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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以杀害李瀚同样的手法对付陈强,然而陈强体型壮大,内功深厚,毒性在体内潜伏了一段时间后就散了,我猜那时候凶手已将四根木桩插/穿他的身体,所以即便陈强反抗,却因身负重伤依然被凶手压制。
陈强在与凶手抗争中咬下凶手的袖子,还将其中一小块吞下。凶手把陈强扔进大海,从洞穴离开,在不被人怀疑的有限时间内赶至山下与大部队会合。”
路人甲说:“除了鬼魂谁能把这些布置得这么完美,凶手就是白兰花将军的鬼魂对不对?”
路人乙说:“所以还是跟白兰花的诅咒有关啊,白兰花将军果真显灵了!”
路人丙说:“什么牛鬼蛇神你们也信,我倒是很好奇怎么凶手能单独去杀人竟没有人怀疑呢?难道还不是你们白宫大官办事不利?”
白兰天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的笑,他说:“是啊,说的没错,当时怎么就没人怀疑到凶手身上呢?”
白兰地说:“有三点原因,其一,白兰山地势复杂,山地广阔,要在大山里寻人,当时就算派出别院所有守卫,人手依然不够,所以上山后大多数都是分头行事;其二,凶手的立场特殊,就算会合时迟了点或者行为异常了些都容易让人忽略;其三,也是凶手隐藏最好的一点,我们都以为他不会武功,又怎能轻易杀掉李瀚和陈强。”
白兰天眉心微蹙,说:“连你也没发现?”
“是。原本我无心理会这起案件,若不是因为纯纯,”说着,白兰地温和的目光看向吕爱纯,与她崇拜又复杂的眼睛对上,继续道,“我根本不会参与进来,也不会在谈起浮心诀的时候,开始怀疑凶手。”
爱纯瞳孔微缩,面色有些疑惑,她问:“那时你就猜到他是凶手了?为什么?你不是说能在你面前蒙混过去的只有练就浮心诀的人么?既然凶手练就浮心诀,你又怎么发现的?”
“可能传授凶手浮心诀的人并没有将完整的心法传授他,所以我才能留意到那天我拉他上车握住他手腕时的异常。”
此时白兰天的面色并不好看,他举起茶盅缓缓送至嘴边,一双浓眉越拧越深,似乎陷入了沉思。
路人丁:“陈强和李瀚在同一天死的,陈强不知道有凶手的存在,容易被凶手引诱出去还说得过去,可是周阔呢,周阔可是几天后才被凶手杀害的,难道他一点警惕都没有?”
路人丙:“就是啊,周阔怎么可能像陈强和李瀚一样,轻易就被凶手袭击呢?”
路人甲:“对啊对啊,这里又要咋个解释呢?”
白兰地:“众所周知,周阔好色成性,如果凶手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出现,那就容易多了。”
围观人群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路人乙:“女人?凶手假扮成女人把周阔骗走的?”
路人甲:“周阔只对美女感兴趣,普通女人他正眼瞧都不瞧,凶手难不成是天生娇嫩的美男子?哈哈哈哈……”
路人丙:“闭起你丫狗嘴!听小城主继续说啊。”
白兰地清冽冷漠的目光再次落在假的白兰地身上,平平道:“其实凶手就是一个女人。”
围观人群又开始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路人甲:“看吧,都说是白兰花将军的鬼魂了,你们还不信?
路人丙:“闭嘴闭嘴,听小城主继续说!”
白兰天轻轻抿了口茶,道:“女人吗?这个女人跟李瀚他们有什么仇什么怨,非要精心计划这一切,置他们于死地?”
白兰地:“这就要从陈强吞下喉咙的那块绸缎说起。绸缎上隐约可见白兰花形状的图徽,如果有人知道天下第一绣坊庄,那必定听说过十年前比朵家绣坊庄更为有名的余锦庄。”
白兰天眸色越来越深沉,他好奇地问:“这跟余锦庄有关?”
“对,这同时也牵扯到另一个秘密。李瀚、陈强、周阔都不是他们的真名,他们三人不仅认识,还曾是风狼坡三匪,以打家劫舍混迹江湖,恶名远播,当年余锦庄灭门一事就是他们联手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