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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西看着牢里的几位狱友,个个木然着一张脸。
偷东西的女子收回药瓶,看了看里面,“还有一点,待会你可以用。”
乔西:“......”
乔西很快就被衙役带走,她被架到大堂,上面坐着一位身材高壮,面蓄短须,目露凶光、身穿藏青色官服,头戴官帽的中年男人。
乔西被迫跪在地上,她还没稳定心神就被‘啪’一声的惊堂木吓了一跳。
“堂下跪着何人?”
乔西趁着调整跪姿稳定心神,回道:“民女乔西。”
“大陈三十七年十月二十日砍伤邻居高金贵,可认此事?”
乔西磕头,回道:“回县老爷,确有此事。”
乔西话音刚落,旁边的衙役都微微侧头朝她看来,似乎没见过认罪认得如此爽快的人。
县令大人似乎也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丝浅笑,一副‘很好!来了不闹腾的,可以提早下班’的表情。
“好,嫌犯当场认罪,来人!按手印划押,押往府州大牢待判。”
站在县令左下方的刘捕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乔西,心想谢询咋地找了个傻子做媳妇,即便真是自己砍伤了人,但没人会当庭承认是自己干的,她倒好!不用审就承认了。
“大人且慢!”乔西直起腰看着堂上的县令。
“还有何疑问?”县令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一副‘敢妨碍本官下班就让你好看’的表情。
“大人似乎还没有询问民女为何砍伤高金贵?”
“不管什么原因,砍伤人就你的不对。”
乔西皱眉,心想这特娘是什么朝代!?这是什么狗屁律法?
“若南陈的津法不管前因后果,不管对错,只看表面结果,那这律法要了有何用?县令大人的位置是不是人人都可以坐?”
乔西语带嘲讽,铿锵有力,县令这才察觉此女不是好糊弄的主。
“放肆!”县令恼怒,重重地一拍惊堂木,“你这是在藐视堂审?”
“我藐视堂审?您上来就治我的罪,何时堂审过?”
县令两眼一瞪,气势凶汹:“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挑衅本官,来人,先打二十大板!”
看出来了,这就个糊涂官,耍着官威不为百姓办事的那种。
刘捕头微微皱眉,用眼神示意乔西莫再惹怒县令。
乔西当没看见,她站起身,朝县令行了一礼:“县令大人莫怒,要打我也急于一时,不如您平心气和先听我说说原由,看看谁是谁非,可好?”
乔西语气不紧不慢,她腰背挺直,嘴角微微带着浅笑。她自身就带有一种说不出高贵气质,县令看了都不由怀疑她是哪位大人物的千金。
“听闻县令大人办案公平公证,被百姓称为现代包青天,民女自然是信任大人的,这才当场承认砍伤高金贵的事,但我一个柔弱女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砍人,自然是被他逼到迫不得已才会伤人。”
县令捋着胡子,微眯着眼,看着堂审门口观看的百姓,个个都伸长脖子等着他的回复。
他若拒绝倾听,怕是要引起民愤了。
“对啊县老爷,您审都没审就治人家姑娘的罪,这算什么庭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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