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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姐的营帐就是所有姑娘中离主帐最近的。二小姐虽是庶出,但到底是相府小姐,应该也靠得比较前。”
听她分析完,年宿宿得出一个结论:知画也不知道年巧月住哪。
不过她还得到几点信息,一是她的营帐离主帐很近,二是姑娘们的住所是按身份地位排的。
知画收拾完年宿宿的帐子,便去整理她今天晚上要住的地方了。
丫鬟们有统一的住所,没有那么多讲究,所有人睡一个大通铺,这个大帐设在离主帐最远的外围。
知画前脚刚离开,李瑶鸢便来了。
李瑶鸢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年姑娘,你这可真暖和”,不带一点阴阳怪气和酸味,只是单纯地感慨。
年宿宿疑惑:“李姑娘帐里很冷吗?”
问完后她又补充了一句:“是没烧炭?”
她看了眼烧得正旺的火盆,拉着年宿宿住下喝茶,“猎场不比京里,物资充足,应有尽有。出行一切以精简为主,带的东西少了,可人只增不减,于是每个人能领到的份例也就少了。
内务府的公公把炭发下来时特地提醒了,如果想晚上睡个暖和的好觉,白天便不要烧炭,把炭留着晚上用。”
年宿宿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可为什么……”她看着烧得噼里啪啦响的炭,觉得奇怪,按理来说公公提醒了,知画一定会来询问她的意见再决定炭什么时候用,而不是直接就把炭给燃了。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公公根本没和知画提过。
这是故意为之还是……
李瑶鸢知道她想问什么,解释道:“父亲官居二品以上的小姐可以领供全天使用的银丝炭,不必节省。”
年宿宿咂舌,果然人投胎的时候真的要擦亮眼睛,投个有钱有势的家庭,是生在罗马,还是天生做牛做马,一出生就决定了。
“既然如此,等会我让知画分一些银丝炭给你拿回去用。这眼见就要入冬了,一块布再厚也抵挡不住寒冷,没有炭是不行的。”
“多谢年姑娘的好意,但是这炭我不能领,一来,我拿了你便不够用了,二来,我父亲官职二品以下,若被有心之人瞧见我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又要生事非。”
李瑶鸢是年宿宿是真心要把炭分给自己的,而不是做场面功夫,所以才会这么认真地解释其中利害。
冷多穿衣多盖被就是了,为了这么一小盆炭与人树敌,实在不划算。
年宿宿也知道她的性子,便不再提这事,打算晚上没人的时候偷偷塞到她营帐里,这样准保万无一失。
两人说了一会话,李瑶鸢离开。
年宿宿一个人静下来时,想了许多,于是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在原书中,女主年巧月在一次围猎中因犯错遭到皇帝重罚,知晓真相的男主秦奉天对其心疼不已,与皇帝起争执,年巧月感动,虽然最后还是没能改变结果,但两人的感情从此迅速升温。
这也是全书第一个高潮点。
年宿宿将剧情梳理了一遍,书中写的围猎很有可能就是这一次。
而年巧月被罚的原因与“年宿宿”也有关。
换句话说,“年宿宿”是这一环中最关键的人,她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