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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提枪跃马却被惊雷震落马下,要不是修为高深,相信此生再无舞枪的资格。
安抚嗔怪娇羞的公孙柳,韩斌恼怒的开了门。
“焯!活死人有多少?几重天?你搞不定吗?”
铁头也猜到可能坏了少爷的好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才说道。
“只有一个,已经被桑朵的护法擒下。”
“都抓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还来烦我干什么?”
“护法发现活死人身有蛊毒,才来报的。”
洛阳时与苗花讨论过活死人的事,所以桑朵很上心,他的护法也就多留了个心眼,不然梅关的守军已经把活死人烧了。
韩斌还在念叨铁头,桑朵已经先一步出发了。
等主仆二人到了事发地,桑朵已经四下询问抓捕过程有没有人受伤,四个护法修为高深,自然不可能有事。
驻军也知道被活死人抓伤咬伤可能变成活死人,所以帮忙时都是以套杆牵制,也没受伤。
“我已经让驻军押走活死人,明早再去看吧。”
说完,桑朵便打着哈欠走了,也带走了四个护法,既然活死人出现,身边还是得留些帮手。
半夜和公孙柳正你侬我侬被叫了出来。
出来后,所谓的急事又被人轻描淡写的处理了,那不就是说白出来这一趟?
更主要的是,回房后公孙柳还睡着了,好事自然也泡了汤,恨得韩斌一夜牙痒痒。
更可气的是第二天早上,铁头为了不成为韩斌的出气桶,早饭都没吃就溜了。
铁头什么时候整都行,公事还是得办,驻军营地里留着活死人不是个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驻地里没有地牢,守军只能把活死人关在笼子里,放在阴暗处。
第一眼见到活死人,韩斌就敢说一定是狂犬病,而且是重度的。
可在搜索前世关于狂犬病的记忆时,又有很多地方对不上。
比如活死人不怕风,往他们身上淋水也没反应,除了眼神里的狂躁和伤口疼痛导致的抽搐,和呼吸困难是一样的,其他方面都完全不同。
更没听说过狂犬病患者的力量会变大呀?
可据士兵所说,昨晚押回来时用了十根套杆才制住,这都赶上一些高手的力量了。
桑朵也听过韩斌关于狂犬病的猜测,看韩斌往活死人身上泼水,也恍然大悟。
曾经苗寨里有人外出被蝙蝠咬伤,才出现过怕水怕风,可是不怕阳光呀,也没这么厉害。
想不通就上手检查,是桑朵一惯的作风。
只一靠近,活死人立即狂躁的嘶吼,可惜他面对的是四重天的桑朵,一抬手就捏住了活死人的下巴。
“牙齿似锯,眼中无一丝情感,看来是已经死了。”
说完,一把小刀滑过活死人的肩膀。
“血还能流动,证明是活的。”
接着连续几刀划过,活死人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本已破烂不堪的衣物更是不堪桑朵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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