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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孝武上下打量萧陆,萧陆不自在的说:“小武子,你干嘛这么看我。”
李孝武说:“你方才说女公子与小主子在一起。那会不会是小主子已经看过爷留给他的书信,只是信不过你小鹿子,所以什么都没与你说。”
萧陆想了想有这可能吗?小主子突然带着女公子跑了,会不会真是这样。萧陆气哼哼的对李孝武说:“小武子,是不是你平时在小主子面前说我的坏话,所以小主子才对我印象不好,信不过我。”
李孝武打了萧陆胸口一下说:“我是那背后说人闲话的人吗?我要是那种人,爷怎么可能把小主子交给我带。我只是让小主子与人相交留三分心眼,千万别把底裤都交了。国公府里住着一个假货,那小主子防着你没错。”
萧陆想着李孝武的话挺有道理的,只是自己心里不得劲,别扭。萧陆瓮声瓮气的说:“先把小主子和女公子找到,小武子到时帮我跟小主子解释解释。”
李孝武说:“等等,小主子与女公子都不见了?”
萧陆说:“嗯,小主子与女公子跑了,你府上的小厮说小主子担心你的伤势,要早点回潍州看你,就连夜启程了。”
李孝武抓了抓自己头说:“坏了,我那管家是皇家的细作,我中了他的苦肉计。我们要快点找到小主子与女公子。”
李孝武在李戈走后,把府上后来买的或他离开国公府后跟着他的人都查了一遍,还真让他查出了点东西,管家是皇家的细作。庆幸李戈身边侍候的人都是萧家军家眷的远亲,自己查过三代的,而且李戈的事情细无巨细,自己都会过问过目,后面买的人和跟着的人,都不会送去侍候李戈。
萧陆听了也急了:“皇家的细作?难道他已经知道小主子的身份了?”
李孝武神情淡定的说:“小主子的身份应该没暴露。若小主子身份暴露了,那他应该杀小主子,而不是杀我。
他们的目的是杀我,然后控制小主子,把我那万贯家财拿到手。
因为这些年,我一直让小主子装病、装傻要嘛就是使劲作。在潍州提李家大少爷没人知道,一提李家“大闺女”那谁都知道是个病秧子、败家子。”
萧陆听了提着的心放下了,看到说完话的李孝武又上了马背,萧陆也赶紧骑上马背。两人骑着马在林中慢慢走,边走边说话。萧陆知道李孝武最关心的人是爷,所以把李孝武离开国公府后爷的事说给李孝武听。
世上最惨的事就是生离,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想要小主子性命的是西周最有权势的人。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爷不敢赌输不起,只能让自己带着小主子远离国公府,从此与国公府断了一切联系。
自己离开国公府第二年,爷通过萧家军的渠道联系上自己,自己乔装潜回上京,再见到爷的时候自己都不敢认爷了,爷满头白发,而夫人因思念小主子又有口不能说竟疯了。
为治夫人的疯病,爷不得不冒险与自己联系,让自己把小主子从潍州带回上京,住进余晖农庄。爷以夫人需要静养为由也住进农庄。自己成了农庄里的老仆人,住进农庄边上的小院子,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爷带着夫人从密道来到小院子,看看睡着的小主子。
夫人见到小主子后,疯病竟真的就好了。可好景不长,那昏君为了萧家军与国公府的钱财,就是不肯放过爷,假惺惺派御医来庄上给夫人治病,意外诊出夫人有喜脉。那昏君知道了爷没中绝子药的事,派御医和宫里的老嬷嬷来照顾夫人,名为照顾实则监视。
小主子长得像夫人,怕暴露了。自己只能又把小主子带回潍州。次年,夫人生下女公子,夫人与爷知道生的是个女儿甚是欣慰,生的是个女儿那昏君总该放心了吧。爷为了让那昏君更安心,向御医要了绝子药,当面喝了下去。
可爷的让步也只维持了一年的太平,女公子一岁生辰时,夫人带着女公子奶娘及近身侍候的几个大丫头出城游玩,结果遇到劫匪,奶娘及几个大丫头都被砍杀了,若不是府兵拼死护住夫人,只怕夫人也会死在那些人的刀下。劫匪杀人时奶娘和几个丫头抱在一起才护住了女公子。
李孝武神情冷漠讽刺的笑,劫匪,是把他们当傻子糊弄呢。那些跟着的府兵是萧家军羽林卫,不说以一当百,以一当十那是绰绰有余,匪哪里有那么高的武功,一下杀死二十几个羽林卫,而且那些劫匪不知道疼,发疯杀人根本不抢东西。
匪不过是一些活不下去交不起租的佃农,没有办法结伴进深山讨吃,打不着猎物的时候,出林子拦过往的商队要些买路钱,他们只要钱不伤人命,遇到不肯给的就打一顿拿走一半货物。自此商队都知道舍小财能免皮肉之苦保大财,就没有不给的。
再说这些人熟悉道路,给他们一些钱财,他们就愿意给商队带路,那商队可少走冤枉路也可以避免迷路陷深山老林里,同时还能在他们手上收些珍贵的山货、皮子。
再有小道不是官道,有客栈歇脚,小道偏僻又靠近老林子,经常会有狼、毒蛇等出没,这些山匪经常钻老林子,知道哪里没有狼、毒蛇出没可歇脚,他们手上更有上好的治毒蛇与治伤的药,这些药在外头能卖高价,有利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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