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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释重负地笑了一笑,宽慰她,“放心,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么晚出去买东西。之前都没出过什么事,这次也不会遇到什么大事啦!更何况,我还有这个护身符在。”我把脖颈上的那根项链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打开挂在链子上的一个小相框,其中小小的一个“眠”字赫然印入林晓晓的眼睛里。纸张薄而易脆,甚至泛起了微微的黄。可越是这样,越是激发了林晓晓的好奇心。
“这是?”
“嘘!”我把食指搁在嘴唇中间,让她不要发出声音。眉眼之间,却有着掩饰不住的骄傲。“这个可是我好不容易从许安东那骗来的。你不知道在我上学的时候,想要求得许安东亲笔写得一个字有多难。身边的朋友都笑我不自量力,功课不好又不肯努力,年年功课雄踞于孙山之外的我,竟然敢喜欢上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我偏不服气,觉得凡事都要争一争,才知道最后的结果。起初,我只是央求他在我作业本上,替我写个名字,好让我开心开心,当做鼓励。没想到他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我就试第二次、第三次……到最后渐渐有些绝望了。后来的一次语文随堂测试,老师在我们做完卷子之后,便让我们同桌之间交叉改卷。我默写地时候写错了一个‘眠’字,许安东没什么防备的随手就用红笔把那个字圈了出来,并在旁边写上了正确的写法。我觉得我那时候开心得就像只猴子似的,一听到老师说要回收试卷,我就匆匆忙忙用小刀把那个字给剜了下来,放在我的文具盒里。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有些东西再也找不到了。没想到前几天在旧钱包里又把它找翻出来了。你说,这是不是证明我们两个人之间还是有某种缘分在的。晓晓姐?”
林晓晓看着我不说话,这一刻,她眸深似海。
“阿夏。”
“嗯?什么。”
“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如果说,如果说我……”对面的包厢,门忽然被不合时宜地打开。林晓晓的声音淹没在一片嘈杂的音乐声中。
我看着她的嘴巴一张一翕,却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穿过身边闹哄哄的人群,我刚走近她,想把事情问个明白。身后忽然有人拉住我,说:“咱们林老板已经在包厢里等了你老半天了,你怎么还没进来?快快,歌都快开唱了,就差你了。”
我无奈地转过身,对拽着我的男人说:“好好,我马上就来。”回头,又大声对林晓晓说:“有什么事,我们下班后再谈。”
“阿夏!阿夏!”林晓晓急躁地喊了我两声,转眼之间,人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也许是和我一样,被某个相熟的客人抓进房间里陪喝酒唱歌去了吧。我心里这么想着,半推半就地跟着前面的男人也进了包厢。
包厢里。空气真是闷得要命。
我才刚进去没多久,立刻就产生了些许的不适。刚刚借“尿遁”出去透透气的借口短时间内是不能再用了。
该怎么办呢?
我在心里反复琢磨着,要不然说我饿了吧。不行,包厢的桌子上还摆着很多吃的。这个借口一定行不通。不如……
林老板热情地走上来,一下子用力地抱住了我。
“来来来,让我看看……还真是我们的阿夏啊,怎么去一趟厕所要这么久,哥哥我都快想死你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真是对不起,让林老板您久等了。我这就去唱歌给您听,不知道您想听什么歌呢?”
林老板的手虽然稍稍松开了一些,但仍是没有把我完全放开。我们俩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看上去比之前更加暧昧。
包厢里的光,忽明忽暗地照在我的脸上。我心里想,是把装作不小心把鞋跟踩在他脚面好,还是喝酒,假装是意外把酒洒在他衣服上好?
我刚想暗自用力把他推远一点儿,不知道为什么,包厢里的灯和音响全被关了。没想到这小小的变故把五大三粗的林老板吓得大叫起来。
我以为是酒吧里停了电,安慰了他几句之后,趁机摆脱了他的控制,摸黑从包厢里走出来,发现走廊还和之前一样,灯火通明。
好像预知我会出来似的,身穿保安制服的小宥竟然就站在门口,还装模作样地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个戏码是我和他经常玩的。每逢我有难的时候,他都会这样准时地来救场。
我指指包厢里面,装出些许无奈的样子说:“不知道。或许是哪个小孩子顽皮,把这个包厢的电闸给关了吧!”话刚一说完,我就看到之前吓得屁滚尿流的林老板挺着一个大肚子,慢吞吞地从包厢里面走了出来,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忙不迭地迎上去,争先恐后地说:“老板,您还好吧?有没有哪里受伤?”“刚刚突然停电,包厢一下黑了,您有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对不起,老板,这次都怪我,事先没有安排好。您如果接下来没有事的话,我们要不要换个包厢继续唱?就当我向您赔罪了。”
我哂笑一声,站在一旁说:“刚刚停电的时候,也没见你们来救驾。”
小宥赶紧掩住我的嘴,确定被一群人众星拱月般围在中央的林老板没有听到我刚刚那句话,才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我原本只想发发牢骚,没想到会引起小宥这么大的反应。
“你怎么了,干嘛这么紧张?”
小宥把我拉到一旁,小声地说:“有些话,你当着我的面说说就算了,下次千万不要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尤其是在客人的面前。”
我说:“这本来就是事实啊!我想那个林老板应该也知道,他手下的那些人都是端着他的饭碗才对他这么好。有吃有喝的时候,大家嬉皮笑脸,什么都好说,一旦真的遇上什么事了,连自己的亲爹妈都不一定顾得上,哪还会管他。”
小宥说:“你也不是第一天才来这里上班,要知道,能在这里进出的,就是我们的米饭班主。我们犯不着和自己的衣食父母作对吧?清高在这里只有坐冷板凳的份。”见我还是不开窍的样子,只好说再说穿点:“这叫宁得罪阎王,不得罪小鬼。你得罪这个人的跟班,以后他们在林老板那里说你几句,你看你吃得消不。”
我不满地“哼哼”,“东家不打打西家,再说,我也没打算在这种鬼地方呆一辈子。”小宥赶紧对我使了使眼色,示意我不要再往下讲。
我好奇地回过头去,然后就看到站在不远处一脸阴郁的付远生。我看他那双愤怒的眼睛,好像要喷火似的。
“付总。”小宥赶紧和他打招呼。
“做你的事去,难道我们这里员工请得太多吗?”付远生的语气很不善,语气中充满了恐吓,但我们已经免疫了。
我跟着他,走啊走,一直走到酒吧顶楼最里面的那间办公室,付远生方才停下脚步,背对着我,闷闷地问,为什么没想在这里长期工作。
我觉得这个问题真的是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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