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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到后脑一阵钝疼。我刚想坐起来,眼前一黑,又向后倒在了床上。我艰难地睁开眼,触目所及尽是一片艳丽的装饰。我心里一慌,挣扎着坐起来,这时听见一个轻轻脆脆的声音大声叫道:“云碧妈妈,素袖妈妈,姑娘醒了,姑娘醒了……”
我试图看清楚这里是哪里,可是我完全没有力气,连坐起身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两个风韵犹存的美貌妇人,身上脂粉气很重,画着艳妆,一冷面一妖娆,莲步翩翩,摆着腰肢走到了我的床前。随着她们的走近,脂粉味扑鼻,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姑娘醒啦,”那个妖娆的妇人看着我,笑意盈盈,柔声问:“感觉好些了吗?”
我点点头:“敢问夫人,这是哪里?”
“夫人?呵呵呵,”她娇俏的笑,拿手帕掩住嘴,小指翘成一朵兰花。“我可担当不起姑娘一声夫人。这里啊,这里是曲婵楼。”
“曲婵楼?”
“呵呵,你连曲婵楼都不知道啊,这可是风月地,温柔乡,全天下的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她掩着嘴轻笑,又细细的打量我,“日后有了姑娘,不知道又有多少男人要失魂落魄了呢。”
青楼?我心下已然明了。我语气一冷:“我怎么会在这里?”
“姑娘连这个都忘了啊?是个男人送你过来的,啧啧,好俊的男人啊。”
“南里轩……”我不自觉地念出这个名字。
“不!你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歇斯底里的尖叫,挣扎着坐起来。“怎么可能是他,他怎么会把我送到这里来,你快放我回去,不然我就要报官了。”
“报官?呵……”这时那冷面妇人嗤笑了一声:“你以为都到了这里,你还能出的去吗?我劝你,乖乖的呆着,别自讨苦吃,你只要听话,我们曲婵楼是不会亏待你的。”
“不……”我失声尖叫,从床下翻身滚落下来,跪倒在她脚边,我抓住她的裙角,苦苦恳求:“不可能,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你放我走,我求你放我离开,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求求你……”
“放你走?哼,”她冷笑道:“又是一个被男人欺骗的蠢货,空长了一副好样貌。”我拽住她的裙角,恐惧已经让我失去了所有的高傲,我哭着乞求她。她看了我一眼,一脚踹开我。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这一脚把我踢倒,我彻底瘫在了地上,只能急急地喘息,好多好多的话拥挤在我的咽喉里,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的掉眼泪。
“好啦好啦,你这么粗暴干嘛,姑娘家身子金贵着呢。”妖娆妇人伸手扶我起来,怜悯的看着我,叹息着说:“事实已经是这样了,你就乖乖听话吧,还能少吃点苦。男人嘛,都是这样的,玩腻了,那个不是一脚踹开。这滋味,可比咱们云碧妈妈的窝心脚都疼。你这副样子我看得多了,想开一点。”
我呆呆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还在京城里,就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爹爹娘亲,大哥二哥,还有辰星,还有我的阿澈,他们都还在我身边。什么曲婵楼,什么风月场,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东西,与我无关,全然无关。
我抱着被子哀哀的哭。我没办法一直自欺欺人。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了,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我看着窗外的天光一点一点的暗下去。眼泪已经快要流尽了。 南里轩……真的是你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对我的情意,都是假的么?你说过的话,又究竟算什么?你怎么能狠得下心,把我推入这样的火坑。
我真的错信你了么?南里轩。
二
“绻儿姑娘,云碧妈妈吩咐过了,秋微阁不许人进去。”小丫头拦在身前,急急地说。
“不许?”女子轻皱娥眉,“这屋子里住的是什么人?秋微阁……可不是寻常人能住的。”
“这……”小丫头迟疑了,看了看周围,才小声的说,“我悄悄的告诉姑娘吧,我听素袖妈妈身边的苏东说,这里住的可是一个天仙一般的美人,只是还有傲骨,是个性子倔的,少不得还要吃多少苦。”
“哦,是么?”女子来了兴致,“天仙般的美人?能越过我去多少?那我可倒要看看了。”说着出了芊芊玉手就要推门。
一直守在门前的小厮一见此举,立即几步上前阻拦:“请姑娘不要为难了小的们,这屋子里的人可是云碧妈妈下了令要严加看守的,出了什么事小的们实在担待不起。”
“是么?”女子淡淡一笑,“若我非要进去呢?你也敢拦我么?若是碧姨知道你们对我如此无礼,你说……”她轻佻一笑,却晃花了谁的眼,“你会不会被打折了腿扔出去?”
“小的不敢。”那小厮吓得立马跪下来,连连磕头:“小的实在不敢。”
“好了好了,”她摆摆手,“碧姨问起来,我来应付就得了。现在你开门吧。”
绻儿迈步走了进去。
秋微阁是着曲婵楼里最幽静的楼阁。自兴建以来,从未听闻有人曾住进过这里。这一次居然破例了,实在由不得人不好奇这女子的样貌。曲婵楼里的姐妹们早就闹翻了天,想来一睹真容,可有云碧的严令在,谁也不敢硬闯。
可是我不同。我是绻儿,自小在这曲婵楼里长大。我母亲曾是这楼里的头牌,名冠江南,艳绝天下。可惜红颜易老,卿本薄命。青楼女子的爱情,任人鄙薄践踏。我未曾见过我的父亲,听闻他也是翩翩佳郎,上京赶考途中和我的母亲有了露水情缘,却一去无踪。
我的母亲却一直记挂着他,至死不忘分毫。甚至不顾楼里严矩,冒死也要生下我。我三岁那年,她因病而逝。彼时我伏在她床前,抓着她干枯的手指,握紧双拳,眼泪都流不出来。可是我的母亲,她的眼里明明怨恨至极,可是她一声声念着我父亲的名,到最后都没有停止想念和期盼。
还盼什么呢,他明明,早已忘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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