先碰个面,为此后的权力分配暗中商榷一番。
想到这里,严嵩回头看了儿子一眼,严世蕃竟然无事人般的笑了起来,“恭喜长威伯!”
随即众人进去。
值房里,大伙儿按照名义上的顺序排座。
“老夫坐这吧!”徐阶谦逊的准备坐在蒋庆之下首。
朱希忠呵呵一笑,“徐阁老何必这般?”
说着,朱希忠给了老弟一个眼色。
徐阶这是以退为进。
老夫知晓地位不如你,主动退避三舍。
蒋庆之若是大喇喇的坐在他的位置,晚些外界就会有传言,蒋庆之一去直庐就逼迫徐阶让位。
蒋庆之笑了笑。
就在众人以为他会谦让时,他说道:“徐阁老只管坐着,不必动。”
那么,你难道甘愿坐在徐阶的下手?
崔元含笑,等着看蒋庆之的行动。
“元辅,自从北方一别,咱们多久没亲近了?”蒋庆之问道。
严嵩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月有余了吧!”
蒋庆之笑道:“元辅有长者之风,令人感佩。在军中时本伯得以时常请益。本以为再难有这等机会,谁知天随人愿。”
蒋庆之用力提起椅子,暗骂:艹,真特么重!
他把椅子搁在了严嵩身侧,也就是平行的位置,然后一屁股坐下去。
笑吟吟的道:“如此,此后本伯也能时常与元辅亲近亲近。两全其美。”
……
“长威伯在直庐和严世蕃起了冲突……羞辱了严世蕃,接着进了值房,排座次时徐阁老主动相让,不过长威伯并未安坐,而是以亲近之名,把自己的位置安在了元辅的侧面,平起平坐。”
芮景贤说的绘声绘色,提到蒋庆之夸赞严世蕃乖时,道爷面色古怪,想笑又忍住的味儿。
当说到蒋庆之把椅子搬到严嵩身侧时,芮景贤瞥了道爷一眼。
道爷嘴角微微翘起。
“瓜娃子!”
……
直庐,严嵩的值房中。
徐阶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
蒋庆之和严嵩平起平坐。
往日严世蕃大喇喇的坐在严嵩下面一些,但今日却坐在了朱希忠之后。
严嵩神色平静,“陛下既然开了新政,我等责无旁贷。长威伯首领新政,可有谋划?”
“尽力而为罢了。”蒋庆之自然不会把自己的谋划说出来。
“那么,直庐这里……老夫刚令人整理了一间值房,长威伯此后是在直庐轮值,还是……”
“轮值,暂时不必。”蒋庆之不会把自己陷在直庐,“陛下的意思,我这里总揽新政。新政之事千头万绪,若是有事儿要直庐配合,本伯自然会开口。”
说完,蒋庆之突然换了话题:“对了,京师治安不靖,以至于本伯的庄子昨日被贼人洗劫,此事后续如何,本伯拭目以待。”
——这事儿本伯要追究!
严嵩点头,“此事长威伯自行处置就是。”
你自己和陛下沟通,老夫,不管!
“另外,清查田亩之事,户部首当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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