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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那极具挑衅意味的一句话问得冯正柏哑口无言,余德禄和余姚氏本来是有心帮冯初晴说几句话的,闻言也只能偃旗息鼓,转而驱散那些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村民们。
余德禄在村民的心目中威信极高,他一开口,便有人三三两两勾肩搭背笑着离开了。
“这个,有事好商量,何必做得那么绝呢?”眼看天色已晚,余德禄只得在中间和起了稀泥,做里长的,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冯正柏也拉了一把还不干休的冯初晴,“穗儿在家里找你呢,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商量还不成吗?”
冯初晴整个人都有些怔愣,她不明白为什么跑这么一趟好像还让事情更加混乱了;然而也知道事已至此再逮着商洛打骂一顿也只不过让事情更糟糕而已;最初的冲/动过去,那股子暴脾气发出来后也没了后劲。
抬眼看商洛认真回道:“我是真的没心思重新巴上你不放,从今后我们当真是桥归桥路归路各管各的好不好?”
“太晚了。”商洛犹自忍耐着锥心的疼痛,目光中恨意不减;今日之辱可比逼婚还来得伤痛,今后止马坝的人提及“商潘安”,怕只记得捂着下面满地打滚的狼狈身影了吧。
“走吧。”冯正柏又拉了冯初晴一把,给自家大哥丢了个好好劝劝的眼神,却被冯正松别开脸多了开去,只得暗暗谈了口气。
“没事了,我们先回去吧。”冯初晴觉得眼前袁漠的背影有些僵硬,伸手指戳了戳,发现那叫一个坚硬如铁,不知道绷得有多紧。她这一戳像是魔咒似的解除了袁漠的警戒状态,整个人就像是突然垮了下来似的转过了身子。
“都是我的错。不该和你说那些话的。”路上,走在最后的袁漠依然很沮丧,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当中。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笨太笨了。要是不说那些话冯初晴就不会找商洛吵架,就不会差点被人给打了。想到远远看到冯初晴差点挨打的那一幕,袁漠就觉得浑身都充斥着一种让他很不安的躁动感,很想冲出去抓着那些伤害冯初晴的人狠狠揍一顿,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精力才制止住了自己没把冯正柏的手腕捏碎。
“这哪里就怪你了,要不是今天把事情揭开到了不可挽回的那一步就晚了。”冯初晴是知道商洛和吴桐的关系的。两人来了止马坝之后吴桐就没再出现过。商洛突然就说要在景山镇附近丝织厂,想必吴桐在这上面已经是操作得差不多了。
念及此,冯初晴轻轻拉了前面装着怒气走路的冯正柏撒娇起来:“二哥。我知道是我太冲动了,可是人家一听说他竟然卑鄙得要抢你和满夏哥的活路就忍不住嘛!而且你知不知道的,咱们冯家的房子和织造厂现在都落在他和吴桐的手里,我们冯家怎么倒闭的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冯初晴之前不说倒不是因为她还维护商洛,只是凡事都讲求证据,她现在只有全身无意间听到的那点讯息,要想确定就是商洛弄垮了冯家太难。听上去也荒谬了点。之所以现在说出来亦不是就有了证据,而是冯正柏正和她生气,她莫名去的有些害怕。
袁漠只得了冯初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希翼地想再听她说点什么,谁知道她转身又去温言软语和冯正松说话了,把他晾在了一边心中满是忐忑。狠狠将路旁的一根树枝扯在手里折断又折断。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你猜测的?”冯家的败落来得太古怪。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要真是如冯初晴所说生意和院落都在商洛和吴桐手里。这中间的猫腻可就太多了。
回想了穿越后的所见所闻,为了保守起见,冯初晴只道:“反正院子现在姓吴,那个和商洛交好的吴桐就是吴家六少爷,别的我也不敢肯定。”
冯正柏闻言后沉默了好久,直到一行人快回到缫丝作坊门口他才停下脚步,道:“明天你就和我去海窝子找满夏哥一趟。”
“你找满夏哥干什么?”刚才不是在说同仇敌忾的事情吗,还打算等兄妹俩统一了战线她再问问关于商洛撤回休书的话题。
“满夏哥有个至交好友是出名的讼师,以前还是他们万年镇的人呢;不管是生意还是你的事情都得讨个主意先备着!明日我再请德禄哥找一找大哥,总不能让他胡来把你给卖了吧。”冯正柏只觉得头大如斗,缫丝作坊才刚刚起步,常满夏那边建房也正如火如荼进行着,谁都忙;但冯初晴的事情又不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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