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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天翻转着茶盖,道:“百姓都看着呢,吕爱纯,只有不到半个时辰了,你若是给不出一个交代,白宫监狱里的那间牢房就是给你候着了。”
白兰地淡淡扫一眼白兰天,清冽平静的眸子蓦地闪现锐利精明之光,他上前一步,声如玉石,道:“我来说。”
白兰天放置杯沿的嘴角挽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继续垂眸品茶,对白兰地的举动无意阻碍。
白兰地缓缓道:“李瀚、陈强、周阔都曾被凶手用木桩插/穿腹部和腰部,李瀚和周阔是失血过量死亡,而陈强是凶手由于时间紧迫草率处理礽至大海后导致的溺亡。凶手为一系列行凶早已做足准备。他曾多次进入白兰山一带,对白兰山的地势环境十分熟识。
加洛*草是江湖上乱人神智最强的迷药,之所以最强,首先是蓝白加洛无色无味,长相与平常野草无异,方便种植不惹人怀疑,其次只要先中了蓝加洛的人,凡是血液里沾染一丁点白加洛便可中此毒,白加洛也极易吸附在鹅毛大小的银针上。缺点就是必须在中了蓝加洛六日之内再中白加洛方可成效。
凶手一直混在别院人群之中,能够进出厨房,由于外在条件,不易惹人特别留意,他要在饭菜或酒水里下蓝加洛并不难,所以别院内的人都可能带有蓝加洛毒性。第一日比试,凶手先是假扮成周阔,引诱李瀚去到白兰树禁地,用涂有白加洛的银针偷袭李瀚,将其捆绑在白兰树上,用木桩杀害,再抛尸山谷江河之中,然而尸体并未如凶手所愿被冲入大海。”
白兰天放下茶盅,一双精明中略带狡黠的眸子盯着白兰地,他说:“那方*呢?如果他是凶手,杀了李瀚之后假装晕倒,以此遮盖自己杀人行径,似乎说得过去,可是你说他若不是凶手,凶手定当另有其人,那凶手为何弄晕他,又不杀了他呢?”
白兰地清冽冷静的目光落在假的白兰地身上,他说:“因为凶手早已计划好了一切。”
白兰天含笑看他说:“哦?那你倒先说说,方*为何不是凶手?”
白兰地缓缓道来:“比试进行到一半,因为将下暴雨不得不终止比试。山脚临时搭建的棚子被暴雨打烂,选官们在混乱的场面中自顾不暇,也就无暇顾及竞选者的情况。纯纯在山下被后来的李瀚撞了一下,当然,那时撞到纯纯的并不是李瀚本人,而是凶手。不管是身高还是体型,凶手那时都与李瀚相差不大,打眼一看,并不能发现端倪。
李瀚身形瘦高,一个人要去假扮一个瘦高的人,如果比他瘦,可以衣物或者其它东西填充,但如果比他壮,便不那么容易骗过纯纯和纪铭的眼睛了。方*身形比李瀚高壮,所以他是凶手的可能性较低。”
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
路人甲:“哎呀,所以说凶手是和李瀚体型相似或者更瘦一些的咯?”
路人乙:“凶手还要和李瀚一样高呢!”
路人丙:“凶手是和李瀚差不多高,体型相似或偏瘦一些的人!”
路人丁:“对吼对吼,小城主分析的贼有道理!”
白兰地却说:“不对!”
围观人群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路人丁:“怎么就不对了嘞?”
白兰地:“凶手还可能比李瀚矮。”
人群炸开了锅,一时人多嘴杂,议论纷纷。
白兰天闷咳两声,场内顿时鸦雀无声,只听他以平缓沉稳的声音道来:“如果凶手比李瀚矮,难道吕爱纯和茗季都看走眼了?”
白兰地眸色平静,只见他拔剑出鞘,一股刺骨的冷风夹杂着雪花霎时袭来,全场无不感受到这股凉风,皆是瞠目结舌,微微打颤。然则下一瞬,剑回鞘中,而假的白兰地脚上那双靴子分成上下两段,一层犹如松糕般厚厚的鞋跟滚到了白兰天的脚下。
白兰天眉眼微挑,略有好奇地打量脚下之物,道:“有趣,原来凶手的靴子里暗藏这样的玄机。”
白兰地:“凶手利用这双靴子,让大家误以为凶手是和李瀚差不多身高的人。”
爱纯望着白兰地,这双靴子原本是她给店主的灵感,她也是看到店主送的那双新鞋后才联想到凶手怎么假扮李瀚的,没想到白兰地竟也心细如尘,也能想到这靴子的问题。
此时的白兰地虽然依旧是毫无表情的冰山脸,却显得极其精神奕奕,眼里异常闪烁的锋芒也是少见的,那是本该属于他的自信和骄傲,只是在长年冰天雪地日复一日枯燥单调的日子里渐渐被掩盖,而此刻,它正在一点一点绽放,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他仿佛就是大院内最明亮的那束光。
白兰天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他看向白兰地的眼里又多了些许赞赏认同的意味,他很好地将这些情绪掩藏起来,平平道:“凶手迷晕方*的意图又是什么呢?”
白兰地:“凶手迷晕方*无非就一个原因,他要抓准大家出去寻找方*的机会,杀死陈强。凶手引诱陈强去到山里,攻其不备,将银针刺入陈强体内,再通过山里地势复杂的洞穴,将他运至东北面无人把守的海边礁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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