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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挽阳,你真傻,你一个外人,挤在人家中间做什么?还希望一个跟你无缘无故的人心里牵挂着你?
林挽阳捂着胸口离开了。这次不是心疼,而是胸闷。特别是在想到自己和锦润公子无缘无故、自己已经没有亲人的时候,胸口闷的厉害,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原本是想要回桃夭殿的,只是在失神之间走错了路,到了别的地方。
打量四周,这个地方比较的偏僻,很少会有人来。林挽阳打消了回桃夭殿的念头,顺着小路直接往里面走。
越向里面越荒凉。就算是在白日里,也让人忍不住开始发颤。
林挽阳皱了皱眉头,想要回去,却发现有一个穿了太监衣服的人鬼鬼祟祟的从灌木的另一侧走过去,神色慌慌张张。
林挽阳心中一凛:那个人好像有些眼熟。他究竟是想要去做什么?当下也不多想,直接跟了过去。
因展承天的妃嫔较少,所有宫中有很多地方都是空着的。只是这处地方,她在宫中四年,当真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林挽阳抬头看门上,本该挂着住所名字的匾额早已掉落了,走了两步才发现,原来是掉在了地面上。
林挽阳矮下身子拂去了匾额之上的灰尘,“稚园”两个字赫然出现在眼前。林挽阳皱了皱眉头,这两个字,她好像也在哪里听说过。
林挽阳看着那太监进了一个残败的房子,她随即压低了脚步的声音,悄悄的跟上去,躲在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里面往里看去。
看到那个人的面容,林挽阳才明白为什么觉得那个人熟悉。因为穿着太监衣服的那个人,真的是一个太监,还是那个因为调戏玉嫣然被她狠狠用簪子要了半条命的太监。
那胖太监在一个看似荒废了的衣柜前敲了“高低高”三下,低声道:“姑姑,我来了。”
林挽阳瞪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那衣柜的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苍老的脸。那是一个看起来很老的女人,身上穿着最为普通的宫女的衣服。
胖太监从怀里面掏出一个包着东西的帕子,一层一层的打开,里面是些常见的糕点。林挽阳弯了弯嘴角:没想到这个人还会照顾老人,只是,这个老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面?还要藏在柜子里,难道是怕见到人?
胖太监走了之后,林挽阳心中思量着也想要离开,没想到那老宫女并没有再钻到柜子里面去,而是从里面摸了半晌摸出了一个黑漆漆的灵位出来。
林挽阳向那灵位看去,上面并没有任何的字,只是一块黑漆漆的牌子。
老宫女将牌位恭恭敬敬的放下身子,自己跪下去磕了三个响头,念念叨叨道:“娘娘,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们的小皇子平安无事。”
听到“皇子“二字,林挽阳的脑中”轰“的一声炸开。她下意识的就想到那个被展千含扔进水里淹死的小皇子展承胤。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之中冒出来:难道,当年的小皇子展承胤,并没有淹死?而是被眼前的这个老宫女给偷偷的救了下来?
林挽阳还想再听些什么,只是那个老宫女说完这句话便开始呜呜咽咽的哭泣,哭了半晌,擦了擦眼泪重新钻回柜子里面去。
回到桃夭殿,林挽阳一直心神不宁。那心神不宁里面还夹杂着一丝兴奋。皇宫之中,果然是隐藏了无数的冤魂。而这些冤魂,在不经意的时候就会猛然冒出来,找人偿命。
林挽阳在心底冷笑:展千含,这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娘娘,您怎么了?”香寒还是不放心,不知道她出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回到桃夭殿中脸上便是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林挽阳歪在美人榻上,微微蹙了蹙眉,道:“香寒,你可听说过‘稚园’这两个字?”
香寒仔细的思索,最终摇了摇头:“没有。娘娘怎么问起这个?”
林挽阳刚要开口,珍瑞端着托盘进来,呈给林挽阳。是展承天每日要求林挽阳吃的补品。
看着林挽阳吃完,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跪在林挽阳的面前低声道:“娘娘,稚园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贞妃住的地方。”
林挽阳和香寒的眼眸暗了一暗。林挽阳道:“你继续说。这个贞妃是怎么死的?她……有没有孩子?”
珍瑞低着头,声音依旧很低:“贞妃是为先帝殉情而死的,她有一个儿子,是先帝最小的皇子。”
“叫什么?”林挽阳的声音已经严厉起来。
“展承胤。”
林挽阳缓缓的点了点头,跟她猜想之中的差不多。只是……还是觉得展千含,有点太狠了。
“先帝的小皇子是怎么死的?”
“溺水。说是奶娘抱着小皇子在水塘边看鱼,一不小心将小皇帝掉进了水里。当年长公主只有十岁,但是长公主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杖杀了奶娘。”
林挽阳看着珍瑞,挥手让香寒退下去,她道:“这件事情隐藏的这么好,定是被长公主给禁止了,你为什么还要说与我听?”
珍瑞一个头磕下去,声音无悲无喜:“娘娘如果觉得奴婢会连累到桃夭殿,奴婢愿意现在就去太舒殿向长公主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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