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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零伸手将杨亭紧张得抓皱了膝上长袍的手指一根根的轻缓掰开,最后将她的手指全握进自己手心里,这才说道:“是东方不败,但是你别担心,如今他已经死了。”
“死了?”杨亭猛然抬头,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真的确定他死了?”
“是的,我确定!李总捕头说了,十日前黑木崖那边据说是日月教里头闹了内乱,附近的居民见着逃出来死在路旁的教众,好几个庄子上的里正都来报了官。”郑零用力握了握杨亭冰凉的指尖,“还有一个胆子大些的里正救了个重伤的教众,也送了衙门里头来,李总捕头去问过了,说是教内新老教主争权内斗,最后老教主上位,现任教主死在老教主掌下了。这样说来,老教主就是任我行,死了的自然是东方不败。”
杨亭颤声道:“真的是死了么?那今儿来找咱们问孩子的是谁指使的?”
郑零安慰道:“你先别怕,按照咱们现在知道的信息来分析,这东方不败必定是死了的,任我行不可能会任由他活着的!不过日月教想来不是小帮派,应该会有东方不败这一派的漏网之鱼,我依稀记得那时候书里说了,这些漏网之鱼是逃了出海,再没有回来的。今日咱们见到的,也许就是这群漏网之鱼的其中两个了。”
杨亭联想到前世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狗血剧什么的,忽然就猜到了一点相关的真相:“莫非是这群人自己外逃还不够,还想带上瑜哥儿当什么少主吗?他们是脑子有泡还是进水太多了?那东方不败就那么厉害,死了还有人对他忠心得如此盲目?!”
郑零摇头苦笑道:“你我都不是这里的土著,自然是不能理解这些人的想法的。或者对于他们来说,什么少主也就是拿来当个傀儡当个摆设,好让下面的人都能齐心些罢了。只是你也倒霉了些,不知道怎么就被他们给摸上门来了。其实这也算是好事吧,咱们商量个对策出来,打蛇打七寸,命中了他们的弱点,说不定这事就能雨过天晴了。”
这时候的杨亭算是镇定下来一些了,东方不败死了这消息对于她来说,也勉强算是好消息,郑零分析了这么些给她听,也算是给她吃了半个定心丸,心情自然也就平复了许多。
这心情一平复下来,杨亭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郑零自上车以来,便是握着她的手指不放,此时她的十根手指头都还在人家手心里头……杨亭忽然耳朵尖上就漫出来一点红色,人也不自在起来,只装作要整理衣袖,就顺势将自己的手指从郑零手掌里抽了出来。
郑零何曾见过历来大大咧咧的杨亭居然也有这种羞红了耳尖的小女儿形态?郑零不由得看愣了好几秒,只盯着杨亭的眼睛,一点不挪开目光的和她对视,直看得一时之间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
还是杨亭面皮明显没有郑零的厚,率先别开脸去,只装着研究自己衣袖上那块茶水润湿的湿印,只问郑零道:“你还打听到了其它什么消息没有?”
郑零回过神来,却是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只轻笑一声后才转了正色答道:“李总捕头说了,一般的武林人士都不愿意和官府中人打交道的,能远着总是就远着的。或许这一点也算突破口,咱们从这上头打打主意也成的。”
说到这儿,郑零想着索性把自己暗地里打的小算盘也摊开了说吧,当是给杨亭打预防针了,免得到时候面对日月教的来人时一惊一乍的,露了馅就更不好了。于是郑零试探的说了一句:“其实我在衙门里头这么久,不止是找李总捕头打探消息去了,和朱师爷也是聊了一回,另做了一些事情。”
杨亭忽然有了点自己对面坐着的这个郑零好像不大对头的感觉——而女人的直觉,一向来都是比较准确的。杨亭顾不得什么脸红耳红什么羞涩之类的了,直直的看着郑零眼睛追问道:“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装好了陷阱,就等着我乖乖的往下跳的样子呢?别说你不是啊,我虽然不算很聪明,这点儿女人天生的直觉还是有点儿的。老实说实话吧,别把我卖了还让我帮你数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