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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温颜猛点头。自从上次亲眼目睹沈月华惩处玉姨娘的全经过,她已经对这个杀伐果决的表姐五体投地,真想也跟她一样能把看不顺眼的人堵得死死的!
秦瑶见大夫做什么?还是个连温颜都没见过的大夫……
“她有孕了?”
“不可能!”温颜斩钉截铁地道,“大哥都没跟她同房,哪儿来的身孕?”要说这位温小小姐也是奇葩,时下哪个女子说起“同房”不会脸红心跳?也就她,张口便来。温颜眯起眼:“她绝对是两面三刀的人,我就最看不惯!平日里装得多贤良淑德,背后还惯会给我捅刀子!但那又怎样?我还怕她不成?”
这种性情,大概也是她能崇拜温隆的原因吧。
其实在沈月华看来,秦瑶确实不算善茬。既然和秦婉描述的大相径庭,也该让退避三舍以图成全他人的秦婉看看。
沈月华弯起嘴角:“我想……我猜到她想做什么了。”
任由温颜怎么求,沈月华只是高深莫测地给了她一包药粉,说是务必让温隆就寝前服下,一切很快就会见分晓。当温隆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想法自然会与沈月华不约而同。
温颜拿着药粉包,气鼓鼓地出了沈府。
而此时,“晓眠坊”里一声凄厉的尖叫就像是钢钉,直直地嵌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仿佛要把耳膜戳破。
叫“春姨”的老鸨忙让打手踹开门,浓重的血腥气激得她直想作呕。
“杀人啦!”紧跟在身后凑热闹的众人惊叫出声,一些胆小的直接吓晕了过去。
楼下顿时乱作一团,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公子哥儿奔上楼,也有“文人雅士”吓破了胆,更有甚者,跑到花街上去找捕快。
“那人呢?快给我找出来!”春姨大声呵斥。
妓院的打手们纷纷进去查探,翻箱倒柜。
只见厢房里到处都涂满鲜血,一名全身**的女子四仰八叉地横在床榻上,她周身大概没有一处是好的,稀烂,尤其原本的如花容颜被划得面目全非,大概也只能从头饰上辨出她就是才要开苞的星儿姑娘!
春姨强行定住心神,给龟公使了个眼色。
龟公这才回过神来,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
其间经过各种人传信,等沈月华得到消息时,已经是次日清晨。绿衣害怕打扰到两个哥儿休息,尽量压低声音禀报了她所知道的,继而问道:“小姐,现在去吗?”
沈月华放下燕窝粥,用帕子慢慢净手,平静地道:“不去。”
“啊?那奴婢怎么给那人说?”
“让他进来。”若沈星零真的被杀了,又何必故弄玄虚?绕了这么大一圈,无非是想救她罢了。但为了排除其他原因,还是亲自问问的好。
漱完口,缓步走到明堂,龟公已经跪在堂下,规规矩矩地等着。
他好奇地瞄了眼沈月华,心里一惊:这不是那日的俊俏公子吗?原来竟是沈府的大小姐。难不成“晓眠坊”是沈府的产业?一个太医院的院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想清楚了?”沈月华悠然道。
龟公惊出一身冷汗,连忙以头磕地:“小人不敢乱想。”
“做你们这一行的,听命就是,知道的太多,命丢的也快。”沈月华声音浅淡,不带一丝感情,但那双眸子却仿佛包含了浩瀚星辰,幽深且冷。
龟公哆哆嗦嗦地道:“小人知,知道了。”
沈月华微微点头:“说罢。”
“昨夜是星儿姑娘的开苞夜,姑娘也没多抵触,很自然地就从了。按照小姐的命令,就一两银子,还是要低贱的人,这……就被一个混进来的乞丐给得了,说来也巧,他刚好有一两。这事儿还让场面差点失控,幸好春姨立刻把花儿姑娘给推了出来,要说这花儿姑娘啊,那叫一个妩媚……”
“说重点。”
“哦哦,正是厅里热闹的时候,星儿姑娘的厢房里突然就动静大得很,等我们跑上去,就那样了。”
沈月华端起茶盅,用茶盖轻轻撇着茶叶,缓声道:“那名乞丐呢?”
龟公使劲摇头:“不见了!谁也找不到跑哪儿去了!大概……是个变态吧?”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生怕被迁怒。
沈月华突然勾唇一笑,满堂华彩。
龟公眼睛蓦地睁大,他也是见过绝色女子的,却是从没被这般震慑过。刚进来的时候,他只是偷偷瞧了一抹剪影,没看真切,再听那清冷的声音,便没敢往容貌上想。现在这细细一看,尤其是那粲然一笑,简直犹如牡丹盛放,美艳不可方物啊。
“闭上你的狗眼!”绿衣看到龟公贪婪的目光,怒骂。
“小人错了!错了!”龟公连忙磕头,一个比一个响亮。
沈月华挥挥手:“去吧,照常做事就好。”
这……意思是放过他了?龟公忍不住又看了眼,没想到瞄见的是绿衣怒气冲冲的脸,登时吓得肝胆俱裂,忙不迭地溜了。
绿衣叉腰啐了一口,不满道:“这种肮脏的人,真是污了咱馨院!”
她解了气,走到沈月华跟前,提起茶壶续茶,道:“报应来得也太快了些,被她这么巧地遇到了变态,便宜她了!”
沈月华笑看着她:“你真认为沈星零死了?”
绿衣眼睛一亮,兴奋地嚷嚷:“小姐肯定知道了什么,快给奴婢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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