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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曲尧泽很少说话,当然他平日里话也不多。周繁木多少是有些忐忑的,他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明明他此刻满心满眼就只有眼前这么一个人。
拍下字画后,又拍了套茶具,周繁木便牵着曲尧泽离开。茶具是给周老爷子的,周繁木觉得他爷爷应该会喜欢。他们一路沉默着回到别墅,周繁木终究忍不住,解开安全带,一把将人搂到怀里,哑声道:“阿尧,你要是不高兴,就说出来……”
曲尧泽语气有些莫名:“不高兴?没有的,爷爷一直念叨这幅画,到时候送去给他,他一定很开心。”
周繁木:“……”
他这才想到,他的小恋人向来就不会耍小性子的,心情好便是心情好,不高兴便是不高兴,并不会和他迂回。刚刚向久荣和梁文笙的事,他的小恋人也许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只有他还在小心翼翼,以为自家爱人在介怀。
周繁木不由暗暗笑自己太过紧张,同时也放下心来,他的阿尧从来就不是什么小气的性子,原本只是他自己多想了。
他笑着亲曲尧泽额头:“是我搞错了……爷爷喜欢就好……”
曲尧泽看他一眼:“我是有点不高兴,梁文笙应该非常讨厌我,他盯得我不舒服”
周繁木愣了下,亲他鼻尖和眉眼:“别不高兴,他讨厌是他的事,我就很喜欢我的阿尧。”
曲尧泽嗯一声:“反正我也不喜欢他。”
周繁木闻言笑起来,他的阿尧一直都这样直率简单,刚刚是他太多心,才以为他的阿尧在生气。
其实……就算曲尧泽生气,也不是气周繁木,在曲尧泽心里,周繁木是没有错的。
两人如往常一般平静地下车,这件事就这样云淡风轻的过去了。周繁木以为他和曲尧泽的生活会暂时固定下来,还是他去上班,曲尧泽在家里复习训练,只等曲家大哥的婚宴一过,他们便一起去见曲老爷子;待老爷子同意了,他们再去曲家,获取所有亲人的认同。
可他没想到,第二天曲家便打来电话,要曲尧泽回家。原因是曲大哥的婚礼日期定得太仓促,很多事还没来得及准备,要曲尧泽回家帮忙。
电话是曲母打来的,她从始至终都没提及周繁木。只是周繁木和曲尧泽的事,从一开始周繁木就是打算公开的,外面也传得沸沸扬扬,他们的事在圈里已经不是秘密,曲家人又岂会半点风声都没听到?更何况这段时间曲尧泽一直住在周繁木这边,只要随便打听一下便能知道他们在一起。
曲母决口不提周繁木,想必是心里还没接受,故而曲尧泽也不好说什么。至于周繁木,既然是未来岳母大人让自家爱人回去,他当然不敢阻扰,只能万般不舍地放恋人回家。
周繁木坚持送曲尧泽回去,在大院门口把车子停下,扳过曲尧泽的脸,再一次叮嘱道:“我以后下班了就过来,你记得出来见我。”
因为顾忌着曲家在举办婚宴喜事,周繁木也没敢在这时候跑去曲家──要是现在他跟在曲尧泽身后进曲家的门,相信曲家上下会把他赶出来,这样一来,不光闹得曲家不愉快,也会惹曲尧泽伤心,所以他只能忍着。
曲尧泽难得地露出一个笑,亲亲他嘴唇:“我记得的。”
目送周繁木离开,曲尧泽回到家,只有他爷爷在。曲尧泽喊了声爷爷,站在那里没动。他已经好些天没回家。虽然一直跟他爷爷有联系,但终究有些歉意,毕竟他为了周繁木才离开家的。老爷子看他一眼,倒没说什么?神色也和悦。
爷孙俩随意聊了几句,曲老爷子突然道:“周家那小子怎么没进来?”
原来刚刚周繁木送他回来,老爷子是知道的,也对,都到大院门口了,警卫员肯定会跟他爷爷说的。
曲尧泽解释道:“木哥说您现在肯定不想看到他,等大哥的婚礼过了,他再专程来拜访您。”说着把一直拿在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木哥前几天拍了幅画,他记得爷爷您喜欢研究这些,就让我带过来给您看看。”
这幅画曲老爷子确实念叨了很久,在得知这画在京城露面时,老爷子便打算出手的,也派了人去拍卖会。刚好那天周繁木放话说要拍下来孝顺他,老爷子一想,这小子还算有点孝心,也就装作不知,让他的人收了手。
如今瞧见曲尧泽捧着画递到他跟前,曲老爷子心里更加舒坦,也不跟曲尧泽客气,接了画,道:“行,我看看。”
曲尧泽松了一口气,他爷爷收下这幅画,至少表示还是愿意给周繁木面子的。
老爷子得了画,就要去书房研究,他看曲尧泽一眼,道:“给我跟周家小子说一声,就说我承他的情。”
曲尧泽抿着唇角,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爷爷您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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