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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白天,光涵要到户部当差,光元要到陈尚余府上上课,月容倒是轻松了许多。晚上,他们俩便会轮流过来陪她,即使什么都不做,二人也是愿意的,况且,还有不少福利,一时也相安无事。只是一直没有光宇的消息,大家平时虽然不谈这件事,但是心里却都很着急。
直到七天之后,老太爷才带回消息,光宇没有受伤,行动中还抓了两个奸细,受封提了一级。他们那个卫队已经录口供完毕,过两天就可以回府休沐几天,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本该是光元来蕴园陪月容,两兄弟却被张孝辕叫到外书房议事,光元遣了小厮传话进来,他今晚歇在衡园,让月容到点就歇了,不必等他。当晚蕴园早早便落了锁,月容心事放下,月事也已经过去、小腹的不适消除,上床不过两刻,便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月容觉得身上像压了块巨石,自己连气都透不过来了。她觉得难受,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有人在对自己上下其手,以为是光元又回来了,便摸索着抓住那双不规矩的手,含含糊糊道:“元哥哥,累……”
身上那人闻言,愣了一下之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一边蓦地伏了头下来,封住她的唇重重啃咬,一边又加重手里的力道,用力揉捏她的前胸。月容疼得一个哆嗦,顿时觉得不对,这不是光元,也不是光涵!
夜已深,灯已灭,四周一片漆黑,睁眼也不能视物。月容心底发慌,嘴唇被吻住,呼喊不得,她便挥舞着四肢,朝身上的人乱打乱踢,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身上的男人看她挣扎得厉害,舍了她唇,贴着她耳根道:“是我!”
月容闻言愣住,一下子便软了下来,停止了挣扎,喃喃道:“宇哥哥……”。
耳边却听得光宇又是一声重重的“哼”!接着便感觉到他移了唇往下,重重咬了一下她的颈项,又轻轻添了一会她的锁骨,然后飞快的一口含住一边峰峦,大口大口地吞进吐出,不时地,又用舌尖轻抵了顶端嬉戏。月容一阵震颤,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出,赶忙伸手抓住了床单,身子却不由自主朝身上的男人贴去。
光宇一僵,快速挤进她双腿之间,腾出双手,一手搂了她肩背,一手托了她下半身,伏身下来便要挺进去,谁知试探了好一会都不得法。只得又用手摸索,又过了半刻,这才一个猛冲刺了进去。月容被他冲得一个后仰,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子,身上的男人已经肆意驰骋起来。
月容被他撞得如风中落叶,只得紧紧抓住床单,咬紧了下唇。身上的男人似不满意她的沉默,低下头重重咬了一口,月容胸前一痛,不由呻——吟出声,光宇顿时“嘿嘿”笑了起来。挺动一阵之后,光宇的迫切感消失,他渐渐放慢了动作,细细体味那种*蚀骨的感觉。月容则感觉到疼痛消失,可是另一种奇异的感觉,却慢慢浮了上来,她觉得下面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麻痒得难受,不由抓住光宇的手臂,挺了身迎了上去。光宇似是明白她的想法搬,一把托住她,蓦地加快了动作。月容顿时觉得麻痒得到了缓解,舒服的无以复加,不由呜咽出声,希望身上的男人快些、再快些……光宇不负她望,抓了她两腿架在肩上,伏了身压下来,飞快挺动……室内顿时响起一片浮靡之声,暧昧难绘……
光宇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长长久久的两个回合之后,似乎还不肯罢休,密密实实贴在她身上犹不肯退出来。四周一片漆黑,月容看不到他脸上表情,但估摸到他可能还在生气,只得捧了他的脸,道:“不过迟了几日而已,他们每人也只是过得一夜,便、便碰上我的、我的小日子……”
光宇不语,低下头封住她的唇,辗转一番后,闷闷地道:“可是,三弟却跑在了我的前头,他从小就跟我不对付,如今可得意了,哼!”
月容无语,的确,他与光涵两人,从小就喜欢作对。可是这种事,总得有个先后吧?然而身上的男人一向别扭,总得安抚安抚一下才好,于是月容脱口而出,道:“生孩子的时候,你跑在他前头不就好了?”
听了月容这话,光宇终于有些平衡了,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反悔!”月容一时不察,祸从口出,一句无心之语,挑起了兄弟间的另一场战争。
第二天早上,很晚了月容都没有唤人入内伺候。阿姜觉得奇怪,又担心月容出了什么事,于是不请自入撩开了帐子,顿时,两声惊叫响遍蕴园。
一边厢,阿姜满面赤红,大叫一声,夺门而出,跑到汤嬤嬤处寻求安慰。另一边厢,月容大叫一声,一把推开身上作怪的男人,抓了被子胡乱裹上身子,躺倒了装鸵鸟。而那个肇事者,则朗声大笑,光溜溜下了床,不紧不慢捡了地上衣物穿戴整齐,施施然走出去,站到门口唤人:“阿姜,夫人醒了,快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