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我和一颗莲子拯救世界之后),接着再看更方便。
那天柳应识对他下手,他强行调动神力也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但是我半分没有察觉,只以为全是柳应识伤的他,看来还是我心思不够细。
我默默的端起热水喝过,趁着这春日里养病,我又更懒了些。
不过就是有些辛苦陈远,得要他两头照顾。
时溟经常会在院子里打理花草,偶尔我们就去坐着下会儿棋,但是我更多还是花时间在修行上,自从发现了我的实力还远远不够,想要变强的信念又出现在我心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算着日子,天临城的人马也应该快到了。
“这几日都不见你笑了。”时溟走到我边上。
我有些沉默,旋即淡淡的开口:“一想到又要迎来一场风波,又要费尽心思回去,哪里笑的起来。”
我将手中的符篆收起来,这几日苦心钻研,又画出四张上乘符篆,可是这样的实力根本不够。
我说:“大概我成了天下第一,才不会有这样的忧虑。”
“天下第一又如何,苍天之上还有天。”时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那就再强大起来,至少我现在眼前的敌人并没有那么大的威胁。”我起身看向天外。
“不必忧心,万事下来,你还有陈远可以托付。”时溟笑着说。
“我已经将他给了你,只要激发出阳珠的力量,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了。”
“我只相信自己。”我冷哼一声。
“真是个一生要强的人。”时溟想要伸手过来摸我的脑袋,却被我巧妙躲掉。
我惆怅的跟他说:“若非是十成的把握,但凡一丝意外我都不想去有这个可能。”
“话尚且不能说太满,何况是未发生的事情,天都有不测风云,你还想要有十成的把握?”时溟笑道。
“我这不是在努力吗?”我笑着看向时溟。
春天的雨很大,我心里担心纸人能不能带回消息,又喊过时溟与陈远来:
“天临城的人马愈发近了,想必也就这几天的时日,我现在不知道父亲是否发出了我的通缉令,若是发出,不可能青阳城这边没有动静,所以我要准备两套应对这些人的说辞。”
我面色严肃的问时溟:“时颜和季渊,她们会来带你走吗?还是你手下还有其他人?”
时溟摇摇头。
“你好歹上辈子也是个神,连我老师都是你的部下,怎么事到临头都没人来救你?”我被时溟气笑了。
“还好我早做了准备,那日我趁乱带走了柳应识的尸身,想来可以蒙混过关。”
时溟笑道:“那你为什么不考虑杀了我去邀功?我配合你演上一出戏,收服魔族可是居功甚伟。”
“杀你,不过只是我的一块翘板,我要的只是名声,只是高度。”我说。
“而且,杀了你,时颜和季渊,他们谁会放过我?”
时溟不说话了。
“陈远,你先带着时溟躲在这里,我会到贫民区去探听情况,伺机而动。必要之时,我会将时溟供出来。”
我拿出一套黑袍来,里面还有一块鬼面具,“你千万不要叫人发现你,若是发现,你就直说是我的侍从,来调查孽妖的。”
“我与时溟交战在所难免。幸好我用心剑悟出一道招式,名唤无相境。”我说。
“这片由心剑展开的一道领域,似幻非幻,我对时溟施展开来,陈远你就领着天临城的人,让他们组织人离开,离我和时溟越远越好。”
“威胁的手段一定要用上,说孽妖强大,靠近即死。”我面色冷起来,“若有不服的,尽管放他们进来,我来给他们送一场造化。”
我将我的计划全盘托出,时溟和陈远倒是没有异议。
因为整场计划最关键的不在陈远和时溟的配合,而在于我要怎么为自己回归而铺路。
做足了准备,离开这座小院时,我终于忍不住问起了时颜和季渊。
“我好久以前问过时颜,你说是与她生了龃龉,那季渊呢?他对你可不一般,你还能放心让他走,自己在这里受苦?我和你如今的关系,再加上我又知晓不少事情,你也不必再瞒着我了。”
时溟苦笑:“时颜,她是个极有野心的,她想让我再登临神位,只是我不想为此不择手段了,当初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不可能事后就来反悔。
阿颜也为此退了一步,只说自己出去闯荡,一定会让我成为一个正常的人,放下这句话她就走了。”
“至于季渊……我是故意调他走的。”时溟说。
“他虽然厉害,但是不如阿颜会医人,我托他将我的亲笔信送与阿颜,再三强调信中的内容必须亲自叫阿颜看过,才能返回我身边。”
“我也早做好了他回来之后要闹一场的准备。”时溟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其实我早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甚至你一定会对我动手,你相信吗?”
我对上时溟自信的眼睛,产生了一丝犹豫,我不可能百分百做出保证说我不会杀他,除非真的发生了什么……
我和时溟都陷入了沉默。
在这样的沉默下,我转身便离开了。
贫民区这里极方便打听,我也不至于担心暴露行踪,反正我一没有作恶,二没有行凶,知晓我身份的几乎都死光了。
不过这次天临城来人,领头之人据说是姬家的小公子,奉命收押孽妖进临渊阁,然后便是即墨家,君家,神家,三家几乎出了好一部分人手。
他们进城那一日,城主府直接派人在城门口相迎,可巧雨停了这一日,不然隔着雨帘看不清容貌——我看清之后心想,反正除了即墨家的,这里也没一个我认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