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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挽阳嘲讽的一笑:“你是皇上身边的人,我怎么敢动你?”
“奴婢的确是皇上身边的人,但是奴婢死去的妹妹,却是林府里的人。而且当年,奴婢的爹死时,奴婢不能回家料理丧事,是林夫人放了奴婢的妹妹回家,还给了她一锭银子。
珍瑞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来,双手递给林挽阳:“这是当时包银子的帕子。奴婢的妹妹见这缎子很好,便送给了奴婢。”
林挽阳从珍瑞的手中接过帕子,只看了一眼,她便确定,这上面绣花的针脚的确是出自她的母亲之手。而且当年,也的确是有一个在里面侍候的丫鬟求着她的母亲要出府。
林挽阳狠狠的攥住那块帕子,身体不断的颤抖。她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一挥手,将帕子丢在珍瑞的脸上。
“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林家是禁忌,以后不要再提。掌嘴!”
珍瑞一句话未说,将帕子重新收进怀里,直接左右开弓打自己的嘴巴。她知道宫中危机四伏,也知道林挽阳如此小心翼翼是为了自保。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珍瑞用的力气很大,很快嘴角就被她自己打出血来。
林挽阳看着不忍:“停!下去吧,好好养伤。记得以后不可再提有关林家的半点事情。”
珍瑞应了一声退下去。
“香寒!”
“姑娘。”香寒看着珍瑞离开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头。
“稚园。展承胤。想尽一切办法去查,我要知道全部的信息,最重要的是,我要知道展承胤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活着,他现在在哪里。小心。”
“是!”香寒面上一凛。林挽阳说小心的时候,是提醒她不要被人察觉。而需要到她亲自提醒,这说明这件事情很严重。展承胤,姓展,那就是皇室秘辛了。
在林挽阳命人调查稚园和展承胤的时候,另一个消息传入京中:赫连辰收复芜城,并打下蓉巴的两座城池,带着蓉巴前来讲和的大臣,即将返回京城。
初林,要回来了。
林挽阳在桃夭殿中一连待了几天都没有出门。就算是有一次锦润公子在水阁之上吹笛,笛音传入桃夭殿,她依旧歪在美人榻上假寐。
她将那把匕首扔在了赫连家,她和他,从今以后是真的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林挽阳闭上眼睛,脑海中再次出现了 雨阁中的画面。赫连辰在昏迷之中依旧在叫着她的名字,他说:挽妹妹,对不起。
“挽儿,对不起。”声音乍然响在耳边,林挽阳心中一惊,猛然睁开眼睛,下意识的蜷缩起身子来保护自己。
然后,她便看到了展承天那张担忧错愕的脸。她强扯了扯嘴角,缓缓的放松了身体,轻声道:“皇上。”
展承天依旧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他的脑海里面一直都停留着林挽阳身体一颤蜷缩起身子的画面:她什么时候成了这个样子?她怎么会这么害怕?仿佛随时都会有人要她的命!
“挽儿。”展承天伸出手指,轻轻触碰林挽阳的脸颊。他已经有整整四十二天没有触碰过她了。他很想她很想她。可是他又想给两个人留出时间来。他不想把她逼得太紧。
只是,这四十二天里,他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她。哪怕是在看到她教玉嫣然跳舞,让玉嫣然讨他欢心的时候,他的心里面依旧是想她的。
林挽阳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展承天。她没有忘记自己方才在想什么。在见到展承天的这一瞬间,她的心里面突然开始害怕:如果展承天知道了她和初林的事情,他会怎样做?
展承天看着林挽阳的表情,心揪的厉害,想也未想,直接低下头去吻住林挽阳的嘴唇。他不要看到她那样的表情,他只想像现在这样感受她的存在。
展承天伸出胳膊,将林挽阳紧紧的抱在怀里:挽儿,挽儿,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留在我的身边才行。
林挽阳缓缓的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展承天的这个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展承天才将她放开。
而林挽阳,尽管红唇鲜艳,脸颊染晕,胸口不断起伏,明显的是醒着的。她却是一直都紧紧闭着眼睛,然后缓缓的喘息,最终恢复如常。
她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仿佛她一直都是在美人榻上沉睡。
展承天看着她的脸,等了好久好久,最终还是失望的离开。
赫连辰回京是在九月中。展承天派了人出门迎接,场面很是浩大。京城百姓夹道相迎,当真是风光无比。
一身戎装的赫连辰骑在战马上,面带微笑。他的身边紧跟着的是赫连家收养的三小姐赫连初音。
关于赫连辰和赫连初音的事情,民间已是流传了好多版本,但无一例外的,都是美女救英雄,一曲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大家渐渐的忽略了两人是兄妹的事实,非常看好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甚至有人传言说,等到赫连辰打了胜仗回来,他们两个人就会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