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

第7章 站岗执勤(7)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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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末的最后一周,是我们在医院待的最安逸的一周。

全七天没有什么事,以为可以舒舒服服的迎接六一儿童节,然后可以和雅宁他们一起去大嫂那儿看看丫头。

再弄点好吃的,让老邓露几手,请通信连的同志们尝尝野战部队炊事班的手艺,看看与医院食堂好几千块雇佣的大师傅相比,孰高孰低。

可是,谁也没想到周末的那一天晚上,还是出了一点小意外。

感觉上在站岗的那将近一个月多,好像事儿就是不断,流年犯太岁。

那天,我和菜包子站一班岗,岗上还啃了两个鸡腿,撑的要命。

那是夜里凌晨两点多,下了岗后因为心情也不大好,所以不想直接回去睡觉,两个人就一走到院子里走一走,顺便消消食儿,再巡逻一下。

我心情不好的原因是前几天,被派到师里观看了一场杀人犯行刑,这个案子是发生在部队里的,集团军下来的专案组,用了一周的时间破案,凶手锁定了一个高姓老兵。

为了严肃军纪,军里报请上面批准,执行枪决,然后所有新兵要现场观看,为的就是起到震慑作用。

军法无情,没有任何条件可以讲。

那天那个凶犯被五花大绑的从车上带下来,然后被几个“纠察”押着,后面有一个人持着81步枪是负责行刑的人。

据说这个人是他的战友,按凶犯的遗愿,想死在自己老乡的手里,于是团满足了这个要求,毕竟要被执行的这个人,也在团里立功受过奖。

也许是出于不忍吧,没有走到位置,也没有口令,执行者就开枪了。

八一步枪的子弹从凶犯的后脑钻入,前盖骨破开,我看见本来直挺挺在向前走的凶犯,一下子跪摔在地上,头随之又弹了起来,然后面朝天的仰着倒下,面目狰狞。

脑浆窜出来一尺多长,血殷虹了一片。

由于太近,我感到一阵恶心。

其实杀人的场面以前在鞍马县的时候经常能看到,因为当年有过一场运动叫严打,所以犯了重刑的人被枪毙,是要统一坐着车游街示众后,公然处决的。

可能是当时很小的原因,所以一直是很远的看着,没有这种超近距离的冲击。

而且之前在炮侦后进班的时候,作为步兵,要体验枪林弹雨的感觉,所以经常性别的连队打靶,我们要待在战壕里让子弹从头顶飞过,那种感觉,起初很害怕,后来就习惯了。

可是那天不一样,我明显的感觉到子弹从枪口射出,然后一击便中,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血溅五步。

子弹打在靶上,和打在人的身上,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不知道他犯罪的理由,但是却为他感到惋惜,我觉得作为军人死在战场上是光荣,犯了法倒在自己战友的枪口下绝对是耻辱,他是怎么想的呢?

这个人的故事后来成了迷,很多年后都能在网上找到相关这件事的传说,但没有一个是准确的。

我们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唏嘘生命的脆弱,一颗几毛钱的子弹,不到一秒钟就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从这个世界上带到另一个世界上。

人总是要死的,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那个老兵肯定是轻于鸿毛了,而什么是泰山呢?

为人民而死,为了祖国和群众的生命安全而死,或者是为了集团的荣誉而死,也许就是泰山。

我们这么总结着,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十岁,说话都有点老气横秋。

我拍了拍菜包子的肩膀说“菜包子,你变了?”

变成什么了?他说

我说“变成大菜包子了啦,哈哈”

他马上反击,那你也变了

我说“啥?”

“少爷变老爷嘛”他也不怀好意思的拿话磕达我,后半句我都能猜出来“可以三妻四妾了”

这时,我发现了有点异动,医院的工地远瞅好像有人影,于是我拉着菜包子蹲了下来,说了一声:“闭嘴,有情况”

他与我一样的警觉“哪呢?”

然后我们一起蹲在树丛边,悄悄伸个头仔细观察了一下,还真有动静。

于是我告诉他,让他回北门马上叫人,我摸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菜包子不同意,他觉得他应该去,让我回去“码”人。

我们俩争执了几分钟,虽然我此时已不是副班长,但是他还是没有争过我,于是老蔡飞快的往回跑,而我趁着夜色和昏暗的灯光摸了过去。

我觉得我刚刚的理由是很充分的,那就是我接受过炮侦训练,所以更适合留下来侦察,他一个105的破炮兵,只会装弹的选手,应该回去报信。

他脸通红,说我的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损,“回去就回去,你最好盯住喽了,别让人跑了,到时候我瞧不起你,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

“嗯”我胸有成竹的说“放心吧,哥在这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然而我错了,在炮侦的训练也许有用,但是对于此时的我来说,一点屁用都没顶。

原因很简单,就像武侠小说一样,练绝世武功,也要到江湖历练,打架这玩意经验才最重要。

所以说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呢?

我那天就倒霉在没经验上了,只知道小心的接近,想看个究竟,随时准备吹那只胸前挂着的警戒哨。

可是忽略了一点,但凡是有贼作案,能没有放哨的吗?

我就没有想过要先侦察一下环境,然后判断一下他们进出的路线,以及观察周围是不是有人把,甚至连武器都不打算选,哪怕是摸个石头也好。

只是跟个傻狍子一样,往前凑。

结果就在刚刚看清他们在偷院里工地的同轴电缆时,感觉后脑被人拍了一下,然后脖子上感觉一热。

有一股热流顺流而下,流过脊背,到了屁股上的尾巴根上。

我下意识的反应自己被人袭击了,也许那人一砖拍下来的时候,也没想到我的头会这么脆弱,人没趴下,反而是轻而易举的就流血了。

所以他的呆立,给了我反扑的机会,我们俩扭打在一起,滚了好几个来回。

这个时候,师父教的,部队学的什么都不好使,龇牙咧嘴的打滚互掐才管用。

只折腾了两个回合,我便落了下风,因为“十八九岁力不全”,毕竟不如人家正在壮年,而且还是农民工出身,有的是力气。

就在我感到马上不行的时候,我听到不远处有哨声响起,那个人吓了一跳,然后跳起身飞快的跑开了。

我糊里糊涂的站起来,晃了几晃,看不清眼前的是什么?然后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发现没有援兵,只有一个人朝我这儿跑来。

那是钟雅宁

我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我都有点害怕,这时候敌人反扑,我拿啥保护她?

“刚刚下夜班,去找我们班长,怎么是你”她也好奇的问我

“睡不着梦游,遇到鬼了”我擦了擦脖子的血,她紧忙把手帕拿了出来,叠成四方形,然后也不顾自己女兵的身份,把衬衣下摆从裤子中拽了出来,撕成一个布条,用手帕压在伤回上,把布条当绷带进行包扎。

这是最简易的一种包扎方法,大部分士兵都学过战地急救,只是她的手法一般,最后我头上系了一个大蝴蝶结,难看至极。

不过她给我包扎的时候,因为距离很近,那种淡淡的芳香,我的心有些小动荡,被她看穿了,然后白了一眼“想什么呢?脑子没砸坏啊?闭眼睛”

“哦!”

等菜包子带着大队人马“五马张枪”杀奔过来时,那伙人早就跑没影儿了。

我们缴获了几捆他们准备运走的电缆,我当时就在纳闷,这玩意用火烧,能烧出多少钱来?

当年一斤铜回收站8块钱收,这些加一起也就几千块钱,这几个人平均分不到多少,为什么要挺而走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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