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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海德维格是一种无奈释放,波兰-立陶宛是一种必然释放,那条顿骑士团只能是习惯性固执。无论如何,战斗开始,沿着历史轨迹开始。虽然一如欧罗巴往昔,也可能是以后战役那样刻板,没有黄胡子秉承东方思维那般天马行空,却实实在在开始,足以让欧罗巴震荡。
只可惜这开始有些郁闷,至少对爱沙尼亚骠骑兵是如此。早就听说过骷髅骑兵。灵活多变的战术,远近皆宜的攻击力,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但传闻无法描绘眼前的憋闷。接到命令,爱沙尼亚骠骑兵明白所担负使命重要性,迅整队跟进。在他们心中,哪怕热血全部撒在冰冷泥土中,也要死死拖住对方。
可情况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黑色羽翼乌云般卷过高地,抄过小小坦能堡,将后方整齐,却空荡荡的营地践踏成废墟。爱沙尼亚骠骑兵紧随其后,对方却继续向北奔驰,队列看似散乱,却带着一种琴弦轻颤的韵律,仿佛是在旷野中飘行游玩,没注意到背后有数量过自己的骠骑兵在追击。
足足追出五里地,品尝难耐憋屈后,爱沙尼亚骠骑兵开始犹豫该不该返回,对方却像是跟他们心意相通,蓦然从中间裂为两半反卷回来。一阵钢丝抽打水面的混乱后,乌云依旧优雅飘行,要不是自己队列中战马绝望嘶鸣,同伴出低沉的吭哧声,在大多数骠骑兵眼中,除了方向,对方似乎没有变化。
爱沙尼亚人不会怒吼,从茫然中醒来,除少数人照顾战友,大家调转马头继续跟进,只是眼神更加狠厉。
这没用。臼炮震撼大地的轰鸣声由沉闷变成地底喷出的雷鸣,跟回主阵地,骑士团依旧城堡版矗立在高地上,只是左前方有些扰动,在轰鸣间歇飘来零散呐喊与乒乓声。在这清冷的梦幻中,骷髅骑兵再次斜向飘过高地下方,一蓬蓬羽箭尾相连落向钢铁丛林,溅起一团团浪花,而骠骑兵只是一群憋屈看客。
继续无望的跟进,等爱沙尼亚骠骑兵绕至高地左侧,展现在眼前的场景才让他们明白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
瓦伦罗德阵地前方已是喧嚣的海洋,第一线萨克森骠骑兵与敌人搅作一团,对方身上锁子甲、半身甲、札甲不一而足,只有头上东罗马尖顶盔和绚烂披风显示出立陶宛梭镖骑士身份。
与衣甲,乃至神态非常统一,连重伤落马都格外迟钝的萨克森骠骑兵相比,立陶宛梭镖骑士要张扬许多。他们或数人围拢一名萨克森骠骑兵持矛攒刺,或狂呼着挥舞马刀劈砍,甚至悍然将对手扑下战马滚打,战斗的热血而疯狂。
中央阵地的臼炮正全力轰击立陶宛人二三线预备队,但这玩意射度慢,又是石质弹丸,效果基本没有。
在这种被动情况下,萨克森骠骑兵集团协作优势无从挥,也不过片刻功夫就被淹没大半,千余生命踏入泥尘。随即,瓦伦罗德几十米外第二线重骑兵催动战马参战,与突破阵线的立陶宛梭镖骑士剧烈碰撞,战斗从新呈现焦灼状态。
另一面,波兰骑士、部分罗斯人和利沃尼亚骑士团的战斗舒缓“文雅”许多,仍处在十字弓对射阶段。,
弩矢和梭镖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将爱沙尼亚骠骑兵惊醒,他们这才现,立陶宛预备队已分出人手向这里突击,而自己所追击的骷髅骑兵已经放缓度错开队形,正回身弯弓…
奥尔加涅承认尾随的爱沙尼亚骠骑兵有股子韧劲,却不会放在心上。如果说还有别的,那就是憋屈感有些类似。在这种传统阵地战中,骷髅骑兵优势挥不明显。两次抄掠不过干掉些骠骑兵和附属步兵,扰乱条顿骑士团部署的目标并未实现。至于营地和补给,欧洲这传统阵地战就是一锤子买卖,谁会在意。
回到出地,远望高台上伫立的海德维格,她犹豫下一步行动。深入普鲁士领地制造混乱?作为骠骑兵支援波兰骑士或者侧后突击?抑或作为弓手下马步战?都没什么问题,也具备一定都必要性,可理由并不充足。再说,战况照此展,海德维格身边护卫力将进一步削弱。她不由去想,那不敢思念的男人会怎样做。
正思索着,莫斯科大公国奥利格尔多维奇公爵来到身旁。这位身材魁梧年轻英俊的公爵也不喜欢戴头盔,但他显然没有黄胡子的运气,左脸颊上有一道狰狞伤疤。
“啊…,女侯爵…,你要休息会么?那边有热茶…”
奥尔加涅弄不清这原本负责支援魏陶德的公爵为何出现在这里,也不想知道这向来自称为伊凡大公的傻瓜,实际上杀伐果决的统帅为何到自己面前就吃吃艾艾像个真正的笨男孩,而是随意问:“立陶宛公爵那里怎样?”
“啊,情况不太好,第一波攻击已被击退。骑士团重骑兵正在突击,我看…”
奥利格尔多维奇正说着,一名斥候匆匆跑来汇报:“我的公爵,那帮立陶宛傻蛋正向东面湖边撤退,说是要将骑士团引到沼泽地围歼,我们怎么办?”
斥候估计太着急没注意到奥尔加涅在场,或者以为她不懂罗斯语,奥利格尔多维奇立时满脸通红。但他没来得及说什么,奥尔加涅咔嚓放下面罩上马就走,片刻后,原本负责宿卫女王的三千骷髅骑兵与回来的战友调换,快开出去。
奥尔加涅并不因斥候口误而感到别扭,是着急。魏陶德这举动明显是不负责任。先不说天寒地冻沼泽地能否起作用,作为联军主力,他这一脱离,攻击左翼利沃尼亚骑士团的波兰骑士和罗斯人人数就不占优,很可能被双面夹击,那战局就不可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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