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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如此胆小,岂不是辜负了哀家的一片苦心。”
“太后此言何意?莫非她让我继续留在离宫,另有深意?”蕙兰百思不得其解。
候公公赶忙上前扶住太后,面色沉稳道:“太后,这边事已处理妥当,天也快亮了,您快些回去歇息,莫要累坏了身子……对了,皇上还给您写了信,奴才方才急着禀告守住锦安的喜讯,一时忘了带上,等您回去再看吧!”
太后旋即站起身,语气沉稳道:“你怎不早说……快走,哀家一直盼着皇帝的来信呢……”
走了两步,她又转过身吩咐陈同道:“陈同,待会儿你留下,派两个信得过的侍卫,留在离宫值守巡逻,万不可再出什么岔子!”
陈同颔首应是,太后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呆立在墙角处的宋氏,语气沉稳道:“总算还不太糊涂,没有上了端妃的当……大皇子在哀家那儿挺好的,那药,他吃得不算多,尚有得救!”
宋氏眼眶一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感激涕零地说:“多谢太后!”
太后缓缓走向门口,经过蕙兰时,目光并未在她身上多做停留,也没有再跟她说一句话。
蕙兰静静地站着,听到候公公说慕容复给太后写了信,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她记得当年慕容复前往西南的那段时间,每次来信,除了给太后的,也都会另给自己写一封。
虽然不过寥寥数语,却是那些艰难的日子里,她唯一的慰藉。
然而这次,他御驾亲征,走的时候不辞而别,走了以后,更是音信全无。
“这是此生头一遭,皇上对我如此冷淡,究竟是为何?难道,他也在责怪父亲,责怪他延迟归京,导致奉河关失守?”
蕙兰觉得此事极有可能。她获知了父母被劫走的消息时,正是慕容复出发前往西北的前夜。那晚,他前往京郊的军营,半夜出发,陈同根本来不及向他禀报,所以他应该对邓百川夫妇的情况一无所知。
“如此说来,他更不会知晓父亲已遭土匪杀害的噩耗,也不会知道我被囚禁离宫,数次险象环生。”
想到此处,蕙兰心痛如绞,恨不得立刻见到慕容复,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尽数告知于他。
她正这般怔怔地想着,陈同犹豫着说道:“娘娘……您也早些歇息吧,今晚,让您受惊了!”
陈同的话,让蕙兰猛地想起什么,诧异地问道:“你与太后,是何时进入离宫的?又是从何处进来的?”
陈同答道:“今晚,青岩山林家别院的家仆逃了出来,微臣为他们安排了住处后,便只身前往慈宁宫,欲将此事的始末禀报给太后。
到了之后,还未等微臣开口,太后便急急下令,让微臣带人悄无声息地护送她从西北角门进入离宫,隐匿在隔壁的屋子里。
离宫平日只开正门,西北东南各有一个角门,但一直锁着,故而并不派人把守。到了之后,太后直接拿出钥匙,让微臣开了锁。
微臣估计,太后一直派人监视着端妃,知晓她今晚的行踪和打算,故而早有预备……”
原来,他们是从西北角门进来的。每晚,蕙兰都会在角门前的小径上散步,若不是邓蕙梅和思冰今晚早早闩上门,非让她在屋里待着,说不定她还能遇见太后呢。
蕙兰心里禁不住感慨万千,太后终归是太后,不动声色之下,便布下了天罗地网。
她轻皱眉头,对陈同道:“你速去按照太后的旨意,安排侍卫值守巡逻。本宫与宋氏有话要说……还有,思菱这几日都未来,你可曾见过她?醉心殿是否一切安好?”
不想,蕙兰随口一问,陈同的脸色却突然变得凝重。
蕙兰的心猛地一沉,连忙问陈同道:“思菱怎么了?还是……醉心殿出了何事?”
陈同神色焦灼,叹了口气,轻声回答道:“醉心殿无事,是思菱……她病了!”
蕙兰微微一愣,疑惑地问道:“前几日相见时,她还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严重吗?”
陈同满脸愁容:“尚未查出病因,已经一天一夜了,高热一直不退……微臣找了太医,也开了方子,但是病情未见好转……”
蕙兰皱眉问道:“找的那位太医,可是苏太医?”
陈同摇摇头:“苏太医的父亲前两日过世,他已回乡守孝……微臣此次请的是宋太医!”
“宋太医?”
蕙兰怔了片刻,才想起曾见过这位宋太医。
欣嫔杜青芙佯装有孕,后又佯装小产那次,就是收买了这位宋太医,与她配合演了一出戏,被蕙兰当场识破。
蕙兰沉凝道:“若不行,就换个太医……查不出病因,如何开方治病?需对症下药才是!”
陈同听出了蕙兰的话外之意,点头应道:“微臣领命,娘娘不必忧心,思菱这边,有微臣照看着呢!”
蕙兰看了他一眼,迟疑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父母……如今对你和思菱的亲事,究竟是何态度?”
陈同面露苦笑,低头不语。
“依然坚决反对吗?”蕙兰追问。
陈同无奈说道:“当着娘娘的面,微臣也无需隐瞒了……父亲倒是还好,主要是母亲……她,她嫌弃思菱的出身,嫌弃思菱只是个宫女。”
蕙兰心中明了,沉声道:“上次托人找思菱,说了好些伤人的话……也是你母亲私自做主吧?”
陈同点头:“是她,她从一开始就不答应……不过娘娘放心,她拗不过微臣的!”
蕙兰语重心长地说:“你是她的儿子,纵使违了她的意愿,她自然也不会对你怎样。但对思菱,可就不一样了……将来即便你们成了亲,她只要心中存有怨恨,就不会善待思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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