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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家后院情形如何。”
郑氏虽不解为何要打听司马家的事,但也未多问,小喜能知许多人家宅之事,全因她有个兄长是街上泼皮头头,还是她兄长求着人伢子将小喜卖到朝家,知朝家后院干净。
出了郑氏院子,朝颜才返回,王祁澜有些意外朝颜怎知小喜能打听出此事。
朝颜说道:“细心观察便知了,小娘不能随意出门,但阿娘你宽宥,允许她婢子时不时出去给她买些东西解闷,常听你与小娘聊天,发现小娘知许多家宅后院的腌臢事,而且咱们家事基本未外传,说明小喜是有几分聪明的。”
王祁澜想来也点头,不纠结此事了:“对了,你与空青相处的可还好?”
“很好,怎么了阿娘?”
王祁澜有些不好意思,示意了下刘嬷嬷,刘嬷嬷带着婢子退后了。
“我怕你身子弱,担心你不好怀胎。”
“此事不急的。”
“就是想你将身子养好些,还有姑爷,身子可还好?”
“他很好啊。”朝颜不知王祁澜突然问这是何意。
王祁澜便索性说了:“我听刘嬷嬷说,你与空青很是相敬如宾,这可不行,你们才成婚,正是应该蜜里调油才是,是他身子有何问题?”
朝颜懂了,脸微微泛红:“阿娘,没有。挺好的。”
王祁澜觉得朝颜在说谎话:“过几日,我找个借口,你带着空青一同过来,我叫薛郎中替他瞧瞧,薛郎中是自己人,不会多嘴的。”
“阿娘,真没有,别折腾了,现下二房、三房才重要。”
王祁澜也未坚持了。
朝颜走的后门回去,正门太招摇,她总是回朝家被人瞧见也不好,槐宝偷偷提醒她道:“夫人,姑爷在瞧你呢。”
朝颜正走在青石板路上,瞧见正坐在那里讲课的沈知行。
微微一笑,也未停留。
槐宝都忍不住说道:“夫人完全可以等姑爷一同回去啊。”
朝颜摇头:“会让婆母觉得,我时常带着夫君一同回娘家。”
“老夫人瞧着也是宽厚的,不会责怪您的。”
“婆母宽厚是一回事,我做不做规矩又是另一回事,恃宠而骄,最不可取。”
“我觉得姑爷巴不得您恃宠而骄。”
“又偷看了什么话本子?”
“嘿嘿,您交我的宅里的事务我都做好了,闲暇时间偷看的。”
夜间便收到王氏传来的消息。
要说司马家,后院并不复杂,就只一个妾室,可这妾室生下了长子,长子品行还比嫡子更好。杜宾渝虽不至于宠妾灭妻但还是偏向妾室多一些,那妾室所生的女儿,昨年嫁去了外地一商贾人家做正头夫人。司马夫人孙氏本嘲笑的,但见那女儿去年年底给杜大人还有那妾室送回不少银钱,便眼红了,孙氏家道中落,靠着杜宾渝过活,过得还不如一妾室舒服,加上杜瑞雪自己又瞧中了朝枢,便有了此想法。
朝颜烧掉纸条,果然她下午猜想的没错,姑苏这些官员手中竟开始缺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