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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郁重复了一遍:“道歉。”
王月娇的脸跟打翻了调色盘一样,揉搓着手帕,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抱歉,年姑娘。”声音细如蚊蚁。
难得见王月娇吃瘪,年宿宿忍住想笑的冲动,正要开口,秦君郁抢先出声:“大声点,听不见。”
王月娇委屈得要哭了,撇着嘴角面朝年宿宿,声音比刚才大了点:“抱歉年姑娘,方才是我不对,不该为难你。”
秦君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王月娇的眼泪呼之欲出,得到准许后她头也不回地朝营地走,从背影可以看出来在偷偷抹眼泪。
虽然年宿宿也没觉得自己受委屈了,但秦君郁这一举动还是让她很感动。
“所以殿下让我等着,是等着王姑娘的道歉?殿下是在帮我讨公道吗?”她明知故问,脸上浮现欣喜的笑容。
“本王一向赏罚分明,有人做错事就该给点教训,否则日后只会变本加厉。今日就算是其他人,本王也一样会管。”秦君郁一本正经地回答她。
年宿宿就知道他嘴硬不承认。
她悠长地“哦”了一声,背着手离开,留下一句“殿下可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
秦君郁反应过来后忍不住笑了。
她知道他的心意。
……
营帐里。
知画手脚利索地将从府中带来的棉被、毯子、软垫,一层层在榻上铺好。
看着柔软又厚实的床铺,知画成就感满满,今天晚上小姐睡觉一定很舒服!小姐开心她就开心!
她又拿来火盘点燃银丝炭,帐中一下子就瞬和起来。
年宿宿掀开厚重的帐门入内,暖气扑面而来。
“哇,真暖和。”她迫不及待跑到炭盘边将手放下上方烘烤。
知画将一些日常用品一一摆到桌子上,不忘嘱咐她:“小姐,十二月份天冷,这北郊风又大,您可千万仔细着点,别又染上风寒了。
奴婢不能时时在身旁提醒,您出门时一定记得披件大氅。
您最喜欢的那件白狐氅我给您放在左手边的箱子里,要穿的时候就从那拿。”
年宿宿用发热的手搓了搓两边耳朵,被寒风吹久了这会一摸居然有点刺痛。
“知道了知道了。”
知画说的话她一句不落地听进心里,因为感冒真是太难受了,有菊香园那一次,她永远不想再来第二次。
这落后的古代不比医疗科技发达的现代,生病只能靠喝黑乎乎、苦得发涩的中药来治病,治疗效果慢,折磨人。
所以她宁愿裹棉被出门也不要再受冻生病。
年宿宿揉着耳朵,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扭头问知画:“对了,年巧月住在哪?”
知画想了想,“这营帐都是按照小姐们父亲的官职从高到低往下排的,越高则越靠近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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