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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堂不在我们监区,其实需要对质吗?我们可是分析过了,除了你还有谁能出卖我们呢?”
“不不不,要是那样我为什么不逃跑呢?”
“逃跑?你不需要逃跑,你还要假装一番,你被抓了,林语堂就不会怀疑春儿,那样春儿才有可能在林语堂不注意的时候得手,那可是一大笔钱呢!林语堂成了你们运钱的工具。你真是厉害啊伯通。”
“可是我傻吗?我也干了大事情,暴露出来的话,我还能活命吗?”
“暴露?怎么会暴露呢?政府早就相信你总是被胁迫的,就算暴露你也会往我们身上推,我们敢暴露吗?你做的那些事情只有天知道了。”唐纵说。
“嘘,确实只有老天知道了,呵呵。”我有些得意,毕竟那些事情还能隐瞒着,不然的话,我还能出去做演讲么?我开始庆幸我的小心翼翼,我越来越相信我的新生就在不远处。
不过,我实在是看走了眼,在春儿这件事情上,想不到这个黑不溜秋的女子如此厉害,能骗走林语堂的钱财,无疑是虎口拔牙。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当林语堂发现自己的钱财被一个女子掳走,是怎样的惊慌失措,他一定像一条悲哀的野狗,对天狂吠。没有了钱,他当然呆不下去了,他一定想回香港再搞一笔钱,不然,他也不会在香港落网了。林语堂,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心底再一次狂笑,为林语堂的下场。
“哼,你一边策划搞钱,一边悄悄收集我们的证据,你在我们面前讨好,又在李玉儿那里讨巧。你是一个黑白通吃的家伙!你就是一个大叛徒!我们真是傻,总被你出卖了的啊!”
我说:“兄弟,你们一定不要听林语堂那家伙的花言巧语,他历来就不是一个可靠的人,你们一定忘记了,一开始他就对你们没安好心。在和市轮胎公司合作广告的时候开始,他早就掌握了市轮胎公司的的困境,他趁人之危,提出了苛刻的条件,我曾经反对过的,但是他够狠,他说机不可失,怎么可以对他们那样仁慈呢?尽管他给了你们好处,可是他还是偷偷要求你们返还很大一部分,你们难道不知道他是多么的贪婪吗?”我辩解道。我深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林语堂跟唐家兄弟是有协议的,但我要说,不然的话,他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任意的编排我了。
“哦哦,是吗?可是他当时说你小子也有一份的,你们不过是同伙。”
“什么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小子心眼可多了,他不过想私吞,哪里肯告诉我呢?他给我一点小恩小惠,我还以为他很大方,谁知道人家拿着大头呢?”
“不可能,他说了,他和你平分的。那时你是陈君如的红人,他哪里敢惹你呢?陈二###在陈家的地位可是在陈大###之上的,据我们所知。”唐纵道。
“狗屁,那是哄你们的。他在雾都大酒店的包房里安装监控,引你们到那个总统套间去,其实那些女人都是他经手收买的知道吗?”我觉得有必要揭露一下林语堂,这小子实在是太黑了,他一边利用老子,又一边四处给老子抹黑。从前我实在是太幼稚了,怎么就不早些看出来呢?
“我只记得每一次去那里都是你小子安排,你可真会推哦。唉,也难怪,林语堂不过是一个傀儡,摆在前面,总容易被认为是主谋的。你真是聪明啊伯通,我觉得你应该是类似于垂帘听政的太后。”
“太后?哥们,请别忘了,我是男人哦。”
“哼,你是一个阴柔的男人,其实比阴柔的女人更毒。”
“唉,你们应该知道,我只是一个跑腿的,主谋都是他。你们怎么口口声声要说我是主谋?你们一定是中了林语堂的奸计了。”
我实在的头脑很大,我也糊涂了,这两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硬要在我的头上扣屎盆子。
“哼!奸计?你的计策真是堪称奸计呢!你早就知道我们会那样想,特别是林语堂逃跑之后,一般而言主谋总是能够知道结果的,这就是你的逻辑,所以你安排春儿引林语堂逃跑,让我们相信那家伙是主谋。你让春儿在逃跑的路上洗劫了林语堂,让他欲哭无泪,被一个女人黑吃黑,不,被你小子黑吃黑,说,你让春儿在哪里等着你?你真是聪明哦,这样你就可以安心做李玉儿的内应当叛徒了!叛徒!”唐家兄弟又一次对我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