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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笑起来,屈指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声音里满是愉悦:“怪我说得太严重了,反倒把你吓住了,未夏,其实也不是什么太坏的消息,就是……也许,你大概可能要做小姑子了。”
未夏绕了半天,才想明白,惊讶道:“你是说……”
“是,”君亦衍叹了口气,道:“永卿可能就快要娶妻了,而你可能也快要有一位大嫂了。”
未夏惊得一下子坐起身来,道:“相公,你说一晗要娶妻?娶谁?”
君亦衍也支起身子,叹道:“这一回,永卿大约是要怨我了,唉,”他叹一口气,无比懊恼道:“早知如此,开条件时就该再加上一句,也不准那位淳和公主嫁秦国人的。”
尚在惊诧中的未夏闻言,慢慢转过头来,不可置信道:“你是说、你是说那个小姑娘要嫁给、嫁给一晗?”
君亦衍点头,苦笑道:“后日春猎,便是为他二人准备的。”这叫什么,他一个堂堂大男人竟成日里干起了媒婆的事来。
“相公,我要见见一晗。”未夏抓住他的袖子,着急道,“就今晚,我必须见他!”
“好,”他沉吟着,点头道:“入了夜我叫人送你过去。未夏……。”他顿了顿,方才说道:“今晚,我也要出一趟府。”
未夏满心想着秦一晗的事情,没留意到他的停顿,只转过头询问道:“相公什么时候走,用过晚膳再走吗?”
“未夏,”他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有些艰难地说道:“我今晚是去……安王府。”
她愣了半晌,才垂下眼,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眨了眨眼,应道:“好、好啊。我知道了……是初一……不对,是十五,今日是十五。”
她勉力微笑的样子让他胸中有些难受,君亦衍动了动唇,想要解释。未夏忽的抬起头来,望着他,笑着道:“看我这记性,几乎忘了,其实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你说,”他倾身拥住她,胸中有股冲动,打定了主意,不管她要说的是什么,他也会答应她,即便是……即便她开口挽留,说不让他去。
左腕上的白玉镯子清润透亮,极好的质地,凉中带暖,大小合适,价值不菲。从那晚他给她套上,她便没有舍得摘下过。
他仍旧会送她手镯,却已不记得了为何。
那是从前,他总说她的手腕很漂亮,最适合戴这些镯子啊、链子啊,于是他便常常的送,一大盒子,便宜的贵的,各式各样。他还说指掌连心,拴出未小夏的手,就能一辈子拴住这一个人。他总爱说一辈子,可一辈子那么长……她把头枕在他的肩上,越过他看向窗外,慢慢说道:“我想让阿免回趟玉湖庄。”
“未夏……”他猛地揽紧她,她却打断他,抢在他前面继续说道:“我知道,阿免与玉湖庄一直都有联系,相公你不放心他,但我保证,这次他回去只是帮我去找一样东西,别的事,他不会做,也不会说。”
他胸中一痛,刚要说话,她再次抢在他前面,退了开来,抬眼看进他的眼睛:“相公,你是不是说,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你说你若有一天不小心忘了我,只要我来找你,你就能想起来?”她定定地看着他,眸中温暖坚持:“相公,你不是想知道我这几天在做什么吗,我在准备一场戏,相公,我要你答应我,陪我一起看这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