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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安王的动作,甄宝人耳根下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挑动着那根敏感的神经,她一时被安王的大胆吓得魂飞魄散,一边使劲儿往外推着他,一边哆哆嗦嗦地说:“王爷,你......你可别乱来呀,别人会看出来的,那怎么得了?”
柴思铭只“嗯”了一声,不说话,却改咬为舔,动作很轻很轻;这动作对于他而言,不过是轻车熟路,的确不容易留下痕迹。
可他这个动作更要命,更具有挑逗性,“轰”的一声,甄宝人的脑子顿时懵了,这似曾相识的感觉,一下子勾起了昔日她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男欢女爱;于是,她的耳朵痒痒的,心里痒痒的,全身似乎都开始发痒,一颗心似乎也蠢蠢欲动起来。
原主青嫩身体居然也有这种本能的反应,顿时将甄宝人吓得够呛,我的天!这,这不是勾引未成年少女吗?原主不过才十三岁呀!她脑子乱哄哄的,早将这个时代女子满十四周岁即为成年,也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嫁人忘得一干二净。
可在纯正的本土男人安王的眼里,甄宝人可正是含苞待放的妙龄,再过几个月即可以行“及笄”礼,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嫁给自己;情浓耳热之际,亲近一下,自然不会有什么欺负未成年少女的心理负担。
甄宝人心慌脚软,双手撑在安王的双肩,哀哀地恳求说:“王爷,请不要这样惩罚我了,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也绝不会再三心二意,犹豫不前的,我发誓!”
柴思铭这会儿倒不是有意不想放开,他不过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一下软玉温香抱满怀,早已心猿意马,哪里还舍得放开?甄宝人的恳求他虽然是听见了,嘴里还是“嗯”一声,却依旧不肯松口。
不过,他到底还是将掐着她纤腰的双手松开了一点,但是随着他的手在甄宝人腰际不断摩挲,他手心的热量依然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甄宝人这时只觉得浑身燥热,头昏眼花,脑袋都有点不太灵光了;她拿尖尖的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勉强保持着大脑的清醒,不敢再将他硬往外推,这回改变策略了,伏在安王耳边,娇滴滴地说:“王爷,宝儿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耳边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娇滴滴的恳求,安王全身上下如同通了电一般松畅,心里也觉得无比受用,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心想自己真是蠢了,跟这个小丫头还讲什么道理呀?还想着她能主动对自己服软,那不是鸡同鸭讲吗?早就知道她是个畏威不怀德的家伙,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头不回。
这不,自己一强硬,她就服软了。想明白这点,自然更不愿意松口了,反而用力又咬了一下。
甄宝人这次感觉到微微的疼痛,脑袋立刻清明了一点,就怕他给自己的耳朵那里种了草莓,掩藏不住,会被人发现,那可就糟了!赶紧用手拍着他胳膊说:“快放开,更不许再咬我了,要么,你让我呆会儿怎么见人?”
安王可是过来人,心里也清楚不能过度了,于是松开牙齿,凑到她耳边说:“要我不咬你也可以,但是你要说点好听的给我听,还得让我满意才行。咱俩每回见面,都是我对你说好听的,你只管听着,天下那有这么便宜的美事?”
甄宝人这下终于明白过来,感情这一位是挑剔自己不够热情,没对他说甜言蜜语,或者投怀送抱!心说想听好听的,那还不容易,姐随便说几句,保证都是你没听过的!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轻笑一声,故意问:“那你说说,什么话算好听的?”
她笑吟吟地瞅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心说到底还是个纯情少年,自己这算不算老牛吃了嫩草呀?不过,这样的嫩草送到嘴边,是吃呀,还是不吃呀?
这么一想,她的心态立马又好了起来,有点儿忍俊不禁,还有点儿得意洋洋。
“嗯,要么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觉得好听就告诉你?”柴思铭看她那古灵精怪的样子,忍不住在她额头亲了亲。
“那么,我要说安王爷是属狗的,会咬人,这话好听吗?”甄宝人忍着笑,凑到安王耳边说,顺便往他耳朵眼里吹气。
挑逗呗,好像谁不会是的,姐来自千年以后的未来,真刀真枪的毛片都看过,还会败给你这个封建社会的古人不成?
放马过来就是,谁怕谁呀?
安王被她难得的乖顺表情所迷惑,低笑一声,说:“呵,连我都敢骂,胆儿真肥!”
“怎么,还想罚我二十军棍?”
“就你这小身板呀,一军棍下去只怕都受不起,再说,我罚你军棍干什么呀,那多煞风景......你且等着就是,以后罚你的办法多了,保管让你向我讨饶......”
甄宝人不相信地轻哼一声。
“你别不服气,我就这么轻轻一掐,就可以掐断你。”安王说着,掐着她纤腰的双手收紧,重重地一掐。
甄宝人顿时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有气无力地“嘤咛”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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