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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有钱就能赢,这姑娘定是没塞钱。”
“我看是塞的钱没有对方多,散了吧,没啥悬念的。可惜了,如花似玉的姑娘不知要在牢里呆几年才能出来了。”
县令被百姓你一言我一语闹得心烦,正要拍惊堂木耍官威。
这时,一位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那人正儿八经的朝堂上的县令遥遥行礼,“县令大人,我南陈向来主张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这位姑娘有冤屈,何不审理案件缘由再给她定罪?如此神速就定这位姑娘的罪,似乎过于草率了。”
一旁的主薄看见来人,面部有些紧张,他倾身凑近县令,小声道,“大人,此人便是洪先生的弟子张举人,这小子爱钻牛角尖,咱们是否该小心谨慎些?”
县令一听,顿时瞅向张举人,发现这小年轻跟他师傅一样,有着一股子让人讨厌的正气,这种人太过正直,虽有才华,却不适合进官场,难怪已是举人身份却还未有一官关半职在身。
但洪先生学子满天下,京城不少大官都出自他的门下,
是他们绞尽脑汁不但除不掉,还得敬他三分的人。
县令琢磨,他上任已有大半年了,财也敛了不少。
再者,对方塞的银钱还不够他一顿饭钱,不如就趁此机做回明官?
“我南陈律法向来公平公证,你有何冤屈只管道来。”县令看着乔西。
乔西道了声谢:“民女砍伤高金贵是属正当防卫,是他试图非礼.....”
县令道:“可有证人?”
乔西回道:“大坝村不少村民都可作证。”
她话音刚落,人群突然传来一道哄亮的女声。
“大人,民妇可为乔氏作证!”
大伙循声望去,看见人群中又钻出一位面容憔悴,形容枯瘦的年轻妇人。
这人不是谁,正是何氏。何氏身后站着村长何三保。
“来者何人?”县令一怕惊堂木,面容肃穆,好不威严的样子。
几乎没出过大坝村何氏哪见过如此大官威的官爷,顿时吓得心脏如击鼓,双腿一软,扑嗵一声跪倒在地。
“回、回大人,农妇是何氏,是、是高金贵的屋里人。”
县令皱眉,不知这何氏到底要为谁作证人。
“农妇何氏是为谁作证。”
何氏看一眼乔西,得到她的鼓励后,挺了挺腰背,“回、回大人,农妇来是为乔氏做证!农妇亲眼看见夫婿高金贵不止一次试图非礼乔氏,乔氏无奈之下才砍伤高金贵,此行为实属正、正.....”
何氏说到一半,忘了来时村长同她说的那个词是什么。她急得回头寻找大堂外面的村长。
村长嘴角抽了抽,很无语地挪到年轻书生身后。
何氏见村长躲起来,又看向乔西,乔西捂住一边嘴角,给她看口型。
“实属正、正.....”何氏一急,脑子里乱空空的。
“这位嫂子是想说乔姑娘反击是属正当防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